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着画下重点也好，结果他就骂飞飞丑人多作怪，还让她去整容。”
后来，渐渐地衣服经常会有一股奇怪的气味，糜烂又低闷。像是什么东西死掉又发酵的味道。
她用衣服遮住自己惊恐地看向发出声音门口，此刻她接近全裸，而偏偏手里拿的是一条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
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先整容，你知道一分钱就算刷了层金粉也还是一分钱，因为它的价值就是一分钱。你可以先割个双眼皮，因为你的眼睛实在太小了。
沈白艺刚进楼层口，便看到靠在门口的正在招她赶紧过来的齐羽彤。
“...我觉得，他是因为你无故失约，所以才把怒火发在我们身上。而飞飞正好撞他枪口。”
他提醒着。
“你看，”她打开背包，里面躺着两本一模一样的教材，“我把你的书也带了。光看练习题知识掌握肯定没有看书全面。我也知道你最近一直在做老师发得资料。”
来前只是简单清理了一下，爬楼梯时就感觉到穴口隐隐开始胀疼起来。
他这样解释着。
...
而当某一天杨柯凡突然兴致冲冲地拿着摄像机来找她时，自己才从他口中得知舍友早就悄无声息地替她答应了这桩事情。
不要动，不然拍出来的效果会大打折扣。
这个声音她听过无数遍。
...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一开始你答应得好端端的，突然又不愿意了。总之现在牵扯不光是你们两个，还有飞飞和我。”
“我和飞飞下午正好有空，晚饭后便特意去找了杨柯凡。我们也是想着，提前让他先整理一下资料，到时候即使他不愿意讲，我们也可以自己复印了一起研究。”看到沈白艺愣住的神情，她拉过手带着她往里走了几步。
“我一下子惊艳住了，只是想着得赶紧把这么美丽的画面记录下来。”他挠头，眼睛却紧盯着，“对不起，但是我没有任何不好的想法！我发誓！”
得赶紧把屋子收拾了，把门关上。
至少一开始，并不是自己同意给杨柯凡当模特的，那个人的视线让她很不舒服，所以自己也避免和对方接触。
...
不要在意。
“飞飞，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万一影响考试怎么办。”她站在门口，对着里面的人柔声安慰起来。
杨柯宇皱着眉头，有些苦恼。他也不清楚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走近才看到屋内的狼藉。
“因为你没有把说好的照片发给他，所以我们一去，他就质问我们有什么资格问他要。你也知道他一向表里不一。可是既然我们去了，至少不能空手而归。”
那张熟悉又恶心的脸出现在镜头后。
沈白艺忍了很久，直到有一天，自己在换衣服时，听到咔嚓一声。
明明利用自己换来那么多的好处，却还是无时无刻不在怪罪她。
沈白艺不说话。她觉得齐羽彤说得又对又不对。
那是有人对准焦距，按下快门的动作。
原来临近考试，晚饭后她和齐羽彤去找对方询问能不能先划下重点，最好再讲讲题型。没想到对方一脸高高在上质问自己有什么价值值得他花费时间做这样的事。
对方这样说着，然后给她摆好动作，手心若有若无地滑过她的大腿和乳房。
再后来，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舍友也开始劝说起来。甚至会责怪她，只是多露些皮肤而已，现在自己已经影响到了对方的梦想。
地面一片狼藉，甚至还有水渍。
有一次，她发现衣服上有几块淡黄色的斑痕，像是什么东西不小心蹭上去般。
遮住胸口，就盖不住下体。她小腿发软地跪坐在地面，竭尽全力用布料挡住对方镜头。
因为这些都是租来的。
...
后面进来的齐羽彤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你让我怎么不生气！那个自以为是的丑八怪竟然这样说我！他自己没有自知之明吗？！我的天！长得和僵尸似得！他竟然还有脸评论我？”万飞妍声音极大，齐羽彤站在门外，感觉此刻路过的人都有意无意地看向这边。
摔得粉碎，洒得到处都是碎渣。
想到他的羞辱，万飞妍气得甩头尖叫。
“妈的！气死我了！杨柯凡就是个臭傻逼！他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
起初只是简单的摆拍，虽然不适应，但还是忍住了。到后来，突然又增加了穿他准备的衣服。
“啊，不好意思。我以为你已经换好了所以才进来的。我没有任何想法。”他举起手里的摄像，一脸无辜，“但是，你的身体实在太漂亮了，我很少见过这么完美又适合镜头的身体。”
她气得差点就要当众甩他一巴掌，表里不一的贱人！当初投他当学委真是自己瞎了眼。
她还记得对方最后物品似得打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