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泪水从眼角滚落,一直滚到了有琅的下巴处,太丢人了,实在实在太丢人,但是她越这么想,眼泪就流得越欢,眼眶很快就变得红彤彤的了,那尾红色一直逶迤到了太阳xue处,喉咙中又发出细细的哭腔,无论是看起来还是挺起来都十分的可怜。
她不是什么会顺着人的性子,更不要说在这种时候,傻愣愣的还没感觉到危险,更不觉得孔嘉言这种话是一种威胁,于是她仰着头,一边哭还一边委委屈屈地抱怨,“都…都不舒服…好酸好麻,呜呜,孔嘉…孔嘉言,别弄了…”孔嘉言一边敷衍地应道,一边扣住了有琅的后脖颈,用舌头舔掉了她的眼泪,下身还是cao的起劲,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不过刚才那个问题也算是翻篇了,他也没有继续计较的意思。
孔嘉言黏黏糊糊地贴着有琅,Yinjing顶着敏感点,他恰似好心地问了句:“要不要休息会?”
有琅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休息两个字,她快速地点了点头,她的手攀着孔嘉言的肩膀,十个指头都嵌进了孔嘉言的肌rou里面,但他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有琅像是被Cao得有点头晕目眩,她说话的速度很慢,“…休息,嗯,要休息。”现在的有琅傻的可爱,孔嘉言心里骂了句脏话,于是埋在shi滑甬道里的鸡巴又大了点,撑的有琅耸着腰动了两下,她呜呜咽咽地表达着不舒服。
她说:“你出去……”
孔嘉言啊了一声,“可是你的bi咬得好紧。”
他一边说一边尝试着将Yinjing往外抽去,事实和他说得差不多,甬道被硕大的Yinjing给拓开,柔软的birou咬得很紧,孔嘉言每每一动都能让Yinjing上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birou,这种刺激传入大脑,比他刚才猛干好不了多少,也不知道他小幅度弄了多久,有琅气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肩头,她的腿和抽筋似的颤抖着,孔嘉言又感觉到花径中传来shi润的水ye,“有琅,看,你又流水了。”他在有琅的大腿根处抹了一把,黏糊糊的yInye挂在他的指尖上,色情得要命。他一只手把住了有琅的大腿根,拉开了她的腿,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来不少的ye体,全部滴到了地上。áǐzнáпsнū.℃o? (aizhanshu.com)
有琅手指抓着孔嘉言肩膀的力度又大了点,她小声地喘着气,就当她自我调节的差不多的时候,孔嘉言突然按住她的腰,将撤出去一半的鸡巴又重重的顶了进去,有琅的狐狸眼一瞬间瞪大,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声,双腿大幅度地开始颤抖,软bi死死地咬着孔嘉言的Yinjing,她似乎真的受不住了,用牙齿咬住了孔嘉言的肩膀,孔嘉言嘶了一声,但cao弄的动作没有停下,甚至变本加厉地想要往更深处顶去,有琅一边抽泣一边说:“高、高chao了——好酸……”甬道中又酸又麻的感觉只能让她努力地缩紧来缓解,但这又像是在鼓励着孔嘉言做点什么。
孔嘉言感觉到有一大股yIn水打在他的gui头上,他现在只有一个认知,就是有琅被他Cao到了高chao,他开始洋洋自得起来,她的四肢全部软掉了,孔嘉言的手在她的腰侧徘徊,有琅的腰很细很漂亮,他在认识她第一天的时候就发现了。
他将Yinjing抽了出来,这并不是说他停止了caobi,他抱着有琅走到了边上的长凳子上,有琅还沉浸在强烈的Yin道高chao中,她的脸通红,眼神迷离,不自觉地在吞咽着口水。
孔嘉言打开了她的腿,可怜兮兮的嫩rou被Cao得有点肿,嫩红的颜色向更深的颜色发展,两片Yin唇更是yIn荡地展开着,合都合不上。bi口开着一条小缝,是孔嘉言鸡巴抽出以后嫩bi还没有完全合上。bi口一圈的嫩rou看上去被磨得通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shi漉漉的嫩bi被孔嘉言视jian着,他用手指碰了碰,有琅有知觉的躲了一下。
只Cao了一回的男高中生一点儿也没尽兴,他的欲望无法释放,于是他跪在长凳上,拉开了有琅的腿,又将gui头塞进了这口已经被cao到乖巧的嫩bi中。
有琅吃不消他,可她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连骂人都欠奉。
她只能哼哼唧唧地来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孔嘉言将有琅匀称的两条腿圈到了自己的腰身处,他挺着Jing瘦有力的腰,每顶一次他的腹肌会随之一动,“琅琅的saoxue一直在吸,是不是很喜欢?”他的sao话是无师自通的,有琅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被污染了,只能抬着头捂住耳朵。
他伏到了她的身体上,花道内的鸡巴横冲直撞的,有琅的呻yin声都被撞的支离破碎。
她泪水涟涟,但是身强体壮的体育生顾着自个儿爽,甚至更加恶劣地想要看到她更加羞耻更加崩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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