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够了,才拽着小恶魔尾巴把跳蛋拉出来,边缘扯出来一点红色的媚rou,像是在吸附着跳蛋,不让它出来。
“转过来吧。”我说。
等他转过来,又摆回刚才的姿势,我才慢慢把跳蛋又推进去,不断拽着小恶魔尾巴插进去又抽出来,听着安格尼斯变了调的呻yin。
他声音越发软,红唇张开着,嘴角流出一丝来不及咽下的津ye,浑身皮肤都泛起红,胸前的ru头没被摸过就因为刺激充血,挺立起来。
等他喘息声变快,我握着他的性器撸动了几下,一把抽出了跳蛋,Jingye随着跳蛋的抽出也射了出来,落在他小腹上。
淡粉的后xue被摧残的红艳艳的,来不及合起,露出里面的媚rou。
安格尼斯发出一声濒临崩溃边缘的哭泣,双手抓着我的胳膊,把头埋在我怀里,无声地抽泣着。
“青棠……抱抱我……我好害怕。”
我用手指撑开他的后xue,重新把跳蛋关掉塞进去,才回抱着他。
“怕什么?”
“怕被人看到……”
好巧不巧的,张景又抱着一沓文件,没打招呼就一把推开了玻璃门,抬头后还没开口,所有话都被震惊堵在了肚子里。
安格尼斯瞬间僵硬,手指紧紧抓着我胳膊,几乎给我掐出血来。
我扭过头,冷着脸从喉咙挤出一句“滚”。
张景头一次没跟我呛,飞速逃离现场,拉上了门。
等他走后,安格尼斯才慢慢哭出声,甚至哭到开始打嗝。
“我……我完了,青棠……为什么,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安格尼斯崩溃到开始胡言乱语,他开始道歉,问我为什么,怪我为什么要这样。
最终只剩下一句“我好怕……”
我只能抱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哄:“没事的,刚才来的是你的兄弟,张景。”
我明明抱着他的,明明在哄的,可是为什么声音里带着笑意。
“林青棠!你到底想怎么样……”安格尼斯拽着我俯下身,眼睛红肿,嘴唇也肿着,脸上一片狼藉,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为什么要逼我到这种地步……”
我抚摸着他的脸,笑着抵着他额头,亲了亲他鼻尖。
“安格尼斯,我不爱人时就是这样的,你接受不了可以随时让我滚。”
安格尼斯真的快疯了。
他能看见女孩眼里星星点点的笑意,能看见她微红的嘴唇和一截舌尖。
可她说的话,却将他血ye都冻成冰块,流遍全身。
像是毒蛇爬到了身上,寒气布满身体。
“你……”
走。
安格尼斯抱着她。
他疯狂迷恋女孩身上的味道,柔软的腰肢,和她以前爱自己的那种温顺乖巧。
“你只要说让我滚,我马上就走。”我捧着他的脸,细细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痕,“不然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已经够了吧。
差不多够了。
我又没有虐人倾向,说实话做到这种地步,也就是前半段看着爽,后来他情绪崩溃,我也看不下去。
当然,我可以选择不看。
可安格尼斯哭起来很让我开心。
我曾经无数次想过,我一定要让他爱我爱到死去活来,等我走后整天以泪洗面。
可当我不爱他的时候,我才明白,他哭只是好看,一点也不爽。
“为什么一直让我说这种话。”安格尼斯慢慢地平静下来,桃花眼里碎光闪烁着。
外面的天气突然变Yin,他眼里的碎光一寸一寸地湮灭掉。
只剩下一片虚无。
“互相折磨挺没意思的。”我说。
“我做到这种地步,不是为了听你说这种话……”安格尼斯放下有些酸胀的双腿,手脚并用地圈住我,头靠在我胸口,“我们能不能两清,重新开始。”
“怨恨或许可以清算,但我很难再爱你了。”我替他整理好衣服,从抽屉里拿出shi纸巾,帮他擦脸,梳理好头发,系好领带。
“我……之前的话算数,只是别在外面,好吗?”安格尼斯捂着额头,越看越觉得眼前的人像个渣男。
只想玩他,不想负责。
算了,看见就看见了吧,刚才林青棠遮着他,起码没看见他屁眼里放着跳蛋。
虽然也八九不离十就是了。
“啊……我总不能把一辈子耗在你身上吧?”我说。
“……”安格尼斯沉默下来,片刻后又自嘲地笑了笑。
他确实够贱的。
人家喜欢他的时候,他觉得她又烦又粘人,还无理取闹。现在人家不喜欢他了,就把所有利弊摊开在他面前,成了一个理性至极的利益主义者。
“那你想耗在什么人身上?”
我托着腮思考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