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软，身体往前倾倒，差点砸第一排学生的脸上，
“曲老师？”离他最近的学生发现不对，拿出了手机给校办的医生打了电话。
后排低头玩手机的同学，都听见了动静，也抬起了头，见到一丝不苟、端庄有度的曲教授，此刻斜躺在地板上，两颊潮红，颤颤巍巍。
欸？……
“喂，怎么回事？”学生交头接耳的询问。
曲霞抬起右手，制止了骚动。跟学生交代了一句，强撑着往台下走，这时身体深处又一股骚动涌来。
他四肢发抖，站立不稳，脑袋磕到了打卡的电子屏上，玻璃屏被撞了个稀碎，曲教授的脑袋也开始晕了，直直的倒地上。
旁观的学生，一窝蜂围上来，
“老师？您撑住，医生快来了！”
周围的声音嗡嗡响，曲霞摔耳鸣了，根本听不清学生在说什么，他夙日妥帖的发际线，耷拉到了眼皮上面，不知道谁对着他在扇扇子，被扰乱的发丝扎的皮痒，曲霞挥挥手指，
“都别慌，我……呃！没……呃！事”
学生没有应对突发状况的经验，把曲老师扶坐起来后，听到曲老师自己说问题不大，于是都乖乖坐了回去，等着。
“这回有长进，吞了两千毫升，”熟悉的声音在曲霞脑子里响起，在跟他说话？
“别急，再坚持三十秒，会自动停下”
“晋阳？你对我做了什么？”
曲教授超大声喊了出来。
“你马上就知道了。”
接着他的胃里呼隆隆，肠子剧烈运动的声音。
曲霞察觉不妙，挣扎着站起来，在学生的一片议论声中移到教室门口，
“哎呀呀，曲老师！怎么不请个假呢，生病还来上课，影响病情治疗，再吓到学生怎么办？”
系主任来了，圆滚滚的男人，把曲霞堵在了门里面，絮叨个不停。
……
“呃！～呃您……请让”曲霞被闪了两下，肠子打了结的痛，系主任还不打算让开，非要曲霞等救护车过来。
曲教授的身体晃了一晃，急忙弯腰伸手，臀部发出巨大的声响……
已经晚了。
板正的西装裤掉了下来，连带……内裤。
就在满屋子学生目瞪口呆之时，
“呃……呃呃呃！”就见曲教授的肛门里，蹦出来一个拳头大的球球。
肛塞在地面弹落、跳起三次，最后停在一个学生的脚下，他捡了起来，看了两眼后猛地丢了出去，砸到了另一个同学的脑袋，“我草？”
现场一片混乱，而系主任的脸色更尴尬，他离曲霞最近，眼睁睁看着曲老师发出“怪叫”，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主任……呃呃”
系主任指了指曲霞的裤子，见曲老师面色淤青显的病极重了，关键时刻也不再追究曲霞的形象问题，于是微微弯下腰，
打算为曲老师提上裤子。
结果……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一串浓白的液体从曲教授的“后门”喷出。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不仅喷了系主任一脸，还高压水枪似的喷出一个又高又远的抛物线，
“我——去！！！！”
“靠！靠靠！”
“拉了，拉了，我勒个去！”
教室内前四排，无一幸免。
有的一蹦三尺逃到教室后面，有的骂骂咧咧钻进桌子底下，即使这样也都被喷上不少。
脸色最难看的系主任，冷着一张脸，掏出了手机准备报警，拨通了后，又反应过来，
“我觉得还是应该直接开除你。”
“对不起！”曲霞喷完了被灌入直肠的奶，提上裤子，羞愧难当，可是这一切他无法解释，
“我……”
系主任摆摆手，“领了东西回家吧，以后不需要你了！”
曲霞没有抬头的勇气，靠着墙离开了教室，背后传来沸反盈天的讨论声
“什么情况？那是啥啊？”
“不是屎吗？”后排的同学状况不清的接道。
“去去去，”第一排的学生站了出来，“牛奶，甜甜的，刚才我尝到了！”
“他妈恶心，系主任就应该连你一起开除了。”
“有什么恶心的？真是香的。”说完似乎回味的舔了舔嘴巴子。
周围顿时发出一阵唏嘘。
＊
曲霞停了一会，自觉实在没脸，也不打算找学校复议了，他对于系主任的决定，全盘接受。
教了十几年的课，毁于一旦，最令他羞愧的是在学生面前颜面尽失。
他难过的想，后山枫叶已经红的如火，宝凉说看枫叶，他一直没顾得上，现在有时间了。
＊
深秋的严寒中，他打了个哆嗦，把车停到桃花村半坡的广场后边，牵着宝凉的手，登上一个一个石阶，偶尔碰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