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处理完最后的文件,伸懒腰带动了椅子,正对着镜子。
镜子里的我身着黑色西装,带着金丝框的眼镜,面无表情的脸高冷又禁欲。
看着镜子里的我,我勾起唇轻笑。
没人知道,飞鱼公司的俞总,这么一朵高岭之花,是多么的斯文败类。
除了他脚下的狗。
“俞总。”
门口响起的敲门声让我不悦的皱起眉,“进来。”
门被推开,我躺在座椅上却看不到人,只能见到门开了又合。
“呵,”我冷笑,“贱狗。”
我不用瞧也知道,我那秘书跪着爬了进来,现在正跪在我桌前。
秘书爬到我脚边,伸出舌头讨好的舔着我鞋头,“是、主人,奴是贱狗,是主人的母狗狗。”
我狠狠照着她脸上踹了一脚,这漂亮女人登时被我踹的滚了滚,又立马爬回我面前,把肿起的脸递到我脚下,方便我再踹。
“谁准你舔了?”我毫不客气,又狠狠地踹上去。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是奴犯贱发sao,对不起……”
秘书咚咚咚磕起头,我伸脚踩在她头上,借力起身走到沙发旁坐下,“贱狗,过来。”
秘书不敢懈怠,身子伏的极低,丰满的tun部从包tun裙里露出来,这贱母狗摇着雪白的屁股,一扭一扭地向我爬来,一边爬一边磕,嘴里说着自我羞辱的sao话。
“是狗狗不好,是母狗不听话,贱奴给您磕头,您不要生气……”
“啊!主人——”
秘书措不及防又挨了我一脚光。
“衣服脱了,还用我教的吗!”我抓起母狗的头发,啪啪甩她几个耳光,“不懂规矩?”说完,我又嫌她那被我鞋底踹过的脸脏,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掐着她nai子擦手。
“呃——呜呜,主人,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奴现在脱,现在就脱……”
新收的母狗,我对牲畜也没什么太高要求,总归只是我脚下一个取悦我的物件罢了。
我冷冷地看着秘书可怜兮兮地抖着大nai脱衣服,心中毫无波动。
要不是这母狗对我展开热烈追求穷追不舍时表示她可以接受我任何的癖好,她连在我面前脱衣服求虐的机会都没有。
“主人,奴脱好了。”
我挑眉,母狗立刻懂了我的意思,伏下身子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然后把脸伸到我鞋底下,贴着地板,说出讨好我的话。
“贱狗求主人赏赐!”
我满意点头,不客气地赏了她一脚。
“谢主人!”
“身子横对着我,脸伸过来,别贴地。”
秘书立马照做。
我看着她那张漂亮完美的侧颜,哼哼笑了声,下一秒发狠地踹上去。
“啊——!!!谢谢主人踹我!”
我不急不慢踹着她如花似玉的脸,再看着她的脸被我踹到红肿。
“爽不爽?”
“爽!爽!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怎么会爽呢,一个正常人被踹大脚光子只会感觉到痛。
我心知肚明她是在哄我开心,但我并没有因此留情。
我连续且不停歇地踹她的脸,皮鞋把她的脸踹破了皮,留下丝丝红血条,破烂的肿脸沾着灰混着血丝,脸上遍布鞋印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