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实验品的挣扎,莲儿一屁股坐在了实验品的脸上,丰满的屁股将实验品的口鼻完全的遮掩住,实验品虽努力想从莲儿的臀部下找寻到他赖以生存的空气,可怎奈除了莲儿屁股所特有的气味外,他再也得不到其他的任何气息了,渐渐的实验品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意识逐渐远离。当实验品的身体慢慢酥软进入到昏迷状态时,莲儿用剪刀飞快的剪除了他肮脏的衣裤,并用水使劲的冲洗,并不时的用穿着雨鞋的脚翻转着他的身体,并用毛刷使劲的擦洗着……
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手术室的小护士们跑进浴室帮着莲儿用毛巾将实验品身体擦干。两人一抓手一人抓脚,像抬着即将上祭台的祭祀品,费力的把昏死过去的实验品抬进了手术室的台子上,接着两人按程序,将实验品的双臂成一字型绑在了手术台上的搁手板上,并用绷带一圈一圈的缠绕着,直到实验品的整个胳膊没有一寸肉暴露在空气中为止。
了那些可怜的人身上。
此时的手术室里独傲已更换了一身绿色的手术服,墨绿的手术服将独傲的皮肤映衬的更加白润,但同时也更增添了一分寒意,绿色的手术帽虽遮住了独傲那秀美的长发,但不仅没有影响到她的美丽反而增添了几分英姿。宽厚的口罩虽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但露出的双眸却更摄人心魄。
沉闷的声音从扩阴器张开的洞口中含混的传出,渐渐的这个声音随着独傲手里弯盘内满满的一堆消毒棉球被她用镊子一只一只从张开的扩阴器里填塞进他的嘴里而逐渐消失。当整盘棉球都消失在扩阴器后面后,独傲还不放心的用手指使劲的往里捅了捅……生怕还有一丝不快的声音透露出来。
独傲用手轻拂了一下实验品额头,眼睛里露出一些女性特有的温柔:『乖!别紧张一会就好了「,实验品似乎感觉到了一些安慰,停止了头部的摆动只是鼻翼还在费力的张合……独傲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手电筒轻轻的翻开实验品的鼻孔向里面窥视着,然后用镊子夹起一个消毒棉球使劲的捅了进去,并在里面转了一个360度的圈,棉球上面合着血迹和实验品的鼻涕被她丢在了床下的垃圾桶内,独傲换了把镊子夹起了鼻饲管,随着细长的管子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实验品的鼻腔内,他又被重新推入了紧张的漩涡。管子被胶布牢牢的粘附于实验品的面颊上。
粗粗的宽皮条将实验品的身躯及臀部都牢牢的绑缚在了手术台的皮面上,实验品的双脚也被放在了分脚架上,并被绷带紧紧的缠绕在了分脚架的牢固的钢铁支柱上,和分脚架形成了一体,呈八字形向两边夸张的分张开。一切都已准备停当,这只待宰的羔羊已被牢牢的固定在了刑架之上,无半点逃脱的可能。
当实验品的身体被翻向正面时,莲儿用脚拨开他的双脚弯下身,用手提起软如死蛇般的生殖器用毛刷刷向生殖器下面的部位,当前面的身体清洗干净后实验品又像条死鱼似的被莲儿翻转了过来,她一手分开实验品的肥臀一手用水管对着那污秽的洞口使劲的冲洗……放下水管,又用毛刷在实验品的股缝间使劲擦拭,并用手指插入到他的直肠向外抠出实验品的存粮,再用水冲,边冲边抠……流向浴室下水口的水流由混变清,里面还混杂着血迹……
独傲近前用听诊器仔细的听着实验品的心跳,然后伸手接过护士递来的一个已经打开瓶盖的小瓶子放在实验品的鼻下……刺激的味道使昏迷的实验品悠悠醒转,随着一声轻微咳嗽和呻吟,他张开了无力的双眼……映入眼中的是独傲戴着口罩俯看的脸及她上方无影灯冷冷的光……他好像反应过来了,刚想张嘴呼救,这时早已等候在旁边的护士却趁机将一个冷冰冰的扩阴器插入到了他的口中,并最大限度的打开……
沉重的实验品对于莲儿并不是一个难题,她一手抓起实验品的一只脚倒拖着就离开了手术室,实验品被这突然的待遇惊醒,挣扎着扭曲这身体试图摆脱这种拖拽,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莲儿几年了都是在做这样的工作,这种挣扎对于她来说不过像是婴儿在蹬腿,惊恐和无助让实验品绝望了,一条淡黄的水迹在他的身下开始蔓延,实验品把控不住自己的膀胱将污水遗漏了出来,这种情况莲儿已司空见惯了,实验品和着自己的尿液一直被拖拽到了诊所的专用大浴室内。
护士重新端来个器械盘,里面是一双乳胶手套,一瓶消毒药水,一把镊子,一根鼻饲管,盘里还有一个厚厚的纱布口罩。独傲熟练的拿起了乳胶手套慢慢的戴上,手套在她的手上发出窸窣的声音,手套上的滑石粉随着她的动作飘落在实验品的鼻子上,实验品紧张的煽动着鼻翼,独傲交叉了一下双手,手套紧紧的帖服着她的手指,乳胶手套发出一股特有的味道,刺激着实验品的神经,他不安的晃动着脑袋,想要挣脱紧锢在他额头的束缚,虽然这是徒劳的,但他还是不停的晃动着……
失去了发声权力的实验品依然用惊慌和无助的双眼表达着乞求。可随之而来的一块黑布却将他这最后的沟通渠道也完全的遮掩住了。
独傲转身将托盘递给了站在一旁的护士,用手抽出了扩阴器,顺手也丢在了护士端着的托盘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