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没看到周围人意味深长眼神的模样,她礼貌地说:“今年19了。”葛转移话题:“上次你们说天气不好看不清球场,今天天气这么好,又换了新开的球场,我看你们还能找什么借口。”一个男子听到球场就来劲:“到手了根新球杆,我们快点吃赶紧去球场吧。”往嘴里送着菜,女伴们或看或听身边男人谈论。葛拍了拍她的手,起身去洗手间。护花使者离开了座位,座位左边的一个男子逮到机会,朝他离开的方向努了努嘴:“老葛每个月给你多少零花钱啊?”“口袋里总有钱用,我也没算他给了多少钱。”知道对方想说什么,她自若地三两拨千金。看着女孩俏丽的面孔,男子心里痒痒的。右手边的男子问:“你跟他住一起吗?”没等她回答,男子似乎觉得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含笑抛出另一个疑问:“你每天跟他在做些什么?”桌上有说有笑的气氛好似顿了一顿,又继续活跃起来。看着男子笑容下的讽刺与不屑,正准备开口时,葛从洗手间回到座位。觉得桌上人的笑容有些怪异,他风趣地看向两边:“我错过什么好玩的事情了吗?”座位两边的人没有反应,他探寻地看向身边的人:“有什么事情吗?”君淇温婉地说:“没什么事,我有点不舒服,待会可以先回去吗?”“哪里不舒服?”“肚子不太舒服。”他善解人意地点点头:“我送你回去。”“你跟他们一起打球吧,我打车回去。”感觉她有什么事情没跟他说,碍于周围的目光,拍了拍她的背:“房间柜子有切好的橙子,找点什么事情干,等我回来。”
开车到家门口,手指在方向盘上敲着,他拨通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肚子舒服一点了吗?”“好多了。”“我们去街上买点吃的吧?”“你已经到家了吗?”“唔,在车上还没下来,去不去?”“我马上来。”他放空地看向窗外的绿植。车门被拉开,君湛坐进副驾驶:“我们走吧,你想吃什么?”从放空中回过神、他转过头:“我都知道了。”她脸色变了一变:“知道什么了?”“今天你旁边的男的跟你说了什么。”心里有了底,她不以为意地说:“我知道他们会戴偏见的眼镜,不过他们都是常人,用他们的思考方式看待世界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他们说什么了?”拨弄着手里的指甲,她低着头说:“无非就是那几样呗,无聊的很,没什么好说的。”说了你心情会变差,说不定还要跟朋友闹矛盾,我只要我们快乐地在一起,君湛在心里想着。见她沉默不语,他的视线越过窗外:“今天你回去了以后,我跟他们一起去打球。里面有的人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有的是这个人的弟弟或那个人的朋友。”“我都知道的,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些的,都过去了。”你一向都这么体谅我,他怜惜地注视着她,面对这样的目光,她有点不自在。抚摸着她的鬓角:“我想说的不是他们。我在想,昨天晚上你跟我说你想的那些事情的时候,我想的是无论发生什么都有我在。开车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人的Jing力有限,不可能做得面面俱到。如果我站在你的角度看问题,今天那几个人根本没机会找你的麻烦,你也不会被他们打扰。”注视着他若有似无自责的神情,君淇抚向他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