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都更希望有正常的性爱。
“好了,乖,时风,你要我在这里操你吗?”她斟酌着,换了一个更亲近的称谓,“回到床上去,我会让你舒服的。”
跳蛋只调到了第一档,刚塞进去没一会儿他就又闷哼着射了一次。楚染也察觉到了他不同寻常的敏感,下意识地就问出了口:“会不会太快了?”
他因为这问话脸又通红起来,不知道怎么答话了,楚染贴心地伸手,搓了搓他的手腕,像是安抚,“一下射太多次不好,先忍一忍吧。”
他只红着脸看她,双眸里含着迷蒙的水光,像小朋友一样乖乖地点头,断断续续地说道:“忍、忍得住……掐住……就不会射了……”
“好棒。”也好乖。楚染第一次见贺时风这副样子,又柔软又脆弱,一种很古怪的心情在胸腔里冒着泡,真奇怪,身体虽然感觉不到快感,但是却被贺时风的样子刺激得头皮发麻。她表情依旧寡淡,目光却是柔和的。“那我要调高一档了。”
跳蛋的震动感真的很劣质,强烈得毫无章法,但楚染的声音听上去好温柔,他也是第一次在性爱中得到“表扬”,好像突然在那份习以为常的空虚的高潮中获得了幸福感,上半身和下半身都在发酸发胀,以至于体内涌出了比以往更多的热流,被跳蛋堵在穴口,鼓胀喷涌。那红肿的肉根一抖,又想要射出,却被他狠狠地掐住根部,精液回流的酸胀加倍地堵在穴口,想要高潮,又想要这场性爱不要结束。
那一天过得很糟又过得很快乐。他记不得在秘书小姐手下高潮了有多少次,流露出怎样淫贱的样子,像只待宰的羔羊,大大地摊开双腿,那圆润的AV棒完全顶到花唇上,震得阴蒂酥麻酸痒,哀叫悲鸣,没完没了地高潮,椭圆形的跳蛋卡在穴口,楚染空出来的手掐在龟头,力道没轻没重地,红肿的鸡巴却始终软不下来,想要射出来点什么。
楚染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她对贺时风一贯是很尊敬的,就是那种下属对优秀上司的尊敬,贺时风平时看上去冷冷的,但从不苛责下属,也不强制加班,年终奖还给得丰厚,所以楚染心里一直是很佩服贺时风能白手起家在商界做出这等成绩的,也从未起过什么冒犯的念头。但见到上司如此不同的一面,她心里竟生出一股奇怪的微妙的施虐欲,只觉上司的表情越是脆弱越是动人,恰到好处的痛苦犹如锦上添花。
她心里暧昧不明的,表面上的神情却是一如既往的镇定自若,似是体贴地问:“够了吗?”
“哈啊……想射出来……呜、呜呃、真的要忍不住了……!”
“射太多次不好,除非您觉得已经够了,”她若有所思地回答,“按照这种情况,锁精环应该是一个选择吧,您说呢?”
“好、都可以……呜呜……想要射、射出来……啊啊、阿染松手……求你了!”身体早就已经打起了小幅度的摆子,在高潮边缘徘徊的身体忽冷忽热,淌了满脸的泪。
楚染的手毫无征兆地松开,那肉根像是被掐得太狠了,早就想射却又胀得什么也射不出来,他伸手粗暴地上下撸动那胀得紫红的肉茎,指甲抠弄马眼,像只脱离海水只能在案板上弹跳的鱼,因为窒息的憋闷而发出哀鸣。
楚染的思维好像都跟着眼前的画面产生了些许迟滞,慢了半拍才动了动手指,将震动棒的开关按向了最高档。
“想、想射……啊啊——”
肉根终于射了出来,却只是近乎透明的白色星点。但他还是持续地发着抖,手指有意识地想要攥住根部,却根本阻止不了紧接着涌出来的尿液,跳蛋被潮吹的水推挤出穴口,涌流如瀑布,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只回荡着液体不停簌簌流出的声响。男人眼睛翻白,面色潮红,像是承受不住这高潮的快感,又像是被这场景羞辱得想要逃避现实,只眼前一黑,竟是短暂地昏了过去。
这段关系被保留了下来。他需要治疗,需要疏解,她专职为贺总排忧解难。
又被操开了。就像第一次那晚一样。贺时风压抑着泄出几声呻吟,第一次是中了药的意外,可他在那之后也还总想保留几分颜面,只颤栗着不肯胡乱叫喊。楚染的目光总是平静的,性冷淡便是这样的吗——他昏沉地想着,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就诚实地摆出更淫荡的姿态,比卖身的妓女还要大胆,暴露在落地窗前,双腿岔开,高高翘起着丰满的肉臀,穴里的水随着楚染的抽插拉着丝接连不断地滴落在大理石砖上。他们两个人都是不明白正常性爱该是什么体验的怪人。贺时风在楚染面前感到了安心。
他好像病得也越发厉害了,就好像和女友上床开了荤的毛头小子,怎么也回不到能自慰满足的时候。下班前必须要楚染操上几回才能正常地走出公司,否则一晚上什么事都做不专心。
“够舒服了吗?”楚染体贴地问,“包里还有道具。”一只伪装着口红的小型震动棒就长期藏在楚染的包里,万能的秘书小姐随时做好打算以备不时之需。
“不用、不要拔出来……”穴口贪恋地缠住她的手指吸吮,他更喜欢她的手指,她本人的触碰,想让她扔掉那层指套像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