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胆大包天,腿搭在他后背上,踩着他。
他捏她的胸,揉搓,摸她的屁股,抓捏。
她不行了,真的太爽了!
她颤抖着喷水,她以为自己爽尿了。
她的蜜水徐良张嘴接了,咽了下去。
她满脸潮红,被情欲沾染的脸又纯又媚,眼睛清澈得要死。
明明是个单纯又保守的人,非要装作放荡风骚玩得起的模样。
“好甜。”
他舔了舔唇,用那种势在必得的目光看她,像要把她生吞入腹。
他慢慢俯下身,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拒绝。
隔着衣服,咬住了她的乳头。
奶香四溢。
他本身的信息素就是奶味的,他喜欢这个味道。
隔着衣服舔弄,让她更加敏感,布料摩擦乳头,她的奶水喷出来。
她的奶水很多。
徐良的兽性浮上来,有些控制不住地,扯落了她的睡衣,剥出半个雪白的臂膀。
他的手揉捏上去。
炙热滚烫。
充满欲望。
他的鸡巴对准了她,她那么湿,他一用力就进去了一个龟头。
她的腿缠上了他的腰。
迎接他。
徐良仅存的一点人性在提醒他,这是他媳妇儿,他的手在解她的扣子。
他心里的兽欲已经让他目光贪婪地看着她,根本挪不开了。
扣子实在解得太慢了。
他扯了一下,扣子崩在沙发上,滚进了缝隙里。
他的鸡巴插进去了一半。
她刚生了孩子,没有那么紧,进去的不算难。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乳儿吮吸。
奶水很甜。
真甜啊
他大口大口地吸,吞咽。
抓着她的奶子挤她的乳头,奶水喷出来,溅在她身上。
他一点一点给她舔干净,舔她的脖子。
她知道他多想吃了她吗。
凶狠地吃了她。
他觉得自己内心里有两个灵魂。
一个是她好老公,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克制禁欲,能照顾到她每一处敏感的心思,包裹她那颗彷徨无依,充满不安全感的内心。
另一个黑的没边儿了,想把她据为私有,不允许旁人指染半分,对她为所欲为,插进她每一个小洞,亲她每一处肌肤,骚话浪话脏她耳朵,干得她叫爸爸,把她操死在床上。
温柔是为了俘虏她制造出来的假象。
他怎么会是一个温柔的人呢。
他明明,就是最凶狠残暴的那个啊。
他温柔地亲她的脖子,诱惑她,暗示她。
卑鄙又怎样,这是他的女人。
被他终身标记的omega,他就是要的:“媳妇儿,我控制不住了,我想操死你········”
他说的可怜巴巴的,身子在不断地颤抖,体温高的吓人。
章辞不知道他是不是易感期没有过好,只知道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高到离谱。
他没骗她,他是真的控制不住了,别让他控制了好不好。
他好想操死她啊。
他真的想操死她!
“嗯··········”她嗯了一声。
其实她还想说点什么安慰他的,不过显然被打断了。
身上的人好像忽然解开了封印,从小奶狗变成了什么猛兽。
白狼王?
反正她直接被操翻了。
徐良把她两条腿架在了肩膀上,狠狠干到了底,她叫了一声就没停过。
他像个打桩机一样,狠狠地干,她屁股悬空了,他抓着她的腿,一下又一下,每次都操进最深的地方,顶进她的花心,凿开生殖腔,干她。
她就没见过他这么凶狠的样子,活活像要干死她。
她才叫了几十声,嗓子就哑了。
他还不知疲倦,半点都没有停歇的意思。
什么九浅一深,什么温柔细腻,他就是在真刀真枪,真正地干她。
像个永动机。
干得她高潮,敏感得夹他。
他爽的吸气,半刻都不停歇,不放松,还是那个速度。
夹紧了,就更用力地拔出来,再插回去。
他鸡巴就该长在她身子里,操死她!
徐良就没这么放纵过自己。
他是真想操死她!
他见到她,就想操死她!
他不知疲倦地干,干到额头冒汗,干到他开始喘粗气。
她已经不太行了,爽的水儿喷的到处都是,沙发上湿漉漉的一大滩,他两条大腿上都湿了。
他还在干!
她就开始求饶:“啊——不——啊——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啊,不行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