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成眠,你,怎么在这”
萧成眠按住她在自己眼前乱晃的手,冰冷的神色吓的旁边的侍女连忙告退
“你去哪了”
“…..不知道,我要回房间我要睡觉”
“不行”
“…..朝露拉我去吃火锅,还有好多你们神族的公子……一高兴多喝了几杯,疼疼疼….我只是站不稳脑子还是清醒的”
好多公子,高兴,多喝了几杯
萧成眠强忍着怒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冷然道“解酒药”
“不了吧,好苦”
萧成眠的解酒药的确是管用,但是也是真的苦,苦到如果每次喝酒之后都要来一粒这个的话,那江苒蘅情愿滴酒不沾
“我下次少喝点,别让我吃这个了好嘛,萧二公子”
“下次是下次,这次是这次”
看来不用点手段是逃不掉吃药了,这么想着,江苒蘅猛地推开萧成眠就要往房间跑去,却被一把拽了回来,砰的一下两个人撞到了廊亭的柱子上,江苒蘅虽然被护住,但还是被冲击力撞的头更昏了
“我头好疼…唔,这是什么”
天知道,萧成眠从没有如此希望江苒蘅不要长这么高
她的鼻尖离萧成眠的脖颈近的要命,温热的气息像羽毛一样拂过他最敏感的喉结,那可怜的凸起紧张的一动不敢动
萧成眠的头努力的向后面的廊柱靠去,手扳着她的肩膀,试图打破这个尴尬的距离,但江苒蘅喝的头晕脑胀,越是阻止越是想靠近,鬼使神差的,她微微点了下脚尖,在那奇怪的“东西”上舔了一下,然后吻了上去
“嗯…”喉间最敏感的地方被心上人调戏,萧成眠条件反射似的把人推在地上
江苒蘅坐在地上一脸茫然的看着捂着脖子脸红成苹果喘着粗气的某人
他想骂人,但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那个吻是给他施了什么禁言的法术
酒当然不能让一个心思单纯的人凭空生出色心,但却能让不单纯人的色胆肆意生长,比如江苒蘅
谁也不知道那晚他们具体做了什么,但谁都知道他们那晚肯定做了什么
淮安侯府不少侍女和侍卫都看见了,他们的萧二公子,在日上三竿的时辰,从江苒蘅紧闭的房门走了出去,顶着下人的目光,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还有江苒蘅,那一天都没能从房间里出来
自那天后,萧成眠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江苒蘅,他拨开自己的衣领,层层叠叠的衣料下,玫红色的痕记明晃晃的印在锁骨上
脑子里很乱,他不明白江苒蘅是怎么想他的,到底只是喝醉了拿来泄欲的工具还是想要认真对待的恋人,不过说是认真对待,看她和谭积素就知道了,她的认真仿佛也是一种游戏花丛中的浪子的许诺,根本不能相信
不过萧成眠想知道这个并不是为别的,不管是工具也好恋人罢,他都愿意扮演,他只是需要她的一个态度,好对两人的未来做些规划,他不想一腔热血付之东流,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错过江苒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