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一张俊脸上满是眼泪,发丝凌乱不堪,全然不复平时的整洁凛然,他从妻子的颈侧抬头,声音嘶哑:
“对不起老婆。我保证再也不会乱发脾气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吗?如果再这样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下雨被雷劈死,这辈子都不得善终,连收……”
“你别说了!我原谅你。”卫剪拂在丈夫发出那些恶毒的自我诅咒时,心脏不可避免地漏掉一拍,她阻止了这些刺耳的誓言,深吸口气继续道:“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以后再——”
“绝对没有下次!”
容安眼底布满血丝,认真地盯着妻子,作出斩钉截铁的承诺,看起来还有几分庄严的模样。
“好,我相信你。”
“啊太好啦!!老婆原谅我啦!我的老婆果然是全世界最好的老婆!噢耶!!~~~”
一听到卫剪拂的原谅,容安高兴地叫了起来,激动地不知如何是好,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在原地转圈圈,得亏现在没什么人,不然卫剪拂都不知道以后白天怎么面对看到了的邻居。
她从未见过情绪如此外露的容安。认真想来,比起现在,从前的丈夫温柔则矣,进退得宜,哪怕她有时有些小情绪也能被很快抚平,倒是她从未见过容安有任何脾气,偶尔她觉得容安生气了,但仔细看去对方还是挂着温温柔柔的笑容,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这样的容安,总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而面前的容安,悲伤和高兴都写在脸上,他们也更像普通的夫妻那样,产生误会、解决误会,吵架、和好,她突然想起领证前夜母亲对她说的话:
——夫妻哪有不吵架的,牙齿有时还咬到舌头呢,只要你们夫妻心是一处的,就没有大问题,咱们家可不兴离婚啊,就是追溯到你爷爷的爷爷那辈儿也没出过离婚的,你要跟容安好好过,听见没?
是啊,夫妻哪有不吵架的,每对夫妻都会吵架的。
卫剪拂刚想让容安放她下来,包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她一惊,下意识地去看丈夫的脸色,容安表情如常,颠了颠妻子的屁股说道:“接吧,要我帮你把手机拿出来吗?”
“好,你放我下来,我接电话。”
卫剪拂的脚使不上力,便将大半个身子靠在丈夫身上,看是陌生来电,自然而然地开了扩音,“喂,是卫女士吗?我已经到小区门口了,你还有多久?”
卫剪拂一下子想起来了,她叫了出租车去高铁站,结果还没出小区就被容安拦住了,自然也没能坐上,也不知道人家等了多久,她连忙道歉,又点进APP取消订单,做完一切抬头看容安一脸“我委屈但是我不问”的表情,笑了出来:
“刚刚被你气的差点回老家了,让人家司机师傅白跑一趟。”
“对不起嘛。”
容安整个人状态耷拉起来,眼看又要开始道歉,卫剪拂连忙阻止:“道歉的话就免了,今后好好表现,不然就把你绑起来打,哼!”
毫无威慑力的威胁,容安上道地做出害怕的样子,他在妻子面前蹲下脊背往前趴:
“上来,我背你。”
卫剪拂没有忸怩,从善如流地爬了上去,她这副样子全拜容安所赐,不让他背让谁背。
“驾!”
她一拍容安的屁股,像骑马那样催促对方快点走。
自觉做了错事的容纳当然是百依百顺,毫无异议。
回到家里后,容安将卫剪拂放到沙发上,拿出了云南白药喷雾,半跪在卫剪拂脚边,抬起了对方一只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边喷边揉按以便吸收。
吊灯的灯光照射在他的脸上,眉目清晰,出尘绝逸,帅得可以说令人腿软,卫剪拂正望着丈夫的脸出神,猝不及防被按在了沙发上,还没反应过来便听男人压在她身上低声道:“剪拂,我们要个孩子吧。”
卫剪拂一愣,不知话题怎么突然就转到了这上面来,他们之前商量好这几年不要孩子,综合考量下来,容安去做了男性结扎手术,所以就算做爱一直没有戴套她也没有中招。
她花了几十秒想了想,容安这应该是缺乏安全感了,做了错事害怕她离开所以想生个孩子来维系两人之间的感情,她摸了摸丈夫的头,“生孩子不是小事,我们明天再好好商量一下。”
“那生孩子做的事现在可以做吗?”
话虽然是个问句,但容安手却没有规矩,卫剪拂穿的是V领吊带连衣裙,连衣服都不用脱,胸ru直接被容安揉了出来,撕掉ru贴便开始吸吮舔吻。
性器插入时,两人俱是一颤,卫剪拂看着头顶的吊灯晃啊晃,好半天才意识到是自己的身体在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