眼前恍惚中闪过恋人垂下凶戾的眼睛、小心翼翼吻来的神色,然而转瞬便被身体过度的快感压过。
“欸。我还以为、你要像一开始那样把我丢在这里直接走呢。”
隔着镜子对视,高大身体自后拥来、金发亲昵埋在颈上,唇齿咬在耳畔,濡湿话语仿佛野兽进食前的粉饰太平的暧昧润色。
「一个人已经无法满足这具淫乱的身体了,是不是?」
陆漫不经心地咬住我的耳朵。
“我已经…足够忍耐了,铃奈小姐。”
梅子的香气从后接近。
陆、对不起…但是……你那时候,也是这样强迫我的啊……
……回去吧。
“很舒服吗?”年轻的男人问,“被别的男人射得满满的,很舒服,是不是?”
“被杀死的风险。”他戴上眼镜,把西装外套扣上,平静地说,“您真的清楚是什么意思吗?”
这里被男人擦得很干净,我仰头缓了好一会儿,仍在抽搐的内壁才慢慢缓和回来。
有人在里面。
“铃奈小姐,现在最好别说话比较好……我太生气了,有点失去理智。”他吮着我的耳垂,视线却紧盯镜中恐惧到紧缩的眼睛,忽然咧开嘴笑了。
第三次高潮的余韵,脑中混乱切换恋人的脸,我瘫软在储物间混乱的木柜,感受腿间性器抽出,被堵住的精液大团大团涌出,流了满腿秽白脏污。
我僵直地站着。
恋人的身体从后拥上来,注视洗脸台镜中妻子的眼睛。
他是…知道的吗?
以前陆也有射到这种程度过。
我出神地问,“流了…好多。”
“不会吗?”他粗暴地扯住我的头发,低头用那双戾气十足的眼睛紧盯着我,“那来告诉我,你们做了多少次?——你猜我给过你几次机会?铃奈?”
手指探入身下,或许嫌内裤碍事,恋人久违地拿出那把刀,轻易将布料割开,留下冰冷战栗的触感。
镜中的我不停在掉眼泪,而以往会珍重擦去泪水的恋人则近乎漠视地看着,将银白的刀收进刀鞘。
有几次真的差一点就被发现了,最后狼狈地逃回去洗澡,还不小心把几团夹不住的精液滴在了地上。
“这周、都没射吗…?”
我茫然地回过头,想问那是什么意思,然而八束已经离开储物间,将门重新关上了。
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晃、那样有些不适的感觉。
比起被杀掉的危险,这样冷漠的语调更加让我恐慌,我动弹不得,抹着眼泪摇头,止不住地哽咽,“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陆,求你、别用那样的语气说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会……”
——啊啊。
“嗯。”
这样想着,结束偷情回到房间,进入浴室打算脱衣服的时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八束利弘把衬衣扣子重新系好,遮住纹身,才递给我几张纸,“擦一下,夫人。”
「被杀死的风险。」那男人的声音又在脑中回响。
精液没有流尽,站起身时又涌出几团,手上的纸不太够,我又急着离开,只好把内裤提起来,就这样勉强处理了。
已经做了半年黑道组织首领的恋人愈发成熟,怒火掩藏在森白的笑容下,无处可寻的凶戾却缓缓从笑意中血腥气一样渗出来。
“嘘。”
“嗯。”
多少次。
浴室一片寂静。
“……”八束顿了顿,好像在权衡——可还没到他的工作时间啊?他在犹豫什么?——但最后还是细致地把那些精液擦去。
漫天燥热璀璨的金光在眼前烟花一样绽放。
最开始的几次,因为有工作,时间来不及,抽出肉棒连擦一下的余裕都没有,就直接把满身精液的我一个人丢在那里离开了。
啪嗒落地的声音清晰得像是在耳边响起。
我慢慢发起抖来。
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夹紧,唯一的阻挡割破后,受重力影响的精液发出古怪的声音、一团团从穴内涌出,将爱人的手指浸湿。
仿佛被兽类咬住动脉的猎物,我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发抖的余裕都找不到。
“动不了。”我闭上眼睛,眼泪不知为什么流下来,“你来帮我吧。”
白浊蜿蜒流到腿上。
小腹微妙的鼓胀了。
“你在怕我吗?”
身体瘫软滑落在沙发椅上。
还非常恶劣的说什么「被发现就用身体解决好了,您这样淫乱的女人大概也渴求被轮奸吧」之类的话。
阳光漫射,满眼金光。
“对、对不起…我……”
…
“……陆?”
极度的恐慌。
“跪下。”我的丈夫冷淡地命令,“含着,把它弄硬,你应该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