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撸着前面，一手插着后面。
各种地方被他的弹球打了个遍，陆萧有种自己是颗被反复捶打的牛肉丸一样，每个小小的弹球砸过来，他都要哀嚎上好一会。
……以后如果有机会，真该让他在自己面前自慰。
程启言抱着枪看得有滋有味。
程启言盯着那分外可怜的一小坨，心里被那只恶魔一点点占据，“揉吧，这次可要多揉一会。”
“是么。”程启言也不拆穿，指尖轻轻一勾，竟然一连射了三发出去，无一失手，全都砸向了泛红的小屁眼。
陆萧于是被迫用食指尖尖在羞耻的屁眼上打着圈揉按起来。
“我让你揉，不是光按，你是不懂揉是什么意思么？那以后我揉伤的时候也可以只放在上面不动了？”
“好了，手别拿开了，自己掰着吧。”
陆萧这次是真的有些忍不住，蹲在那里就红着脸给自己揉了起来。
程启言笑得有些玩味，“中度刑罚中，揉伤是很必要的环节，可以缓解疼痛和帮助放松，不过我总不能打一下就过去帮你揉一下，所以让你自己揉，有什么问题吗？”
嗯？都敢顶嘴了？
陆萧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
他晃了晃手里的枪，“忘了么？在这里，被惩戒人没有话语权。”
……他好想原地升天啊。
程启言的声音适时响起，“以往惩戒师在施加惩罚的时候，可从来不许被惩戒人自己去揉的。”
他怂的一批，支支吾吾的赶忙道歉，“额……我、我刚才……我没别的意思……”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羞得直接晕过去。
程启言直截了当干脆利落，“不行。”
陆萧冒烟似的用那根正在揉弄自己屁眼的手往里戳了戳，指尖甚至已经被浅浅的含进去了一点。
小小的弹力球直奔着陆萧的小屁眼飞过去，在给了它一个短暂又热辣的亲吻后迅速抽身，徒留一个大叫不已的陆萧。
陆萧觉得这不是好像，是真的哪里不太对。
钝痛感一下一下砸进肉里，远比只停留在表面的板子要疼的多。
陆萧毫无准备的挨了三下，第三颗球砸上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撑不住的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个不停了。
陆萧撑着一张麻木了的脸按照哥哥的要求一点一点的挪着手，在心里默念我是一只狗，狗是不会有羞耻心也不会想要脚趾扣地的，对。
陆萧想起那场面都觉得要过去，连忙蹦出一连串的不敢了。
指尖触摸到股沟间的褶皱时，陆萧已经羞得泫然欲泣了，偏生程启言还不放过他，“指尖按到屁眼上，快点，别磨蹭。”
但狗它是不会思考的可我会啊！！！！
“把屁股撅好，一只手掰着，另一只手摸上去，对。”
陆萧赌气般说了声：“哦，那我还要谢谢您咯。”
甚至连发出的声音都是咚、咚、咚的。
屁股、臀缝、股沟、臀腿。
程启言好好的用十来发弹球罚了罚他的小屁眼，直把那小屁眼罚得再次高高肿起，狗狗去揉的时候都只敢轻轻碰一碰，这才大发慈悲的换了位置。
他知道陆萧一定会听他的话，所以手里的准星这次终于对准了真正的靶心，而后再一次扣动了扳机。
换句话说，送上门来给我欺负，你没得挑。
再也不嘴欠惹哥哥了呜呜。
他抖着手咬牙挨了下来，然后强忍眼泪说：“我不疼……可以不用揉了……”
“啊！唔……好疼……”
他一脸难以接受的回过了头，“……我……这……不用了吧……”
陆萧那根红透的、正在颤抖的手终于缓缓附到了刚刚遭受重击的小屁眼上。
陆萧委委屈屈的蹲了下来，没有哥哥给揉揉的惩罚真的是太不快乐了，连疼痛都没点安慰呜呜。
陆萧：“？！？！？！”
！！！那可不行呀！
然后老老实实的挨了一弹球。
但可悲的是，他的确没有反抗的权利和资格——他必须好好利用这两天时间，让哥哥对自己产生兴趣，哪怕是欺负的兴趣也好，这样以后追起来才能不那么困难。
他试图挣扎：“我、我尽量放松，也尽量不乱动，行么？”
陆萧完全不知道每颗球的落点，因为怕被打在要害更
回答他的只有两个字，“快点。”
哪知程启言竟然开口说：“你自己把手伸到后面去揉一揉。”
下一颗球如约而至，陆萧已经分不清疼痛和羞耻哪个更折磨他了。
程启言眯了眯眼睛，“自己按下去，重一些。”
程启言这才放过他，“起来撅好，再敢顶嘴，我让你自己打下面这张嘴。”
陆萧那点岌岌可危的羞耻心已经濒临灭绝了。
……做一只乖狗狗真的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