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口,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倚着门口,她点起一支烟,饶有趣味的看着卧室里的男人。
卧室非常大,装修也很豪华,在角落里有一面立镜。
只见男子全身赤裸,拿出相机摆在Jing子的一边,而另一边摆着各种各样让人脸红的道具。
王东升做好准备后,面对镜子跪了下来,先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打开了相机。
面对着镜子,便啪啪啪的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门口的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脸,等她抽完这根烟,王东升才算打完,整整二百下耳光,一下都不敢少,一下也不敢轻。此时他的脸已经通红一片,未来两天出门要戴口罩遮掩了。
接着,王东升便转过身,屁股对着镜头和镜子,拿起旁边的木拍,朝着自己的屁股重重的打下去,一边rou同样是200下。
门口的女人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硬硬忍下心中的吐槽。
等打完之后,王东升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个过程中他不能停,一停便有些下不去手。这样子的程度他每周一次,几年来从不间断。
照着镜子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实在是太痛了,他带着决心和愤恨去打自己的屁股,这是目前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他少年时期便拥有一个主人,不过因为自己的原因,他失去了她。有些场合还是会见到她,但是他连主动打声招呼的勇气都没有,是他伤她太深了。
她说: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约定吗?我现在不想再接触你,如果你实在寂寞,像小时候那样拍视频,然后发到我的qq邮箱里吧。
想到此,他内心涨得难受,发狠般把两颗跳蛋塞到自己后xue里,然后点燃一根拉住,堵在了xue口。塌腰撅tun,自虐般的自我放置起来。
每每这个时刻,他都陷入无比的自责中。多年后他明白,她是在跟他告别,只是用一种很委婉的说辞而已。
滚烫的烛油一滴一滴的落到xue口,他颤抖了一下,这么多年无声的自虐,不知她是否看得到,哪怕希望渺茫,也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相机尽职的记录着这一切。
等蜡烛燃尽,跳蛋依然尽责的工作着,蜡烛还剩一小段在xue内,他摇摇屁股熄灭蜡烛,这两天,他都会带着这一小截蜡烛生活。朝着镜头磕了一个头。
随即便拿起相机来到电脑旁,把视频复制过去后,从邮箱里发到她少年时经常用的那个qq邮箱里。
男人赤裸着身体来到客厅,前面已经硬挺起来,但他毫无在意。
女人在客厅的沙发上,“你也是够贱的。”
王东升没有理会她,女人叫安,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但是他从未碰过她,她也不想让他碰。
“人家那边都给那总裁生了一对龙凤胎了,你却只能在这边犯贱,聚会上见了连眼神都不敢给人家一个,呵呵~”
安穿着真丝吊带睡衣,稍不注意吊带便向两边滑落。
这句话却真真戳到了王东升的炸点,他拿着水杯朝她走来,“你不贱?你不贱还带着别人给你的ru钉?”
安找不到别的“刀子”戳他,生气的哼了一声,换了个腿翘起来。抽了一口烟,突然来了灵感:“我至少还有个念想,你的主人给你什么了?”
王东升坐到她的对面:“孟要回来了。”喝了一口水,然后又问道:“你敢去找她吗?”
安下意识的缩缩脖子。
“唉!”王东升叹气,“我们这两个被人扔掉的贱奴。”自嘲的笑了一声,“你说她们凭什么?我们忍着心痛不敢去找她们,那她们又是以什么身份命令我们这样做的?如果是主人,她们凭什么扔掉我们?如果是普通关系,又凭什么让我们这样去做?这就像唐僧让孙悟空滚却不给他摘了紧箍咒一样的可恶!”
安被他说的挑起了情绪,“对啊。她说出国就出国了,你还伤害过你的主人,我又没和你似的那么过分。”
“所以啊,你得去找她,跟她问个明白。这样PUA咱俩是什么意思!”
“对!”安猛地站起来,我这就给她打电话,说着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我,先给她发个邮件试探一下!”说着便踢踢踏踏的往自己的卧房走去。
王东升倚靠在沙发上,微微笑了起来。
安的主人,孟泽洋,跟他的主人路一川是从小的朋友。
慢慢来吧,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