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和脸:“我错了,玉姨,我知道你一个人忍不住了是很正常的,你那我泄气,就把我当成一个带鸡巴的大娃娃,随便你用好不好?”
乌子玉哭了会儿,听到程厝文讨好的话,心情平复了些,但还是不看他,小声嘟囔:“谁要你的鸡巴……”程厝文笑着往她怀里拱,手里的假肉棒说开就开,按在她的穴口就插了进去:“不要我的鸡巴,那我拿这个假阳具为你服务好了。”
好不容易尝到了真肉棒的滋味,假肉棒明显的就不够用了,乌子玉摇头晃脑地,手沿着程厝文的腹肌摸到他的肉棒:“不要假的……嗯嗯……我要你的大鸡巴……来肏骚逼……”
程厝文换了个姿势,跪坐在她的腿间,看着她的小穴被假肉棒挤出淫水,拿出假肉棒后上面还粘着亮晶晶的淫液,他心生一计,把假肉棒往穴下的屁眼挤。奈何屁眼不同于小穴,紧得不扩张肏不进去。程厝文现在的肉棒胀的要命,暂时不去开后门,“噗叽”一声,整根肉棒就操进了湿热的淫穴里,摸着两个浑圆的奶子,脸埋在中间,开始上下抽动起来。
乌子玉被操得喘气也一下一下地,细白的嫩手覆上程厝文的头,感受着穴里的肉棒顶在花心的感觉。
这次程厝文肏得很温柔,反倒引起了乌子玉的不满,缩着穴淫叫:“肏重点嘛……骚逼好痒……嗯……再重点……肏坏……啊哈……也没事啊……”
程厝文搂着她翻了个身,变成了骑乘的姿势,捏着她的屁股让她自己动。乌子玉也不客气,小手按在程厝文的腹肌上,自己一下一下地抬屁股又坐下。
“嗯嗯……好棒……大鸡巴……我要大鸡巴……唔啊……奥……顶到花心了……啊哈……”她自己摸索到了舒服的地方,就频频往那个方向怼。“唔……就是这……啊啊……好舒服!好爽……肏死我了啊……要到了……啊哈……到了,要到了啊啊啊!”
很快就翻着白眼高潮了,屁股痉挛着坐在肉棒上扭动,整个人趴在程厝文身上。程厝文还没有射,抱着乌子玉的屁股侧过身便一顿肏干,淫液都被打成了白泡沫,黏在两人的阴毛上。
肏干了白来下,肉棒终于在穴深处射了出来,让乌子玉和他一起高潮了一番。
床上的手机震动着,乌子玉整个人埋在被子里,细白的手摸到手机就缩回去。
“喂……”她一开口,声音沙哑的像个七旬老太,这把她自己都吓一跳。昨天和程厝文荒唐了一天,他回家前还把那个小跳蛋又放回了穴里。乌子玉一个人在浴室洗澡的时候闷声哭了半天,晚饭也没吃就睡觉了。电话对面是好朋友陈弥,听到她的声音沙哑,担心的问她:“生病了吗?怎么哑成这样?”
“昨天吹空调贪凉了估计。”乌子玉心虚地找了个理由,听到陈弥责备的说她有点内疚,乖乖上网买了药让人送到来。
挂了电话,乌子玉又浑浑噩噩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是被门铃吵醒的,她披头散发白着脸下床,一阵眩晕的无力感让她跌回床上,她想着,幸好多买了一盒退烧药。乌子玉扶着墙一步步挪到客厅,她竟有些发汗,发髻的碎发黏在脸上。
打开门,乌子玉有些错愕,因为门外的人不是外卖小哥,是程克颐,她没来得及思考,脚下一软便往前倾去。
“乌太太……”程克颐吓了一跳,动作比脑子快一步接住了乌子玉,乌子玉靠在他宽厚的肩上,听见男人焦急关心的问她怎么了,这一瞬间乌子玉认为这就是丈夫。
两只手搂住程克颐的脖子,乌子玉委屈地掉眼泪:“老公,呜……我好想你啊……”
程克颐抱着全身滚烫的乌子玉,他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听到乌子玉喊他老公,他下意识地要说你认错人了,可那眼泪流到他的脖子上,烫得他叹了口气:“我在,你生病了,我抱你回床上躺着吧。”
他家和乌子玉家是一样的,也不用找,直接就往主卧走。床还是热的,乌子玉一沾床就滚进了被子里包裹住自己,难受得大喘气。程克颐头疼地看着她,两个单身男女在一件房间很奇怪,被人看见不得看笑话,但觉得既然都看见人生病了,就这样走掉也不是人做的事儿,他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还是他的完蛋儿子。
到浴室拿了一条毛巾用冷水打湿,正准备出去的时候看见旁边的挂钩上挂了一条黑色内裤和一件黑色内衣,内裤的中心部分正好露在外面,上面还有已经干掉的可疑物体。
程克颐咽了咽口水,下腹一紧,拿着毛巾走了出去。他不是个重欲的人,自从和妻子貌合神离后但还没离婚的那段时间就没做过,前段时间憋疯便去找了一个女人,那女人不经干,他才只射了一回,女人就翻着白眼晕了过去,他动了几下女人也不交换不动弹,瞬间没了兴趣。
把毛巾叠好放在乌子玉的额头上,程克颐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观察面前的女人,乌子玉很白,皮肤也保养得当,细腻光滑,皱纹斑点都少得可怜,嘴唇因为生病有些乌青苍白,脖子……脖子有星星点点的痕迹。
吻痕?程克颐想,但很快自己否定了自己,乌子玉是寡妇,也从没见到有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