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
许是他的诚心感动了老天爷,宁初猛地抬起头,正对上余晚婉笑意盈盈的眼睛,登时激动到呼吸都凌乱起来。余晚婉被他的急迫模样逗笑,先伸手摸上了宁初胸前的大rou团。
“来,让主人摸摸nai。”
议事厅的温度开得有点低,奴隶一直裸露在外的大nai冰凉,余晚婉摸上去发现这样手感更好了之后,非常禽兽地发出一声舒服到了的长吁。宁初的目光不停地往台下飘,因为恐惧,大nai都跟着微微颤抖起来,但始终没有阻止余晚婉的手,由着她在一个正式场合中、于大庭广众下肆意捏玩他的豪ru。
余晚婉也看出奴隶的害怕,因此将奴隶的rurou揉搓出红痕后便主动住了手。
“家奴院给你灌东西了?”
余晚婉的目光示意他那根颤颤巍巍的rou棒,闻言宁初点点头。早上被四五个嬷嬷摁在地上倒灌尿道的记忆重新浮现在脑子里,他的脸上禁不住浮出大片红色。
他不知道灌进来的是什么也不知有何用处,他所有的抗拒和挣扎在家奴院一句“大小姐要求的”中消失殆尽,放软了身体由着嬷嬷们Cao作。
余晚婉轻笑,摸了摸他的脸颊,果不其然微微发烫。宁初垂着眼不发一言地感受着余晚婉掌心的温度,那份因为被独自遗落在此而惴惴的心情终于慢慢平复下来。
奴隶可算不再紧张地一句话抖三抖,余晚婉松了口气。眼见台下熙熙攘攘已是坐满了人,她寻思时间也差不多了,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宁初嘴边。
“乐乐,叼住。”
宁初先听话地张嘴含住才去看是什么。咬在他嘴里的是个橡胶材质的口衔小棒,左右尾端各有一个拉环连着一串Jing细链条。余晚婉捋到另一端,宁初惊奇地发现两端各是两个小夹子,登时明白过来用途。
他通红着脸,想着可能会有的其他注视更是耳根发烫,但仍旧悄悄向前挺了挺胸。
余晚婉脸上的笑意进一步加深,她从善如流地将小夹子夹在了奴隶的nai头上。
“乐乐,”余晚婉边说着边在链子上绑着什么,“一会就辛苦你啦~”
她在两侧链子上各栓上了一个小篮子,里面分别盛着一根签字笔。签字笔的自重不轻,宁初瞬间反应过来,控制不住地心里翻滚着许许多多的异样情绪。
他敛着眼乖巧任余晚婉动作,只在她询问的目光望过来时,红着脸轻轻摇了摇头。
“主人,”他咬着橡胶口衔小棒轻声道,“乐乐很开心能参与到您的签字仪式,”他耳尖发红,眼里涌动着羞涩的爱意。
“……哪怕是以现在这种形式……”
这是余晚婉二十一年生命里、除了成人仪式外最重要的场合,他原本以为自己被放置在这里只是一个会前消遣,仿若余晚婉二十岁成人礼那般,他没有能够参与其中的身份,他不配出现在人前。他在家奴院的铁腕压制下、在不知名ye体倒灌进尿道时都曾猜测过,主人带他来这里,或许只是主人突发奇想的一场会前助兴,待宾客坐满,一切正式开始,这个台上便不再有他的容身之地,他会被带到不知名角落、以最卑微的姿态等待他的主人。
宁初偷偷沮丧过,但他强迫自己接受——主人肯带他来,已是他可望不可及的奢侈了,他是奴隶,不应该渴望那么多。
然而他的主人每一次都会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让他在一切山重水复之后迎来了最大的柳暗花明——余晚婉将他放在这里不单单是一场给旁人的解闷yIn戏,她还早就想到奴隶的心思并且为此做好了准备。
宁初激动地热泪盈眶,他何德何能,能亲眼见证到主人如此闪耀的时刻,他何德何能,在主人这么重要的时刻里,是和主人在同一个台上面对其他人。
宁初的情绪溢于言表,余晚婉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他的情难自抑,笑得仿佛一只偷腥的猫。
“我的重要时刻,”她捏捏宁初的nai头,调笑道,“怎么能没有乐乐呢?”
宁初愈发将头点成小鸡啄米,眼里星光更甚。看着他的一脸认真,余晚婉似突然想到什么,坏笑着凑到他的耳边低声提醒道:
“一会我大哥也会上台,乐乐不怕他啦?”
宁初一愣,随后抬起头,用黑漆漆的狗狗眼牢牢注视着余晚婉,尔后坚定无比地摇了摇头。
“怕,”他轻声道,“但是,”他眼中炙热如火,“……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