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希。”低沉的声音从最前方传来。
顿时大家都不约而同看向了安德烈以及安德烈看着的克里希。
“安……大人。”克里希上前一步就没在动了。
安德烈不满意他们的距离,皱眉纵马朝着克里希的方向走去。等到了克里希身旁后,居高临下的瞧着克里希。
克里希见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一时有些脸红,她看着安德烈没有说话,但是在袖子里的手纠结着。
“你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和我没话说,和卡尔倒是说得多。
“大人……”当然有,克里希想对安德烈说的话多的不能再多了,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国王大人还等着,现在并不是一个谈话的好时机。
安德烈不开心了,猛的弯身下去把克里希抱进怀里,牵着马绳一跃越过人群,快马加鞭,朝着与皇宫相反的方向跑远了。
“诶,公爵大人!国王还在等着呦”皇帝身边的侍从看安德烈抱着美人远走,急得不得了,“这这这,可怎么办?”
“大人,我们先进去吧,到时候我会和国王禀明情况的,相信国王不会怪罪的。”因克和卡尔对视一眼,然后因克朝着侍从说道。
侍从没有办法,而且国王还在等着也只能点点头,带他们先行进去加官进爵。
……
“大人,您怎可如此胡闹?”克里希在马上坐立难安。
“小希,一年没见我了,你想不想我?”安德烈低头把头埋在克里希肩膀上,细细嗅着克里希身上的馨香。
“大人,您这样国王会不会怪罪您?”克里希担心安德烈会受到责罚。
“克里希!现在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先不要管别人了。我问你想不想我?”安德烈有些恼了。
“想想想!我天天都在想您!”克里希见劝不过安德烈,并且也相信安德烈既然敢这样做,那么后果他也能承担。
“小希,我好想你。再有下次我一定把你一起带着走!”安德烈让马放缓速度,一手无意识地摸着克里希的腰。
克里希本想跟着去,但是安德烈不舍得让她去,战场上画面血腥, 住宿吃食都差,安德烈平时一个人不会在意那么多,和战士同吃同住,但是他可舍不得让克里希跟着他受苦。
“大人,您有没有受伤?”克里希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有,伤的很重。”
“哪儿?伤到哪里了?”克里希一下慌神了,双手拼命摸着安德烈的胸口处。
“小希,你矜持一点,就算再怎么馋我,怎可青天白日脱我衣服呢?”安德烈非常享受克里希忙着“脱”他衣服。
克里希心里担心的不行,那还顾得上听安德烈说废话。但是铠甲过于坚硬,克里希找了半天都无从下手,根本找不到铠甲的暗扣。
“你右手上边有个暗扣。”安德烈适时的提示道。
克里希听着他的指挥终于找到他说的暗扣,一按,“喀-塔”一声,安德烈左半边的护胸有一丝松动。
克里希眼前一亮,以此类推,找到了所有暗扣,成功把上半身和袖子的盔甲解开了,铠甲连接着护膝塔拉在马尾后。
克里希掀开衣服就查看安德烈的胸口和手臂,整个脑袋恨不得钻进去。找了没找到,以为在腿上,手一翻想钻进裤子里找。
“诶,大半天的,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安德烈嘴上这样说,但是却没有阻止,他巴不得克里希这样。
“大人,您那里受伤了?”克里希找半天只找到一些陈旧的痕迹,找不到大伤口。
“谁说我是外伤?”
克里希一听,更不好了,内伤比外伤难治愈,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大人……呜呜呜”
安德烈听到克里希的哭腔,嘴角的微笑收了起来,连忙低下头看克里希,“别哭,没事,不严重。”
“呜呜呜”克里希把思念之苦和担心之苦一齐哭了出来。
“我没事,你不是看过了嘛。”安德烈吻去克里希脸上的泪。
“那、那你伤到哪了?”克里希红着眼抬头问安德烈。
“我憋了一年憋坏了。”安德烈大言不惭的说。
克里希突然觉得自己白担心了,瞅了一眼安德烈,不打算理他。
“男人不能憋,我这不严重吗?而且你个小没良心的天天晚上来我梦里引诱我。”安德烈一爪子掐到克里希腰间。
“诶,这怎么能怪我?”克里希躲闪着。
“就怪你,所以你得负责喂饱我。”安德烈凑上前亲吻克里希的鼻子、眼睛、额头,最后到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