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妙绝,近乎完美的服务令我只能以爆浆泄射来作出回报。
虽然已经射过两次,但是我的第三次仍不见得令雪霞失望,大量腥臭混浊的恶液一瞬间占据了雪霞的口腔,令我那独一无异的纪念品彻底霸占着雪霞的味觉神经。
虽然手枪已经走火,但我可不愿宝贵的精液全浪费在雪霞的消化系统之内,于是慌忙抽出了仍泄射中的阴茎,让那白浊的乱箭近距离散射在雪霞的脸上,直至她脸上被我涂上了一层全新的化妆,再顺势炮轰着雪霞那双被摧残得红肿的乳房,当作是给她的一点补偿。
看着被我奸淫得无力躺在地上的雪霞,面上、乳房上那班污的精液,还有那被我操得红肿起的蜜穴,精液仍不断从她的阴道内倒流而出。
难道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真正的模样?
现在的雪霞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个下流的婊子
虽然如此,蜜穴、小嘴,雪霞三个处女中的其中两个已先后失守,我不见得有理由放过最后一个。
我抓着雪霞的头发将她扯到办公桌上,我不由得发觉到,雪霞那一头波浪卷曲的及肩秀发,确实是摧残她的最佳武器。
只要我一扯她的头发,痛极的她自然会乖乖合作就范,令我的行动便利不少。
如今她就是乖乖的趴在桌上,静候着我的进一步行动。
一次生、两次熟,已经先后三次了,我熟练的分开了雪霞的双腿,再一次暴露出雪霞那汁水淋漓的蜜穴。
然后取来了牛皮胶布,将雪霞的双腿紧紧的扎在台脚之上。
扎完脚自然轮到手,一圈、两圈、三圈,随着牛皮胶纸迅速的划过,雪霞马上变作了一条动弹不得的美人鱼。
我知道雪霞的心中也在存疑,已奸了近三小时,现在才绑又有什幺作用?
是要确保我逃走时她不能来追吗?
那雪霞就把我想得太有人性了。
我从台面的工具架上取出了 Cutter,然后就在雪霞的面前,得…得…得…的将隐藏起的刀片,逐小遂小的弹出。
恐惧感马上充斥着雪霞的身心,尤其是当冰冷的刀片,接触到她正隐隐作痛的蜜唇之际,只吓得雪霞不敢丝毫动弹。
我以刀片轻轻刮着雪霞的阴唇,将她那细密柔顺的嫩毛,彻底的清理刮下,直至雪霞的下身,回复至初生婴儿的光滑整洁,我才满意的将利刀放过一边。
肉棒再一次插内雪霞的蜜穴,由于没有了外面的掩盖物,复杂阴唇被肉棒挤开的情景清楚可见,我马上拿起了雪霞台面的数码相机,拍摄着雪霞被我反覆强奸时的丑态。
雪霞脸上的精液,乳房上的白沬,红肿的蜜穴,大腿边的处女落红,背上的皮带鞭印,全都是我的重点拍摄区域,亦是她痛失处女初夜的宝贵证据,而现在,我马上要为雪霞的失身日记添上最新一页。
半软的肉棒由于雪霞蜜穴的滋润而再一次变得气宇牵昂,同时上面亦满布着我们二人交合时所产生的分泌。
这就是我所需的东西,我一下子由雪霞的蜜穴中抽出彻底湿润了的阴茎,然后迅速改为抵在她的菊穴之上,雪霞终于察觉到我那可怕的意图,边哭闹边扭动挣扎着,「不要!那里不行。」可惜手脚早己被紧绑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出我的魔掌。
我无视雪霞的泪水与哀号,只是腰间不停的用力前捅,将粗大的阴茎直插入雪霞的后庭之内,完全忽略了这通道本身的设计用途。
实在是太紧了,难怪这幺多人喜欢肛交这玩意儿,每次我一抽动着阴茎,雪霞已自动自觉的夹紧了股肌,再加上菊穴口那片片腥红血丝,简直就像破处开苞的再版一样,我当然不会放过如此精彩的场面,举起相机就是一连串的连环快拍,以确保不会错过雪霞任何一个精彩表情。
不过在抽送中我仍不忘留心雪霞的情况,低头所见,雪霞只能紧紧咬着下唇以抵抗破肛的剧痛,以致她本来红润的双唇已被咬得血迹斑斑。
是抵受不了阴茎在肠道内扭动的滋味吧?
我深深将阴茎推到我所能进入的极限,直至我的腹肌将雪霞的丰臀也压得变形为止,同时在她的肠道内射出我白浊的精华,而雪霞亦在我这一下猛烈攻势下不支晕倒过去。
我爽快的抽出了阴茎,彷佛我的屈辱已随着这轰向雪霞的四炮而得到伸张,我的凶器上仍满布了雪霞的回馈,不过却被我一一抹回落在她的衣服上。
呵呵!
我可不希罕她的东西,唯一我会拿走的就只有雪霞她那数码相机内的Sim片,只怕里面的精彩回忆足够让我打上一百次手枪。
回研究所的路虽然不近,但我可走得轻松愉快,尤其是一想到明早婉君回办公室时发觉到雪霞被奸得奄奄一息的精彩情景,我已不禁笑了起来。
「妙龄女文员办公室内遭色魔施暴侵犯,过程更长达四小时!」之后事情可谓相当轰动,雪霞更上了当日报纸的头条:如今的新闻可真缺德,不单详细列出了雪霞的公司名称及地点,受害人的名字更以姚雪X为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