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采花贼就这点最好,明明占了男人的便宜,那个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的男人非但没有报官,或者喊打喊杀,还叫人弄热水,让江月眠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才睡。
第二天天亮时,江月眠被光线照醒睁开眼睛,看了眼睡在身侧像个木偶般躺得板板正正的沈公子,打算轻手轻脚下床走人。
刚将身上的被子掀起,身子还未坐起来,身旁的人突然翻了个身,伸出一条胳膊揽住她的腰。
江月眠侧过头,跟睁开眼的沈聿白目光相碰。
“吵醒你了?”
沈聿白答非所问:“你要走?”
“是啊。”江月眠说,“天亮了嘛,采花贼该走了。”
她刚说完,下一秒就被完全压在身下,脸贴着脸那种。
“唔。”江月眠呼吸短促,嘀咕着:“你看上去那么清瘦,怎么这么沉啊!起开,要被你压得喘不过气了。”
伸手推了推他,身上的人纹丝未动。
沈聿白啄了口她的粉唇,“只采一次吗?”
“嗯?”江月眠眯起眼,过了一会儿才明白对方话中意,“公子姿色绝佳,多采几次也不是不行……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聿白用嘴堵住,这个看似清冷欲仙的男人将手放在她的胸ru上,打着圈揉弄起来。
江月眠舒服得低yin不断,二人借着清晨的大好时光颠鸾倒凤起来。
事后,沈肆白再次要了热水,还吩咐手下去云想成衣铺买身衣裙。
在门外听主子吩咐的沈忠忙应着,心里却对房间里多出来一个女子感到不解与警惕,昨晚他就在公子房门外守夜,屋里的女子必然是从窗户进来的。
不知这女子是何目的……希望公子不要被美色迷失自我,误了大事。
江月眠浑身酸软地躺在床榻上,眯着眼睛看着身边的男人,他一脸餍足的样子令江月眠不爽。
这到底是谁采了谁?
男人眉眼含笑:“累了?我抱你去梳洗。”
他不等江月眠回应,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到热气腾腾的浴桶面前,江月眠挣扎着下地:“我自己进去……”
沈聿白没在坚持,轻轻地将她放下。
未着寸缕的江月眠很坦然地背对着他,略微弯腰伸出一只手探进浴桶,有些烫的水温令她反射性地收回手指。
“再加些凉水吧……”她侧过脸跟沈聿白说。
“不用,待会就凉了。”
在她的屁股随着弯腰的姿势翘起时,沈聿白的眸中再次染上欲色,他靠近一步贴近她的后背,硬挺的rou棍戳在她的腰窝处,硌得那块皮肤发烫。
“公子硌到奴家了……啊呀!”男人突然用一只手环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摸向她的Yin户,力道不轻不重地捏她的花核。
“嗯……”抑制不住的呻yin从她的嘴中发出,花核处传来的快感令她双腿发软,“公子别、奴家不要了……啊!”
身后的男人听她说不要,非但没有停手还把中指和无名指插进花xue,食指仍旧摩挲着花核,xue道里的两根也同频率插晃着。
“啊……好舒服……啊哈。”
沈聿白听她的呻yin声一叠高过一叠,突然停下动作,咬着她的耳朵问:“不要了?”
江月眠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她也故意说:“不要。”
“真不要?”男人的手又插晃了几次。
“嗯啊……”江月眠娇嗔:“公子好坏!”
心里却忍不住翻白眼,怎么男人都爱好这一口?
男人低笑几声,不再逗她,把手指拔了出来换上肿胀到发痛的阳器。
淋漓的xue口把gui头打shi后,他才将整个rou棒插进xue中,甬道里层叠的媚rou热情吸吮让他发出满足的沉yin。腰胯不自觉地顶动起来,两副贴近的身子再次上演白日宣yIn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