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钰的那处太过硕大,儿臂一般又粗又长,jing身上爬满可怖的青筋。
与柳言溪那又紧又窄的花xue太不匹配。
头一下入进去,司钰便卡住了,来回抽插了几下,才逐渐凿开xuerou,马眼顶到了花芯处。
柳言溪的小xue仍在痉挛,xuerou一吸一吸的缠着他的阳具,司钰被吸的头皮发麻,尾椎泛起一阵舒爽。
他咬着牙缓过Jing意,便如狂风暴雨一般开始急急挺弄起来。
小xue刚刚被三指开拓过,shi滑软烂,司钰顶cao了几下,便用卵蛋般大小的jing头用力cao开了柳言溪的宫口。
啊啊啊!不要!!太深、太深了
柳言溪的小腹深处一阵酸涩滞胀,可随着司钰快而重的顶弄,一阵密密麻麻的爽感从小腹深处涌起。
她说不出这是什么滋味,只知道这个姿势当真是入的深极了!
她要被他cao坏了!
呜呜呜呜嗯嗯!啊啊啊!!
司钰挺动着劲腰,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入的又重又急。
他的鬓发被汗打shi,汗珠顺着下颌一滴滴甩落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
他俯下身子,顺着汗珠一路在她背上印下红痕。
第一次cao她的时候,他顶到了她的花芯,仍然有一小截儿阳具在外面没进去。
这次他怒火攻心,根本不想再怜香惜玉,只恨不得cao开她的肚子,让她将自己全部吃进去,最好连卵袋也不留!
他将阳根尽数没入,又全数抽出。
卵袋不停重重拍打在她的花核上。
太深了,实在是太深了。
要坏了小、小xue吃不下了不要了
一阵阵酥麻从柳言溪的腿心处席卷全身。
她的求饶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妩媚。
司钰似受到鼓舞一般,入得更深更快了。
房间中充斥着扑哧扑哧的水声,和rou体与rou体撞击的啪啪声。
司钰紧咬牙关,在她身后疯狂挺动。
没过多久,柳言溪本还僵硬的身子便化成了一滩水,瘫软在了桌子上。
他放开了反剪的她的手。
抓住她的ru儿重重揉搓,两指捏住她的ru尖儿提拉刮蹭。
柳言溪紧紧抓住桌布,身子不由自住地抽搐着。
花芯深处一股一股滚烫地春水浇在司钰马眼上,花jing中如张了无数张小嘴儿吮吸着他的性具。
她的呻yin从抓狂般的大喊便成了破碎的嘤咛。
嗯嗯嗯嗯嗯嗯呜呜
涎ye流淌到桌布上。
柳言溪脑中只剩一片空白,仿佛置若虚空,一时间分不太清何为幻想何为现实。
只有小xue中的阳具清楚明白的刮蹭着她的敏感点,她早已溃不成军,浑身颤栗。
唔唔嗯嗯~嗯~
她一遍遍的高chao,xue中的水实在拘得太多了,终是被司钰硕大的阳具带了出来。
哗啦啦流成一片。
柳言溪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带着她换了多少姿势。
她只知道他当真要兑现他的诺言cao死她。
房间中早已乱作一团,到处都是水渍,除了少数司钰的汗水之外,多数都是柳言溪的xue中的蜜水。
白Jing灌了满满一肚子,小xue上、耻毛上、tunrou上、腿心处、腰腹上、桌上、床上、到处都是浓Jing的味道。
直到司钰掐着她的腰,迅猛而快速的抽插了百来下,嘶吼着在她体内释放出最后一次之后。
她在他的怀中缓了半个钟头,才逐渐找回了一些神志。
她睁眼看他,神色中尚带着一丝茫然。
司钰扑哧笑出声。
餍足后的他似乎心情极好,同她逗乐:
想不到柳大小姐被cao弄过后,竟也有这般娇憨的表情。
柳言溪闻言,深思渐渐回了神,她敛下眸子不敢看他。
刚刚的交欢,即使她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她是愉悦的。
甚至这个男人太有技巧了,她被他入的时候,竟有种前面十七年都白活了的感觉。
她内心不想承认,这个男人cao得她上了瘾。
他抱着她替她清理干净身上,又为她的小xue上了些药。
喝点粥,嗯?
柳言溪点点头,她不敢不答应,他问她话的时候,他的手指就按在她肿胀充血的花核上,惹得她一阵轻颤。
她知道那是他的威胁。
如果像刚刚那样再来一遭,她确定自己真的会被他cao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