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不想在这里上药,更不想让颜止白上药,她想回自己的宫殿。
但颜止白不放她,她刚刚喊了几声都没人进来,她走不掉。
殿外的木柒和花玖是听到了声音,想进来但被颜止白的近侍拦住了。
花玖气愤异常,觉得这位凰夫实在有些过分了。
“殿下肯定是受欺负了,御医都说身体还没好!”
木柒也面露担心,但他不能说,他没有那个立场。
“凰夫就是表面看着清心寡欲,骗了所有人,其实对殿下都是不轨之心,就看着殿下年纪小,又心软……”
花玖这话也就只敢在没人的地方说给木柒听,颜止白凰夫的身份摆在这里,他对帝姬做什么都占着理法,没什么人可以去干涉。
帝姬身份高贵,但没有亲厚的长辈护着,唯一的摄政王只是把她当成挡箭牌堵住所有前朝官员的嘴,实际上打着把人养废了的主意,也就在外人的面前的装装样子,实际上对帝姬一丝敬意都没有。
花玖还记得他伺候小帝姬的第一次,哪里会有叔父强迫自己的侄女招寝,而且还亲自盯着看。
他总觉得这不正常,但大家都碍于摄政王的yIn威不敢说出来罢了。
宫殿内的帝姬战战兢兢的盯着颜止白看,看他挑了药膏放在掌心里。
“松手。”
“我想回去……”
颜止白把帝姬推到,抓住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带着药膏的手覆在了颤巍巍的软嫩上,帝姬浑身一颤,吓得连哭都忘了。
颜止白感觉到手下的软滑,忍不住的揉捏起来。
帝姬生得纤细,身前的两团并不算大,但格外的圆鼓力挺,一只手刚好能握住,格外的好揉捏。
“唔啊……”
帝姬忍不住喘了一声,觉得身体特别奇怪,明明很害怕,但被人捏着胸,一股异常的感觉从被抓着的地方往下游走。
颜止白听到声音愣了下,对上帝姬茫然的视线,两个人都有些呆,但手却一直都没收回来的意思。
“还有哪里疼?”
帝姬用力的摇头,颜止白目光下移,看到帝姬紧闭着的双腿,喉间上下滚动。
“我看看。”
“不要,那里已经不疼了。”
内扣着的膝盖被掰开,颜止白俯下身子,抿着发干的嘴唇,看着掩在幽深处的秘境。
映入视线里的女户粉白,覆着一层细软绒毛,鼓出来的Yin阜裂出一条嫩红的缝隙,花唇上沾染着银色的体ye,像是晨间花瓣上的露水。
颜止白盯着那小小的一条,无法想象这么小巧的地方,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能容纳下他的。
颜止白的脸越靠越近,炙热的鼻息直接喷在敏感的花唇上,缝隙里突然涌出一阵热ye,在颜止白的目光里溢了出来。
帝姬浑身突然绷紧,颜止白伸手破开,探了根手指进去。
“别……别摸……”
颜止白的手被夹住,帝姬往后退,滑出来的指尖裹了一片黏腻。
“不舒服?”
帝姬点点头,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喜欢用东西戳进她的身体里,每次都很疼,她不喜欢别人碰。
叔父说她要绵延子嗣,要有人侍寝,她不介意有人陪着睡觉,但为什么都要压着她做那种事。
颜止白伸手抓住脚踝,把人扯了回来。
“你明明都shi了,怎么会不舒服?”
帝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看着颜止白的表情倒像是她犯了极大的错。
“再试试……”
“不试不试。”
帝姬翻身就要跑,小屁股抬起,白晃晃的两片,还带着未消肿的红。
颜止白抬手按住了腰,把人摁在了床上。
他是凰夫,第一次侍寝就弄伤了帝姬不说,竟然还被说摸得不舒服,这对于男儿来说简直就是极大的侮辱。
帝姬怎么能不喜欢他,他难道还比不上那些奴!
“不行,这种事第一次可能不舒服,以后你会舒服的。”
帝姬蹬着腿,她不信。
花玖就经常这般骗她,每次都会把她弄得又疼又累。
颜止白不理会帝姬的挣扎,宽大的手掌落在绵软又弹性十足的屁股上,顺着划入腿间,摸索着又把手指伸了进去。
股间虽然shi了,但花唇内的软rou还紧紧的挡着,颜止白尝试着往里面伸,帝姬闷哼着,身体里多出一根硬邦邦的手指,还在不停的往里面插。
帝姬弓着腰还是要多,颜止白干脆单手把人捞起来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抽动的手指刮到上方的花珠,颜止白听到帝姬仿若小猫似的叫了一声,声色软糯中带着娇媚。
修长的手指隐在消失在双腿间,缓慢但坚定的抽插,入口处又滑又紧,里面又shi又热,软腻的触感绞得很紧。
颜止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下巴抵在了帝姬的肩膀上,横在身前的手覆盖在雪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