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整个后背都被汗shi,玉子也已经像是被汗洗了全身一样,可他还是那副模样,没被Cao够的娘们的模样。
腻乎着嗓子哼哼,伸过脑袋在我手心里蹭蹭,shi的头发丝沾到我大腿上,泛起一阵痒痒。
我没躲开,可能因为累得不想动,也可能是乐得他在我皮肤上面磨蹭。
“我...嗯啊....还是....”
“还痒呢?”我低下头,拂开玉子额头上的shi发,眼神也被气氛带得软和起来。
“嗯嗯...”他又开始模糊的哼哼,比糖稀清淡,又比它甜得多。
这是不是也能尝尝呢?
我凑近了他的脸,一只手把着他的后xue继续戳弄。
“嗯嗯.....嗯....”玉子的嘴唇被情欲浸得饱满水润,微张着发出胡乱的呻yin。
我噙住他的下唇,他就突然像小猫一样发出了细弱的一声喘息,带着欲拒还迎,和害羞的软糯,或是弹软,像是他种的花儿上的露珠。
玫瑰味儿的透明的露珠。
会有露珠的吧?我今天虽然没有看到...但明天早晨一定会有的。
还像什么呢?
我们的气息在坚硬的牙齿中间灵活又暧昧地穿过,相互交换,我渡给他,他又渡给我,可最后我俩嘴里的呼吸都变得稀薄。
所以说人工呼吸和亲嘴儿不一样,人工呼吸能让一个人喘上气来,可亲嘴儿却白白地让两个好端端的人气喘吁吁。
可人就是乐意亲嘴儿。
我睁开眼瞧玉子,他的脸泛着chao红,眼睛里的娇媚被垂下的眼睫遮住,手缠上来盘在我的后颈,这样能让人感到温情的姿势。
像是早晨的床上,娘们躺在被窝里心疼地挽留就要去耕地的男人。
让我不禁产生遐想。
所以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想要给别人呢?
即使是换成票子,怎么比得过怀里的一只傻乎乎的小猫呢?
我的手插在他的后面,往深里按着,按到一个略硬的凸起,——里边水儿多得很,以至于我一开始都没察觉到那个位置比别的地方要硬一些。
我按了几下,玉子便躲开我的亲吻大口喘气,粗喘里面仍然带着娇羞黏腻的呻yin,勾人的声音固化成飘散的柔软的云,我忍不住又亲上去。
“哈......哈啊......嗯.....”
玉子的屁股往前挪着躲我,我的手指又勾了勾到达那块凸起,他身子拱着四处蹭蹭,嘴唇软兮兮地任我掠夺,整个人无力地颤抖在高chao边缘抗拒。
嘴角流下一道浅浅的水迹,玉子突然抓紧我的肩膀,屁股rou不住地痉挛,喉咙处也发出沉闷的低吼。
他没停下和我的亲吻,是因为我在他推开我之后第二次吻住他吗?
他不好意思再推开我,还是因为我、才顺应着我的意思呢?
玉子软在床上,没有像刚才一样再盘着身子扭来扭去了。大概已经恢复了正常。
我的腿还枕在他的脑袋底下,——其实我想说的是,我的手还插在他的屁眼里面。
玉子还在小幅度颤抖着,tun瓣也一抖一抖的,挤着我的手指发颤。
如果现在离开这个温暖的器皿的话,一定是会被软软地包裹着,然后rou感地拖出,玉子也不会有什么强烈的反应。
可我想等他清醒过来之后再拿出来...虽然这样的姿势有些累人,但是那样的话一定会看到他害羞又惊讶的表情,也会被生硬地夹一下,然后再紧致地放出。
真是让人期待啊...
“蓝烟...”玉子的手软软地搭上我的膝盖。
我还没来得及纳闷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他就继续虚弱地开口,“我们说好的,对吧...我当妈妈...”
眼睫毛长得不行,被汗打成小绺,往下垂着,汗滴下来,让我想起来小时候在岗上水渠台上站着的时候,刮过的一阵秋风,把一个小子的汗也吹落。
地里的玉米快要能摘了,每个粒都应该嫩得能掐出水的那样,我那时候指着那片地冲他说,他就像那生玉米一样,白嫩得一按就出水儿,所以就该当妈妈。
那小子别过头去,眼睛快速地眨了眨,像是硬撑着气势的羞恼。
他说了一句,“当妈妈就当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