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春兀自一笑,隔着几层衣物都能感受到太子胯间那硬物抵着她的大腿,就知道这事被她摆平了。
知春莫名地有点想笑,但又不知道自己要笑什么,只忙说那知春不想听了,一辈子都不听。沈遇星又气又酸的,心里怪不讲理地想,你不听这个就算了,还一辈子不听,那孤写的你也别听了,可又想,知春说不准就是不想听呢,知春连他的太子妃都不想当。这个念头搅得他心肠都绞起来了,气息逐渐不稳,他堂堂一个太子,干什么就为一个宫女这样要死要活的呢!
知春凑到他耳边,软声细语地讲些小话。“奴看到信笺上知春的名字,就想到殿下在书房里教奴写名字的样子,想到殿下教奴,又想到奴用毛笔蘸上殿下的穴水,拿您的大腿练字,一时想得有些开心了……”
“你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平白地编些话来唬本宫,还不知你想什么想得入神了,自己笑了都不自知!”
“看什么看,孤写你的名字不是好看一百倍?”
她猜得出信笺上会写些什么,不过还是装傻:“殿下,上面写的什么?知春一句话都没看懂。”
沈遇星哼了一声,手下干脆利索把那信撕了,眼不见心不烦:“平时孤教你,你又总躲懒,现在就合该一句都看不懂。”
“知春没有看,知春在想事情,”知春不好意思说她刚刚在脑内回味在书房里操弄殿下的滋味,就脸不红气不喘地撒了个小谎,“奴只是在想,藏得这样深,就没有想过奴发现不了吗?”
啊呀,我笑了吗?知春有点心虚地想,殿下别不是来诈我的吧。见沈遇星气得一双美目带上水光,终于是怕这位祖宗把自己气狠了,赶紧低头认错。
“殿下,好殿下,别气了,知春错了,”知春哄道,“但是知春真的没有想那信呀,知春刚才在想殿下,只不好意思教殿下知道。”
“哦,”知春眨眨眼,“那殿下给奴讲讲?”
“不用你去考虑这些事,”沈遇星把脸埋进知春的肩颈,声音闷闷的,语气还是有点凶巴巴,“知春只要把这种来路不明的礼物都交给孤,就能避免今天的事情了,知道了吗?”
沈遇星呼吸一顿,神情似是有几分不情愿,硬邦邦地发问:“想孤什么?”
他一听到她这样说,身子便先软了半截,若是知春只是现编出这些话哄他他怕是也认了。沈遇星脸上还是冷冰冰的,绷着声音问她:“真的?这便值得你开心了?”
知春只把脑袋凑过去,像舔麦芽糖似的转动舌尖,吸溜吸溜地舔起这肉缝里的果子。沈遇星压抑地闷哼了一声,一只手枕着下巴看向案上书卷,似在沉思,另一只手却是悄然握住硬挺的肉根,不徐不缓地上下套弄,竟是在自渎。
知春也觉得更燥,殿下平时叫得淫浪极了,情动时止不住的呻吟尽数
“你想得美。”沈遇星又发火,“不是什么好东西,撕碎了烧成灰都晦气。”
知春想得有些远了,看起来就像是拿着一张小楷写的情诗信笺发呆,神色还很柔和。沈遇星的怒火一时间变了滋味,酸溜溜的,像倒了几瓶白醋。他知道知春现在的识字量是看不懂这一首情诗的,充其量识得自己的名字,和诗句中的几个字,但知春看情诗露出这种表情就让他烦躁,哪怕这诗上的倾慕之情都是假的,但也许真的有人喜欢他的知春呢。他这下双手都环住了知春,硬是把知春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不许她再看,语气有点凶巴巴的。
干净的毛笔插到太子殿下的花穴里,狼毫吸饱了淫水,留下淫靡的水痕,知春在太子微颤的腿根上一笔一划地写下透明的“知春”。
书房到底是清净之地,知春平日里也是不敢胡作非为的,不过她今日存着哄人的心思,表现得就更殷勤一些,仗着身体娇软藏进书桌底下的空隙里面。太子上半身仍穿得端正,外袍一裹,只在底下露出一双光洁紧实的腿来,臀部悬空,只尾骨抵在椅边,双腿一分,将那道水汪汪的小穴现了出来,已经湿了。那肥美的蚌肉被知春用手指剥开,艳红色的肉豆泛着水光,气息腥甜,在知春的注视下羞得打颤,眼见着膨大起来。
“千真万确,好殿下,不然叫奴今后都吃不到枣泥糕了!”知春用自己心爱的糕点发誓。有点幼稚,但沈遇星这下却踏踏实实地信了,态度就跟着软下来了,只是嘴上还硬着:“呵,反正就是仗着孤总也短不了你的吃食。”
没有他的同意,旁人是不可随意闯入书房的,但候在书房外的宫人却不会少。是以二人并不敢公然发出声音,可只想着门外有人,太子的身体居然更诚实地兴奋起来,昨夜刚做了个尽兴,穴里却像是没被喂饱似的,只翕张着,径自地向外吐着淫液,一滴一滴地淌到地上。
知春“嗯”了一声,也懒得再去思考了,反正交给太子就好了,殿下肯定能摆平,她一个小宫女想这么多做什么呢。于是她卸了一层担子,又轻松起来,闻不到沈遇星心里的醋海滔天,只是她和沈遇星相处的年岁久了,有一种小动物一般的直觉,下意识地也像往常一般抱住殿下,安抚似的拍了拍沈遇星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