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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好,啊……”连“舒服”两个字都来不及溢出口就被身下的顶弄撞得七零八落,她只能披散着长发,在性爱的情潮中随着交媾的频率颠簸起伏。
会被听见吧,她刚才是不是太大声了,可是她控制不住,明明就在家里,明明知道可能会被妈妈发现,她还是压不下与弟弟做爱时的呻吟,这身体和声音,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从来没试过这个姿势,把自己完全交托到他手中,好像时刻都要坠落,可是每一次坠落都迎来更高远的顶峰,感觉已经被肏得意识搅成乱流,钟灵恍惚间低头瞄向两人结合的部位,只凭着窗外的夜色,依稀看见一根粗长的大肉棒一次次抽出她两腿之间,再一次次在她落下的时候齐根没入她的体内消失不见,余留下的,只有耳边啪啪的声响,和淫水插溅的声音,在这间卧室持续不停地回荡。
脸红心跳。
浪潮汹涌,快感麻痹了她的大脑,小腹跟着高潮一阵阵痉挛,钟灵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一般,连搂住他脖子的劲儿都没有了,如同一叶扁舟在海中沉浮,只能任他摆弄。
他怎么还没到……
凶刃还在她小屄里抽插,她不得不求饶:“不、不行……阿澈……不要……”
他压抑着粗重的喘息,眼角晕红:“再、在等一下,宝贝……”
维持这个姿势太久,肌肉酸胀,就算快感堆积也一样让她承受不住。
她伸手推搡,觉得自己随时都要摔下去,真的拿不出一丝力气了,生理性的眼泪都泛出了眼眶:“阿澈……不要……放、放我下来……”
“姜澈……嗯啊……没、没力……啊——”
最后这一个“啊”几乎是高声呻吟,蓦然惊醒的两人赶忙静止不动,静夜里只剩下一片紊乱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等了许久,直到外头没有其他异常发生,两人才舒了一口气。
“……怎么都哭了?”姜澈这才把她放下来,伸出指尖抚去她眼角的泪。
胀满整个甬道的肉棒慢慢抽出了体外,小屄口的媚肉紧贴着茎身拉长,直到最后一刻才回弹收缩,随之淌落的还有茎身翻出来的一股淫水,滴答,溅到了地上。
“都跟你说没力气了,臭弟弟。”钟灵瘫在他身上,“酸。”
“那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姜澈还不死心。
“还换啊?”
“可是姐姐……”他贴近她,身下的那个东西高高挺立着叫嚣,怼在钟灵的小腹上,“我还没射。”
“……”刚才是谁说自己会射得很快的?!
“刚才不舒服么?”
“……舒服。”钟灵放弃抵抗,任姜澈把她扳过身。
总不能光顾着自己舒服却不管他。
“刚才叫太大声了,姐姐。”
她也不想,谁让他——唔。
肉棒从她身后抵在腿心,姜澈托起她的屁股,对准小屄口,左右碾磨,缓缓插了进去。
又进来了。
高潮后的脆弱感已经缓和,钟灵再度接收到被填充的快慰,喘了一口长气。
“我慢一点。”他的声音克制得有些喑哑,“再舒服也要忍着些。”
他好像话尾颤了颤,在笑。
还揶揄她。
“不做了。”钟灵作势想逃,却被他拉回来深深一记挺腰,肉棒肏进了酥软的膣道,她不得不咬住唇止住声音,望向窗外灯火阑珊的城市转移注意力。
睡衣早在转身前已经被他剥落,现在的她不着寸缕站在落地窗前,和这座城市裸裎相见——那条江上,那座楼里,会有人看得见他们的疯狂吗?
乳尖不自觉贴上冰冷的玻璃,钟灵瑟缩了一下,身下的小屄也因为这短暂的一激灵而收紧。
“嘶。”身后的姜澈轻嗤。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
姜澈的手从背后伸过来,包覆住她的双乳,握在掌心。
“别靠太近了,会冷。”
钟灵低低地喃:“下雨了。”
雨水被风吹拂,敲打在玻璃表面,拖拽出长长的水痕,那些斑斓的城市夜景在水滴之下变得光怪陆离,世界好像都变得虚妄,只有身体这一刻体会到的完整感,才是真实。
他们在落地窗前做爱,在城市夜色里接吻。
他们一遍遍交合,任他亢奋地在她身下留下属于他的痕迹,直到一滴也不剩。
她真的爱姜澈,她想。
那就,没必要逃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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