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嗯,差不多是这样,唉,没办法啊,这事情是越来越多,我也很辛苦啊,大过年的还得去陪导师跑项目&quo;
&quo;得了吧,你老婆刚才怎么说?&quo;
&quo;切,男人啊,有了新人就忘旧人,你那个千娇百媚的天仙老婆你就舍得让她独守空闺过年?&quo;
&quo;嘻嘻~~那大师兄你要好好疼疼你小师妹啊,这次项目也带人家一起去吗,好嘛~~好嘛~~~对你们博士后来说很平常,但对人家今后的前途很有帮助了~~~&quo;
此时电话听筒另一侧,杜烟老公,博士后四眼仔正躺在宾馆大床上,一丝不挂,四肢大开,一个满头青丝长发的脑袋伏在他胯下一起一伏着,卖力吞吐着那个物件。
&quo;没关系,老公别担心,以事业为重,你要好好保重,在那边要注意身体,别累着了,千万要知道休息,别被那个导师净使唤人,自己要保护好自己。&quo;
&quo;知道了知道了,不过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嘿嘿&quo;
&quo;大师兄,爽不爽啊?真坏,弄这么多&quo;
或许是心中那淡淡的愧疚,此时杜烟的语气异常的温柔贤惠。
&quo;老婆,是我,我跟你说个事啊,最近课题比较紧,导师想在过年的时候去韩国一趟,谈谈新课题的事,喂?你在听吗?&quo;
紫罗兰色的光滑丝衣轻轻滑下,露出一截香滑粉嫩曲线玲珑的美背,两个浑圆的香肩微微耸起,在这凉风中如黄叶摇摇欲坠一般前后微颤,让人怜悯,让人唏嘘,一只黑毛粗手慢慢攀上衣角,那个爱恋无限的美好背
一点,时常把一觉惊醒,发觉小内裤已经湿成一团,拧一把都能出水,而梦中的情景,却怎么也不愿再想,否则真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quo;老公,怎么去那么久,今年你要是不回来,那不是只剩我一个人在这里过年?&quo;
&quo;哦哦哦,真爽,要出来了,出来了啊啊啊啊&quo;随着一阵低吼,眼镜男颤抖着交了货,射得面前女孩一嘴。
&quo;嗯你说&quo;
大美人很彷徨,很无助,她一次次内心呐喊:&quo;我不是yin荡的坏女人!&quo;可是往往晚上却是更加真实更加销魂入骨的极乐春梦幻境,这是如此真实再现,以至于上次她居然把在窗户外偷窥的老门卫误以为又是春梦后的性幻觉,现在想起来还是羞得想要一头撞死,捂着脸死死不肯抬头,有时候晚上想起来羞得在床上翻来滚去,把大枕头当作出气包狠狠捶着拧着,就像拧在某人身上一样。
&quo;我又不是小女孩了,还这么矫情干什么,为了事业老公在外面奔波,我一个人过就过吧,春节又怎么样?我现在一个人过得很好&quo;只是眼泪又止不住下来了
也正因此,她必须用更加坚强的面具伪装自己,否则,这不知没有面具的自己会脆弱到何种地步。
女人白了眼镜男一眼,慢慢跨坐在他肚子上,一前一后渐渐摇了起来
&quo;那有啥办法?我本来就要去韩国陪导师作项目嘛,再说你又不是不是不知道,她那个无底洞谁能满足的了?哪里像个女人?跟你在一起我tm才真正像个男人&quo;
&quo;杜烟啊,你也知道你老公读这个博士后就一直比较忙,这次可能要去蛮久,春节是肯定在韩国回不来了,年后可能也难将,我年底就走,可能到你们这边放寒假快结束时才能回来&quo;
这天中午午休时,那恼人的春梦又来了,主角一如既往还是那个矮小黑丑的无赖可恶臭家伙,在梦里的羞人场景里她梦见自己又一次又一次主动搂着老门卫求欢,被他操上了一次又一次欲仙欲死魂飞魄散的高氵朝,醒来时下身湿了一大片。
&quo;还能怎么说,当然是要我放心工作了,现在她越来越啰嗦了。&quo;
&quo;老公,&quo;欲言又止,那边早已出现忙音。
&quo;叮铃铃――――&quo;正在这时床头的电话铃响了,吓了杜烟一大跳,赶紧定下心来,擦干净湿漉漉黏糊糊的玉手,拿起听筒。
慢慢放下听筒,美人早已泪流满面,香肩一耸一耸抽动着哽咽着,伏在枕头上哭泣起来,哭着哭着,又渐渐声音小下去,杜烟抬起头擦干眼泪,强自带着微笑低语着:
&quo;哈哈,怎么样小宝贝?等一会我缓过来让你看个更厉害的。&quo;
&quo;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你教我?好了,我用的是长途,挺贵的就说到这,差不多我就挂了。&quo;
杜烟父母在几年前都因工作关系调动去了国外,只剩下这个宝贝女儿留在国内大学教书,好在已经结了婚,本以为有个男人能照顾好她,谁知道这个博士后老公更是神出鬼没,经常不见人影,一年的时间也难得见几次面,这个春节,看来注定要杜烟一个人形单影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