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走后的半月,顾家老夫人就带着木神医出现在了秦珍娘的院子里。这是新婚后这两人第一次到秦珍娘的面前来,而等待她的就是木神医那大手抓着胳膊把脉。
秦珍娘心儿怦怦跳,她最近身子一切如常,怀孕之事本就是一件概率事件,有些人一次就能怀,而有些人却数月数年才能怀,自己只跟高昌偷了不到半月的欢愉,鬼知道她能不能怀上,她已经日日塞着软木塞了,日日兜着那些Jingye不敢流出来。
木神医眉头微皱,仔细摸脉,然而最后的结果却让秦珍娘的心荡到了谷底。
“甚是健康。”木神医的眼神怪异的看了一眼秦珍娘,扭头对着顾家老夫人摇了摇头,那老夫人脸上的期待瞬间变成了浓浓的失望。
“真是一块废土,什么好种子都不长牙!哼!”顾老夫人气的直跺拐杖,恨不得上去给秦珍娘两棍子。
秦珍娘心里一股子气,只想冲口而出,然而为了活命还是忍了下来,一把跪下,将头重重磕在地上,开口祈求。
“老夫人,许,许是一月看不太出来,寻常夫人都是二三月才能摸出来喜脉的。”秦珍娘极力稳住自己说话声音的声线,不敢将自己的胆怯显露出来。
“木神医,这女人有没有可能怀孕?”顾老夫人含着一丝期待问道,这倒是让木神医不能直接给准话了,虽然以他的医术,他可以肯定,这秦珍娘的确还未有身孕,但是体质异常千分之一的概率还是有的,的确有女子会暗中藏脉。
秦珍娘看木神医竟然有些犹豫,立马就抓住机会说道。
“老夫人,妾身这个月还未换洗,许是有了呢?且,有一些夫人有孕前三月会有些微换洗痕迹,老夫人只需静待三月就好呀。”秦珍娘说的话让顾老夫人终是怀了一份期望。
“好,老身就再留你两月,若你未能有孕,就去给三孙儿陪葬。”顾老夫人说这句话是语气轻轻荡荡,犹如无根的浮萍,无端让人背脊一阵发凉,那浑浊的老眼中,狠厉之色满溢出来。
秦珍娘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一程,但是那悬在脖子上的刀却是悬而未决,提心吊胆。她出不去这个院子,而屋外那两个小厮基本都是轮换,秦珍娘寻摸良久,竟是再找不出另一个高昌来。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焦躁的秦珍娘都上火了,嘴里起了好几个燎泡,又疼又难受,这月木神医又来了,秦珍娘眼眸一转,这个老家伙当时可是占了自己好大的便宜呢,也许......可以帮她!
“你这女子,倒是有一点急智,然而你即便是再挣扎,也就还剩下一个月的命了。”木神医还是那一脸的仙风道骨,但是看着秦珍娘的眼神却很是轻视。
秦珍娘看木神医想要起身离开,一手就拽住了他的袖子一角,纤细的小手微微用力,白嫩如葱的之间微微泛红,煞是好看。
“木神医,妾身只是一个求生的人,还望木神医能放我一条生路。”秦珍娘的小脸微微抬起,木神医由上至下望去,明艳柔媚的五官,柳眉微蹙,带着一丝丝的柔弱,双眼水波粼粼,眼睫轻扇之间,好似在哀怨的祈求一般。
“到真是个尤物,死了,确实是有一些可惜了。”木神医的手指捏住了秦珍娘的小下巴,一手伸过去一把将坐在椅子上的秦珍娘从椅子上拉起,一手就扯开了她前襟的衣裳,大手伸到秦珍娘裸露的腰际,从她的后背将肚兜小衣解开,一手就抓住了那露出来的nai子。
“嗯啊!~木神医...妾身,妾身什么都可以做的,您要妾身如何都可以呀,哈啊!~”秦珍娘的小手摸上了木神医那正在放肆揉捏的手背。
“哦,是吗?”木神医的面色依然还是不咸不淡的,往前一步,就将秦珍娘推挤在了那刚刚坐着的太师椅上,另一只手就撕开了秦珍娘的裙子,发现这秦珍娘竟然没有穿裘裤。
看着眼前那光裸的两根大腿还有那腿间蜜xue处已经shi淋淋一片,木神医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些变化。
“真是个sao货啊,竟然如此迫不及待了,呵呵。”
“木神医,您看,妾身都shi了呢!~”秦珍娘已经完全不顾什么脸皮了,即便是当个荡妇也好,只要能活命,又有什么呢?
新婚夜跟个死人行房都没能打到她,后面更是主动勾引下人,如今再加一个又有何妨?何况,这事行起来是如此快活,又有何不可呢?
木神医一掀下袍,从裆内掏出已勃起的紫红色大rou棒,就在这椅子上一棍子捅进了秦珍娘的小rou洞中。
“呀!~哈啊!~木神医的rou物,好生大啊,嗯啊!~好烫,好硬,好深啊,哈啊!~~”秦珍娘立马犹如一条柔媚的水蛇一般,缠上了木神医,手脚并用的。
木神医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抱起,犹如抱孩子一般的姿势,转身入了内室。迫不及待的将秦珍娘压在了锦帐之中,粗壮的性器开始猛力的抽插。
“嘶!~倒是个好xue,真紧,会吸,水又多。”木神医是修道之人,他们是休息房中术的,只见他行起了三快一慢,九浅一深,没有几十个来回,就将秦珍娘干的哼喘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