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国王看着站在殿下首“负荆请罪”的安德烈,好以整暇问道:“公爵大人这是……?”
“陛下,臣为臣昨日所做之事特来请罪。”安德烈鞠躬行礼,那模样有多诚恳要多诚恳。
“昨日什么事?”国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陛下”安德烈抬头淡淡喊了一声。
国王坐正身体,严肃道:“公爵大人是想?”
“陛下,臣蔑视天威,罪有应得,臣认为当罚!”
“怎么罚?”等半天原来是这个意思。
“臣应该回去自行惩戒,这段时间臣愿在家好自反醒。”换个说服就是放假。
“公爵大人,巴萨罗萨不能失去您啊,昨日之事不值一提。”想放假?没门。
“陛下,臣没有任何脸面……”
“诶,公爵大人,您这次有功,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陛下,臣回家真的有事。”
“哦?说来听听。”
果然,安德烈说完,国王彻底闭麦了,并且给安德烈放了长期假。
……
“大人,您说了什么?”克里希好奇的不得了。
安德烈靠在卧室的月牙池边,朝着克里希弯了弯手指,示意她靠过来。
克里希好奇的蹲下身凑过去听。
下一秒,随着“噗通!”一声以及一声惊呼声,克里希被安德烈拖下了池子。
“我说,臣正值年轻,是时候担负起美第奇家族的延绵子嗣的重任了。所以,夫人,完成家族使命的时候到了。”安德烈搂着克里希的腰,让她不至于溺水。
“大人,我不要了……哪里还痛着呢。”克里希手捂着胸,坚决拒绝安德烈。
安德烈也不说什么,只是一手用拇指轻轻扶着克里希的细腰,另一只手担在池子旁杵着头,看着克里希极具诱惑的曼妙身姿。
克里希穿着鹅黄色的睡裙,此时正值夏天,因此睡裙很薄,并且睡裙的布料沾到水后,不仅非常贴肤,把克里希姣好的身材都勾勒出来,还变得更加透明。
克里希睡觉不习惯穿内衣,此时,薄薄的透明睡裙把她胸前的两颗茱萸都毕露无疑,看上去粉嫩极了。
“肿?我摸摸看。”安德烈手顺着克里希的腰线下到tun部,从tun缝里往前摸到了那两片红肿的花瓣。
他用拇指,压在那道微肿xue口,脑袋中瞬间出现了那副画面--花唇红肿着往两侧微微翻开,从缝隙中估计还能看到里面的嫣红色的嫩rou,真是个让人容易冲动的颜色啊……
他用拇指顺着两条合拢禁闭的xue缝上下滑动了一下,又往里按了按。
“嗯~”克里希哼唧一声。
“不是给你擦过药了吗?”安德烈开始怀疑塔塔尔给的药的药效了。
“你、你还好意思说?”提起这个,克里希就生气,安德烈昨天把她好一阵折腾,回来的时候擦药还不放过她,说什么要用、用他的那个帮忙才能擦到最里面,而且进去之后还不出来,美名其曰用他的那个可以加温,更好的使药效发挥,结果,最后他经不住诱惑,又做了一次。
安德烈看到她幽怨的眼神,也不害臊,凑到克里希面前亲了她一口,反驳道:“还不是你一直在那儿吸我。”
克里希简直气笑了,气的小胸脯剧烈起伏跌,看得安德烈一阵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