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巨大的快感如同浪潮般汹涌而来,淹没了僧人的整个身体。他觉得自己如同身在在大海中的一艘小舟,随着一阵阵狠狠的颠弄左右摇晃,时而被高高抛起,时而又重重落下。哪里还能顾得上什么般若经文,菩萨神佛,唯有此时此地、当下当前的极乐能够迷乱心智、令人永远沉沦其中。
他盘腿而坐,花穴被膨大的阳物撑到极限,只能在重力之中沉下身体,感受甬道中每一寸骚痒难耐的穴肉被毫不留情地摩擦而过,发出连绵不绝的低吟:“嗯啊……哈啊……不成了——呃啊、啊啊啊~”
叶英右手一直紧紧按着他紫涨的前端,迫使他将身体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初生的花穴处,然后狠狠向内顶撞而去。一颗颗凸起的肉珠沉陷在甬道之上,向外磨蹭着每一寸层层叠叠的淫肉,仿佛正在实施一场无边无际的淫行。
她按着僧人柔软的腰肢,掐着他已经嫣红欲滴的乳首,在他莹白的脊背上吮吸舔吻,贪婪地呼吸其上每一寸清冷的檀香,再用尖牙啮咬出淤红的齿痕,星星点点地散布在干净的身体上,仿佛要将他所有远离尘世的东西都搅弄得一塌糊涂,要将他多年苦修的结果都用粗大的阳物无情地寸寸碾碎。
摒尘被身体里那粗糙凸起的肉柱顶弄抽插得头脑昏沉,几处最敏感之所从未被人如此凶狠粗鲁地对待过,如今甫一开了淫窍,只觉得爽快如羽化成仙,口中浪吟不断:“啊~不成了、要……死了~怎会如此……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之间,叶英放开了握住他前端的手,随即将他身体狠狠下压,腰部上顶,直将那虬结尖锐的柱头顶送至对方幽深的花心,顶入了微微嘟起的宫颈口中!
“哈啊啊啊啊~穿了——烂了——咿呀呀呀呀——”素净圣洁的僧人僧袍大敞、两股战战,直直地向上翻起眼白,喉间发出一声淫艳的哀鸣,前端剧烈抖动着射出一股白浊,花穴一阵紧缩着疯狂涌出淫水,甬道上已经无比敏感的骚肉却再次碾磨到每一颗凸起的肉珠上,激起一重皆一重的高潮巨浪,将他整个人抛上了极乐的高峰。
他正高潮迭起,面如红霞,叶英却并未放过他,间不容缓地将那阳物的柱头狠狠顶入娇嫩的宫颈口,钻入了僧人身体中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幽谧之地。正在潮吹中敏感挣扎的僧人胞宫被一阵阵淫水刷洗,随即随着外来巨物的狠狠捅入,宫口开出一道缝隙,源源不断的春水就如同开闸泄洪般,兜头浇在了硕大的龟头之上。胞宫颤抖而淫媚地抽吸着,却每次一碰到那顶端肉珠无情的捅插,柔软的胞宫便如同化成了一滩淫水吸附其上,更让僧人被烫得只知放肆浪吟:“施主~~求你啊啊啊啊~贫僧受不住了~~里面~啊啊啊……不成了~”
叶英被那满腔不断收缩的温暖胞宫所包裹,如同身处温水中,觉得身体的欲火终于消解了些,于是满意地看着圣洁的男人终究变成被淫欲控制的模样,一手抚摸上他被顶插得不断凸起的肚子,轻声问道:“哪里不成了?圣僧这话说得不明不白,我这红尘碌碌中的俗人可不能参悟。”
“贫僧……哈啊~贫僧不知……”
“这世上居然还有连圣僧都不知道的事情,真是令我意外。”少女低笑一声,揪住他挺立圆润的乳首,在他通红的耳边呓语道:“这是圣僧的骚奶头……”
她只觉得夹着自己的淫穴狠狠一阵抽缩,然后又泄出大股淫水来。纤细的手指向下划去,握住他依然挺立的阳物,“这是圣僧的骚肉柱……”她攥着摒尘纤长的手,引导他往自己下体那处花穴滑去,“这是圣僧的骚逼……”她强迫他沿着柱身多摸了几下,如此长的肉柱因为这个紧密的体位,竟被圣僧全部吞下,两片白嫩如馒头的阴唇可怜地向外着,露出娇艳的穴肉,几乎被撑得不能再撑。她握起他抄经写法的手指,向穴口那可怜兮兮探出头来的肉粒碾去,激起对方一阵哀爽的淫叫。“这是圣僧的骚阴蒂。”
摒尘已经面色通红,紧闭双眼,试图以这样的方式逃避如此淫靡不堪的场景,也逃脱那些萦绕在耳畔的淫秽词语。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已经被占有了、贯穿了,曾经献给佛祖的肉体被这个女人狠狠地抢夺回来,如同野兽占据领土,将他所有的部分都打上无法消除的记号。
叶英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这样还不够。”少女双手向后一撑,双腿发力,竟就这样带着他站了起来。僧人只能无力地环住她的肩膀,只觉得身体里那恐怖的肉柱又陷入几分,顶弄在胞宫最深处。“哈啊~里面……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少女就这样一边颠弄着他,一边大踏步地向前走去,直直走到金佛之前,右手一挥,将其上悠悠燃烧的香烛扫落在地,双手发力,就把个僧人直直地推入了莲座之中,双腿大张地露出正不断分泌液体的淫穴。
摒尘眼前晕眩,无力仰倒,白皙的身体裹着件凌乱污浊的僧袍,躺在那金碧辉煌的莲座之中,如同一朵纯洁的莲花盛开,下体则是红色的花蕊。叶英喉咙一阵发紧,看着这又神圣、又淫荡的场面,直直扑了上去,将阴茎狠狠捅入僧人体内,凶猛抽送顶撞起来。
“啊~~贫僧~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