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阿秋?怎么是你?”他难以置信地开口,身子直往后退,又被脖子上的轻绳拦住,几乎就要跌倒。他的脖子被我挽在腕上的绳子拉起,被迫仰面看我,无端显露出一点脆弱。
“哥哥。”我轻声叹息,对他的反应并不感到意外。
“回去!”他说:“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喜欢你,哥哥。”他一下子怔住,所有跟在后面的长篇大论全都被堵回喉咙里。
趁他惊愣,我平静地向他叙说我事先了解到的东西,白鹿原对于会员的福利和规章制度。我知道我其实并不是会员,但他不知道。他以为我和会员一样,有资格命令他做自杀之外的任何事。
他睁大了眼睛看我,上上下下地看我,好像不认识了我似的。在此之前,他认识的只是一个“乖巧可爱”的壳子。他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我。我平静地应对他的打量,不动如山。要让他接受我,先认识我是一条必经之路。
“教我怎么上你,哥哥,这是命令。”我说。
此情此景,“哥哥”这样一个普通的词汇也延伸出了许多暧昧的含义,他白皙的脸颊从眼罩勒出来的红印开始一路涨红,绯红色的光彩一路从脸蔓延到胸口,诱得我在他胸口茱萸不胜怜爱地咬了两口。
这个要求对他还是很艰难,就像他还没有接受他看着长大的妹妹马上就要上他的事实。
“先......先戴上这个。”他磨磨蹭蹭地从展览橱里挑出一个物件,递到我的面前,耻得不敢抬头。
当我真傻假傻?他拿的是最大号的。
我失笑,用小时候跟他撒娇的语气反问:“哥哥,这是干什么用的?我不会~你来给我戴上嘛~~~”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脸“唰”得一下,红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明显,更明显的反应是,他硬了。我仿佛受到了鼓励,更得寸进尺地要求他:“你来帮我呀。”
他大概恨不得自己没有摘下眼罩。
哥哥垂眸替我系好结带,继续跪伏下去,声调还是缓慢的:“用这个......插进去......”声线隐约有不稳的起伏。
我想我应该是得寸进尺上瘾了:“插哪儿呀?我不认识。哥哥你指给我看呀~”
他默不作声扒开tun瓣,shi红的小口紧张地蠕动了两下。我猜这个码数他也不太受得了。我又不是那些残忍的客人,干什么强迫自己?
我拿手指去触小口张开的地方,感受到他的身体夹紧了我的手指,几乎寸步难行,于是轻柔地问他:“害怕?”
他不做声。
我叹了口气,伸手去解下身物事的结带,想换一个小号的。我不想给他带来不愉快的体验,尽管我常常幻想把他撕碎吞到肚子里去——不料,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
他大约以为我打算放弃了。
“我不怕......”他闭着眼,鼻梁上沁出一点汗珠,犹豫地说:“......我只是担心你觉得我做得不够好。”然后他侧头看我,眼底有一层水雾,眼神里透露出忐忑和祈求。
我反握住他的手腕,心里溢出一片酸软。
他又闭了眼睛,主动将身体向我身前送了送:“......秋秋......”
进去的时候有一点艰难,毕竟那玩意实在有一点大,估计是由于疼痛的刺激,哥哥一开始还是冷静的,在细细指导我,简直像小时候辅导作业一样仔细,直到我碾到了某个地方,让他的声音转了个弯,转得我心痒,更加抵着那个地方碾磨,接下来的情势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彻底失去了理智,随着我在欲望的泳池里狂欢以至于哭泣,最后腿软得站不起来,遍身酸麻,可是他甘之如饴。
我又取了展览橱里的许多物事,挨个在哥哥身上试验它们的作用,在哥哥身上印下独属于我的刻痕。
最后一次的时候,我轻轻在他耳边告诉他:“我爱你。”他闭着眼睛射了。
这是我一辈子唯一一次对他说这句话——这种心念的传递,如果有变更,我会告知的。
11
我牵着他出来,他仍然是相同的装扮,蒙着眼,塞着耳,戴着口枷,一条已经皱皱巴巴的轻纱。只是身上多了几道平行的嫣红鞭痕,屁股里多了一根垂下的线,时不时发出些许情色的难耐喘息。大厅里的人都心知肚明那根线的猫腻,发出善意的哄笑声。
舍友啧啧感叹,上下打量他,目光中透露出欣赏,不过也仅仅是欣赏而已:“看样子是纯狗啊——要是他先前能这样,榜上少说也能排个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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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后面没有了。这么隐私的事情你也问?活春宫这么好听?总之,舍友借钱让我买下了他,我和哥哥就在一起啦,哥哥比我厉害,函授念完了大学课程,和我一起读的研,然后我毕业之后把我收集到的证据提交上去,伪装成白鹿原的人匿名举报,他们一个不落全进去了。
剩下的事情当年应该报纸上都有写吧?我记得细节很完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