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眼里都泛了点泪花,当她用手指抹去那零丁的晶莹,她看着自己的指尖,自己都感到新奇。她摇摇头,感叹道:“没什么——真是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怀过了。”
“做
刚开始还是低笑,后来就发展成了开怀的笑,她用手掩着嘴,笑得肩一耸一耸,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她清朗的笑声。
他有点小心地,在身侧偷偷搓了搓她打着卷儿的黑发。目光从她移到天花板,这个他盯过无数次的天花板。他无处安放的手放到床上又举到半空,然后,终于落在她的背上。
最要命的是,没过一两分钟,那只小手就发现一个奇怪的突起,不大不小,它刚好可以完全握住。
尤尔斯已经想起来自己身处结界不会被看到了,心里却委屈地憋了一股火。于是当小手爱惜地拂过他的嘴角时,他赌气地用光能量消解了它。
尤尔斯歪着头看他,眼神中充满了困惑。
“唔、闭嘴……”似乎是被这个名称刺激到,他挣动了几下,闷闷道,“我要换衣服。”
“好了爱尔兰卿。”伊娃挥挥手,“我会参考你的意见的。放心,我肯定不会轻饶他。”
“陛下?”从刚才就发觉陛下的心不在焉,正慷慨激昂地谏言的大臣终于半分犹豫半分忐忑地唤了一声。
她一把把他揽进怀里,感受到他皮肤上一层温热的薄汗,把下巴放在他肩上,像只猫。她在他耳边低笑着问:“喜欢吗?”
他真的太美丽了。微泛棕的浓眉透露一股阳刚直率之气,偏生眸子又是这么温柔的翠绿,配着那淡金色的睫毛,平添一分温柔的风情。
然而这份温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很快发现有一只手在解他的皮带,而且动作干净利落,没等他反应过来,“咔哒”一声,随着皮带的滑落,他的白西裤很自然地被退了下去。
“……你笑什么!?”尤尔斯以为她是在取笑他的纯情,有点恼怒地道。
伊娃等爱尔兰离开屋子,且完全听不见脚步声后,才起身向尤尔斯走去,并解开了他的束缚。
于是它握了上去。
伊娃愣了一瞬,随后她想起来她已经把魔力还给他了。
非但没有生气,她笑意反而更深了,朱红的唇上扬,眉都舒展开,宛如墨色之夜的上弦之月,连爱尔兰卿都愣了一下,随后僭越一般垂眸。
然后,她却没了下一步动作,只是紧紧的抱着他,头枕着他的胸口。缓慢而有力的心跳透过胸腔传到她耳里,震在她心里。她低低地垂下眸子,没有说话。
“哈哈。”伊娃失笑,挑起他的下颚,挑眉道,“果然是把你宠坏了,你知不知道,在这个国家,不,在这太阳之下大地之上,只有你敢对龙皇说‘闭嘴,?”
爱尔兰犹疑地望向那空无一物的窗子,感到困惑,他怎么没发觉那里有过什么白鸟?
伊娃的突然睁大眼睛,微张开嘴,却又吞咽下喉头的字句,后背都因为这毫无预兆的拥抱而僵硬了片刻。
“不、喜、欢!”他一字一顿地恶狠狠地说道——至少他觉得这已经称得上恶狠狠了。然而伊娃只觉得他在撒娇。
“不喜欢?那还这么乖。”她挑起他另一侧的金发,打着转儿地把玩,“这可真是——辛苦您这么配合我的恶趣味了,勇、者、大、人?”
晶莹的泪珠打湿了他蝶翼般的眼捷,伊娃着迷的眯了眯眸子。
“哼嗯——!”直直撞上了爱尔兰探究的目光,他吓的一悚,浑身肌肉骤然绷紧,整个人都往后一窜。却恰逢那作乱的小手看准时机一按,他浑身剧烈颤抖,弓着身子射在了裤子里。
她……实在是、太坏了。
“哈啊……!”他被逼出眼泪,把一切激悦与脆弱吞在这气声里。
“啊。”伊娃笑着回过神,托腮的手优雅地放下。她向后一靠,有些慵懒地笑道,“抱歉爱尔兰卿,只是刚才窗上停了一只可爱的白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他不喜欢把衣服弄脏,尤其是以这种方式。
喜悦冲上心头,宛若盛夏一阵莫名其妙的大风。这阵大风很快过去,只留下清凉和惬意,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平和和充实。
“真好。”她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坐起身来,看着他,莫名其妙地开始笑。
说罢,她抱紧他,一个转身把他带到了床上。
尤尔斯脸上潮红未退,还微微喘着。看她走过来,他擦去嘴角的涎水又或是汗又或是泪水——然后把目光移到一边。
奇一般,左顾右盼,小手指头突然伸开又握紧,尤尔斯的喘息逐渐粗重而不连续。指节绷紧了,泛白,宛若玉石。
一些淫靡的气味氤氲了房间,尤尔斯脸红起来:“你要做什么……”
再玩下去,把人逼急了就不好了。
黑发缱绻地铺满他的胸膛。尤尔斯微微低下头,看见阳光为她的黑发镀上一层金边,宛如黄昏时刻蜿蜒的河流。
该说,不愧是一国之君,真是喜怒难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