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没急着打他,手掌压在陈赋的后腰上,温热的掌心摩擦着尾椎,舒服地陈赋眯起眼睛轻声哼哼。
陈赋思考了一会儿又挨了几下催促他的掌掴。
“啪!”“啪!”“啪!”
“裤子脱了,跪上去。”
“南…”
南想到这里又觉得生气,抬起手两个臀瓣每一边都打了五下,陈赋痛的微微抬起腰又被南摁回去。
不是吧,难道南要用那个打他?
“那我为什么担心啊?”
你吓死我了,混蛋。
“啪!”
陈赋的衣服还没穿上,又搂着南腻歪,头靠在她肩上轻吻。
“嗷,原来赋哥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危险的啊?”
南回来看见陈赋还在原地站着没动,声音带上了不满。
事已至此,陈赋也只好听南的话,脱掉裤子跪上太妃椅,扶着椅背。
陈赋委屈地看着自己被捆上的双手,只能放在前面扶着椅背。
南捏着陈赋的下巴拇指扫了扫他唇下的位置,柔软的唇瓣被啃出了较深的齿印。
南的声音再次变得平静,声音也放低了,身上的人却蹭动着更加贴近自己了。
“唔…因为担心我的安危。”
南这两天也是在想这个,她是喜欢陈赋,但是她的骄傲不能允许任何人成为她的牵绊,能让她神魂颠倒,使她担惊受怕到大脑无法思考。
陈赋站在书房门口纠结了一会儿才抬起手敲了敲门,很快听见里面南让他进去的声音。
所以自己的骄傲和陈赋哪个更重要呢。
婚后南给他定的规矩,每次惩罚都要自己说错哪里了,再定怎么惩罚。
“啪!”
“对不起,我错了。”
鞭子抽打的声音比巴掌更加脆响,疼的陈赋一激灵,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屁股。
“因为让老婆担心了…”
陈赋瘪着嘴没办法只好从命。
“我可没说原谅你,需要让你长长记性。”
南推了推陈赋,待人站起来,又继续命令。
陈赋什么时候对她而言这么重要了,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完全融入了她的生活,无论做什么事情想到的都是和陈赋一起,她曾经还自大的想过自己一个人一辈子也很好,自由自在,无牵无挂,多逍遥。
睁开眼睛对上那双受伤含泪的眸子,南突然释然了。
南坐在太妃椅上,见陈赋进来,往后靠了靠,拍了拍大腿。
听到人又嘴硬,南又有点起火,还以为他知道自己错在哪了,结果这人还是万分自信。
陈赋…
“我现在也没事啊,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语气失了强硬,带着示弱的哭腔更像是在撒娇,陈赋只想南能理他,不能不要他。
陈赋知道这是什么意思,otk,南最常用来惩罚他的姿势。
“唔…”
“南…”
陈赋委屈的抱着南的腰,南扭过头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南上前把陈赋的内裤的褶皱拉平展,鞭子对折在他的臀上点了点,臀部肌肉紧张地收紧。
陈赋想着自己在那人举刀那刻满脑子想的都是女孩,想着她还在等他回家。
南起身去拎了一根粗长的鞭子,给陈赋惊呆了。
“好了,别咬了。”
屁股冷不丁被打了一下,给陈赋打清醒了,他不是来享受南的按摩的,是来领罚挨揍的。
陈赋温顺地趴在南腿上,他的腰还有点酸,刚刚塌着腰遭了南一顿操,现在又要被打屁股。
就算她栽了吧,从决定对他的余生负责那一刻开始。南左手抚摸着陈赋的脸颊,看到了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怜惜地抹去了陈赋眼角的泪珠。
“你有什么资格哭,你这笨蛋。”
“南…”
南拿着鞭子的手停下来,皱起眉,她之前和陈赋说过惩罚时手不准碰屁股。
陈赋一直觉得这个过程是最羞耻的,问答式回答南的问题,答的不好还会被巴掌惩罚。
祁雯雯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还在家里给陈赋准备晚饭呢,汤勺搅动着锅里浓稠的汤汁,想着天气冷,陈赋喝这个暖暖身子,暖融融的厨房里她收到的消息却寒冷刺骨,得知事情全部的过程后南更是感到后怕,如果警察没有感到,只有那个疯子和陈赋,在那个情况下,她是否还有机会再见到陈赋。
“手不老实是吧,一会儿再惩罚你的手。”
“起来。”
“你在磨蹭什么!”
紧绷的心弦慢慢放松,南搂住陈赋的脖子亲吻他,又能感受到真切的温度和柔软的触感,还在她身边,还好好的。
“穿上衣服,下楼吃饭,晚点我们书房见。”
“叩叩叩。”
“说,为什么今天要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