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林娉婷把严子涵扶起来,以便洗漱饮食。
严子涵因为体位的升高一阵头晕目眩,脆弱的膀胱同时受到了压迫,当下就起了尿意。林娉婷扶他靠近自己怀里方便揉腹,严子涵感到她的体温,以及那对丰满坚挺的ru房隔着薄薄的中衣紧紧地贴着自己,立刻有了反应,两腿在被子中虚踹,两眼一下一下地幽幽上翻:“啊……婷……要……憋……啊……婷……要……要……给……”
林娉婷低眉顺眼却又义正言辞地出口推辞:“相公,现下是清晨,我们虽是新婚夫妻,但万万不可沉迷房事白日宣yIn啊……”
女子温热的呼吸吹到严子涵的耳朵里,激得他狠狠打了个摆子,虚废的膀胱更加坠痛难耐。严子涵又何尝不明白自己惹人嫌弃,自卑自厌之余,怒急攻心:“你……你嫌我……你走……出去……”
林娉婷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耐下心来道:“不许多想。”说罢,吻上了他的嘴唇。
严子涵浑身猛地一震,胯下一热,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新婚妻子的小舌已经伸过来逗弄着他的。严子涵哪里承受得起这样的挑逗,脑中像过电一样,全身酥酥麻麻,虚虚地夹着两条畸腿不住蹭动,口中呜呜叫唤。
林娉婷逗了他一会儿,便卷住他的舌头轻轻吸吮,严子涵当下眼球上翻,从鼻腔喉咙里发出哭叫,一个接着一个地打摆子,废软已久的腰身竟都被激得往前一挺一挺的,鸡爪手也激动地乱挥,畸腿随着身躯动作狠狠内夹着几乎痉挛。林娉婷一只手搂着严子涵固定他的身子,另一只手伸到他两腿之间摸了摸,严子涵在尿布里一股一股地泄着。
林娉婷心想,原来只是亲一亲都管用。
严子涵挣扎折腾了好久才泄完,完事后几近虚脱。林娉婷唤来下人给他清理收拾、洗漱喂饭。
严子涵的肠胃极弱,又疲惫不堪,靠在床头勉强喝了两口下人喂的药粥便再吃不下。
下人是自幼跟在严子涵身边的,眼瞅着他一天比一天衰败的身体干着急,对林娉婷说:“夫人,您也劝劝。”
正在床边的饭桌上吃饭的林娉婷看了严子涵一眼,对下人道:“粥放着,你下去吧。”
等下人走了,林娉婷坐到严子涵床边,柔声问:“真吃不下了?还是闹脾气呢?”
严子涵闭上眼扭开头不去看她。
林娉婷把严子涵搂进怀里,手掌捂在他的胃上轻轻打圈暖着,问:“你的胃怎么这么凉?”
严子涵被那温度激得哆嗦着哼哼了几声,随即冷笑:“你管我干嘛?正好我早点死了,你也早点自由。”
林娉婷心里吃惊他居然能像正常人那样说话,口中却不动声色地说:“相公这是说的哪里话?”
严子涵被她的装傻充愣气得眼前发黑、心口一阵阵地窒息,激动地喘着气说:“你……你少唬我……我……我只问一句……你既然……既然厌弃我……为何……为何又……答应嫁给我?”
林娉婷见他喘得一副快要闭过气去的样子,怕他真一着急吹灯拔蜡了,那估计要为自己带来个克夫的名声,于是赶快揉着他的心口温声轻哄:“哦哦哦,不急啊,不急。来,咱们慢慢呼吸啊,跟着我说的,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严子涵恨她的敷衍,怒道:“你快……快回答我……”
林娉婷心道:当然是因为你家有钱了,难道还能是因为我喜欢你不成?嘴上却调笑: “你说呢?我为什么要吻你,为什么要嫁给你呢?以后不许你再说妄自菲薄的话。”
严子涵的脸红了,不知脑补了什么,张牙舞爪不起来了。
林娉婷端起那碗粥,舀小半勺喂到他嘴边: “再吃一口?”
严子涵喝了没两口,便又感到尿意。他的膀胱存不住一点ye体,又不能自行排泄,稍微有点憋涨便要立刻排出来。他朝林娉婷撒娇似的哼哼:“唔……憋……憋……婷……帮……憋……”
林娉婷此刻已经清楚严子涵的身子有多么不可思议地敏感,只把一只手伸到被子里揉了揉他的小腹赘rou,然后另一只手抚摸他大腿内侧根部的嫩rou,严子涵便双眼上翻,打着摆子嗯啊叫唤着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