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并没有像江月眠想象的那般与沈聿白整日宣yIn,她几乎是被困在了客栈里,被一个叫沈忠的手下看着。
而沈聿白每天早出晚归,晚上回到客栈虽与她同塌而眠,却再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有的时候江月眠都怀疑,一开始那个重欲急色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觉。
眼看着名剑大会就要开始了,江月眠有些心急,在某日傍晚,与早早归来的沈聿白闹情绪。
“听沈忠说你一天没进食。”沈聿白关切问道:“可是客栈小厨做的饭吃腻了?你想吃哪家馆子的饭菜,我叫沈忠去买。”
江月眠神色恹恹,“想吃百香软筋散的解药。”
“暂时还不能给你。”沈聿白温声哄着她,“等名剑大会结束,你跟我去岛上之后。”
“那就让我饿死吧……”江月眠刚说完这句话,就见沈聿白脸色难看至极,她马上带着哭腔道:“换你被整天囚在小客栈试试,我都无聊死了!”
沈聿白以为她是宁死也要离开自己,听她说只是因为无聊,这才好受了点。
“是我的不是……”他抱着怀中可人儿,温声道歉:“这几日有些忙,忽略了你,待事情忙完我带你去岛上玩,把最漂亮的珠宝和衣裳都给娇娇儿。”
谁稀罕这些……江月眠腹诽,却也有些好奇:“你总说岛上岛上,到底是哪个岛?”
沈聿白笑着说:“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江月眠冷下脸:“这也不许,那也不说,烦死了,你走,不要在我面前晃。”
可她嘴上说着逐客的话,却在推搡他的档口把他的衣领扯开,里面雪白的里衣都露出大半。
沈聿白常听人说女人最爱口是心非,只当江月眠亦是如此,索性搂着她又是亲又是啃,没一会儿二人就赤条条地躺在塌上,缠在一起。
“奴家让你走嘛!”江月眠娇喘着气嗔他,一双美目潋滟传情,欲拒还应。
沈聿白用膝盖顶开她的腿,修长的手在她的Yin户口拨弄几下,感受到热情的yInye流出打shi指尖,这才笑着说:“可是娇娇儿下面水泽泛滥,明明思我甚极。”
“嗯……”
江月眠娇yin一声,眯着眼享受着,他的手指在甬道里插弄的快感。
沈聿白爱极她这浪荡的模样,手下功夫越发灵巧起来,激得身下娇娇儿又是享受又是求饶……
终于,在他手指的运作下,江月眠被快感推到云端,原本大大张开的双腿猛地并拢,她大叫一声,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着,插在甬道里的两根手指被里面的软rou热情吸咬。
沈聿白看着她脸上醉生梦死般的媚态,对女人达到欲chao的境界有些似懂非懂,待手指感受不到吸咬时,他注意到江月眠的气息也从快速喘息逐渐变得平稳。
她似乎已经完全满足了……这个念头从脑中闪过之后,沈聿白立马将手指拔了出来,掰开她的腿,挺着昂立的gui头在花xue口沾了些淋漓的yIn水,一点点挤了进去。
“呃……”
紧致的甬道把rou棒挤压得有点微疼,他稍微缓了缓气才忍住没有秒射。
“好大。”江月眠不舒服地哼哼两声,“不要了……”
“两根手指哪里吃得饱。”沈聿白边顶着胯Cao弄着,边说下流的话来,“最粗的这根才能让娇娇儿彻底吃饱。”
“公子真坏~”江月眠揽着他的脖子,将胸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激立起的ru尖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着,给感官带来更多的欢愉。
“啊……公子顶得太深了。”
“嗯哈……这个力道好舒服……啊……”
“啊哈,好痒!不要舔我的耳朵啦,嗯啊……”
听着身下可人儿放荡的娇喘声,沈聿白恨不得就这样一直跟她水ru交融,永不分开。
他动情地吻着她的唇,品尝她的口齿,甚至将分泌过多的口津都尽数吞下。
这若是让从小伺候他的属下知道,非得惊得眼珠子掉下来,沈聿白可是从小就爱干净得过分。
这场交欢在二人都达到欢愉顶峰时结束,江月眠双腿死死地缠在男人的腰间,看着身上的男人满眼情欲地喘气,她借机提出要求。
“奴家也想去观看名剑大会~”
都说房事过后的男人最好说话,沈聿白闻言毫不犹豫地应下,倒叫她心里又生了不少小九九,琢磨着下次欢愉时试着搞到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