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时辰,林杏儿的小bi被玩得发软发浪,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水,腿间的那片地直淌着一团水。
有时候林穆嫌手上的手太水,就将那yIn水抹到她的颊上,指尖下一片火热。
她的声音已变得娇哑,男人将手指从她的软rou中滑出来,“杏儿说不出了是不是?”
林杏儿委屈地点点头。
“那二哥哥便不让杏儿说了。”他伸手抚着她的脸,温柔地像在抚摸幼兽。
林杏儿以为男人满意了,想到自己的来意,她乖顺地用脸蛋蹭着男人的掌心,软软开口,“二哥哥,杏儿——”
却被男人伸出手指抵在了她的娇唇上,止住了她的话头,他俯下身,轻笑着贴近她的耳廓,“乖杏儿,今日出游,二哥哥把靴子弄脏了,你替二哥哥洗洗可好。”
她不知什么时候,已半仰躺在二哥哥的书桌上,衣衫褪了大半,露出胸前白花花的豪ru,那nai尖泛着青涩的粉,先头被她的二哥哥玩得艳红,rurou上还嵌着两个牙印。
此刻二哥哥的气息洒在她的鼻翼间,她觉得晕晕乎乎的,想着怎么给二哥哥洗靴子,现在洗吗?要拿回去洗吗?她把二哥哥的靴子带回去,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男人揉了揉她的雪ru,“反正杏儿的水也多,是不是?”
“刷——”林杏儿只觉得脑子一震,面颊烧得发烫,她恨不得伸手捂脸,按灭那脸上火烧一般的灼热,这一刻她懂了,二哥哥、二哥哥是让她小bi流的水,给他洗干净靴子。
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回椅子上,脚尖向前抬了一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你二哥哥洗洗。”
林杏儿从书桌上起身,她垂眸看去,二哥哥那靴面整洁干净,还绣着金丝,哪里可见一丝脏污。她咬咬唇,可是,可是二哥哥让她洗,她只能洗了。
被狠狠亵玩的小bi还shi漉漉的,确实水儿多,林杏儿提裙刚一挨上,那长靴的漆面就shi了一大半,她羞得直颤,xuerou却不受控制得吮吸着粗糙的鞋面,汩汩淌着水。
男人抬腿故意用靴子抵了抵那嫩rou,sao逼吸得更起劲了,林杏儿感觉她的rou蒂都在跳动,娇躯颤动不已,倒真的像个震动的“洗具”一般,随着她的震动,挂在胸前的两捧嫩ru娇羞地打着颤,摇摇欲坠的,二哥哥便伸手,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嫩ru。偶尔用手指夹着ru尖,将嫩nai头拉成长长的一道染上yIn靡艳色,身下的脚时不时发力恨不得抵进嫩rou里,在这双重刺激下,林杏儿禁不住断断续续溢出一道道呻yin,小bi潺潺流着水,拼命冲刷着整个靴面。
“杏儿真会偷懒,洗东西是不是要刷刷…搓搓?杏儿这是在干嘛,拿二哥哥的靴子给你这贱bi当凳子坐?”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将那拉成长条的艳nai头绕在指尖打着圈儿把玩,直玩得杏儿“呜呜”出声,战栗不已,他狠狠拧了那被玩熟的nai头一把,厉声道,“糊弄你二哥哥呢。”
杏儿急急摇头,“杏儿不敢。”她急忙移动下身,粗糙的靴面沿着小bi擦过,她感觉战栗,却被男人一脚狠狠踹在了屁股上,直接踹翻在地,“用力些。”
可怜那白屁股蛋都被踹红了,杏儿连忙爬起来,再不敢含糊,娇嫩的birou牢牢抵在靴子上直接往上磨,她用的力道不小,瞬间那粗糙的漆面就像小刷子一般狠狠吸咬着嫩rou,吸得嫩rou直颤。
她不敢泄力,张着腿死命在二哥哥的靴子上磨着bi,不一会儿,小bi就被磨得火辣辣的疼,到了后来,她偶尔被磨到birou中间的rou蒂,瞬间被激起一阵阵战栗,小bi就像失了禁一般痉挛着吐出一股股sao水,冲洗着靴面。明明被折磨得战栗不已,她磨bi的时候,还总想擦过那sao蒂再爽利一把,她就像一个没有羞耻的娼妇被一双靴子磨得淌水。林杏儿沉迷在高chao中,迷迷糊糊的想,二哥哥这靴子还能穿吗。
她这般想着,抬着迷离的双眸艰难的往上看去,只见二哥哥不知何时手里拿起了一本书,正端坐在那里看着。他衣着齐整,而她衣衫大开,用自己的小bi给他洗着靴子。林杏儿羞耻得直颤,脸蛋娇艳欲滴,二哥哥阅书认真,而她“洗靴”也要认真,半点不敢怠慢,规规矩矩当二哥哥的“洗具。”
林杏儿羞耻得落下泪来。
日光洒进来,如有人在窗外窥视,也只能看到七姑娘坐在地上,裙摆微微浮动,怎么也难想到,那七姑娘前面敞胸露ru,她正提着前头的裙摆露着bi给二少爷磨靴呢。
她一边磨着,还一边哭着求,“二哥哥,杏儿洗好了……啊——杏儿把二哥哥的靴子,洗干净了……杏儿乖乖的……呜呜……二哥哥饶了杏儿吧……”
男人却不领情,也不怪他,此情此景,愣谁看到,也只会觉得,这儿有只发sao的小母狗,对着一只靴子高chao了无数次,合该管教。
他抬起了脚,一脚狠狠踩在了发sao的嫩rou上,“啊啊——”粗糙的鞋底狠狠碾着泛水的嫩rou,直踩得sao逼“滋滋”作响,林杏儿被碾得再次高chao了,靴底下的birou彻底被踩开了般,张着无数张小嘴,死死吸吻着靴底。
林杏儿久久沉浸在被踩bi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