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巡脸红心跳,沉默着、乖顺地捡起内裤想要穿,却被命令道:“只穿牛仔裤。”
刚刚射过的性器又开始发硬了。
他哆嗦着穿起牛仔裤,弯腰时感到屁股有点痛,却又故意慢慢地把裤子拉上来。他知道严笠在看,但他巴不得他看,哥哥的目光就该永远停在他身上。
Yinjing呈勃起状态,他拉拉链的时候就很别扭。牛仔面料跟棉质内裤的触感太不一样了,挺翘的tun部被包裹着,一动就被粗糙的布料磨着。
林巡有些不自在,心底却兴奋,他看向严笠,目光代替了一切声音。
“走到卧室去。”严笠说。
林巡走了几步,很难受,被牛仔布磨得疼。他发脾气,转身看着严笠,瞪着漂亮的、含水的眼睛:“你抱我,我疼。”
严笠低低地笑起来,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怎么这么娇气?”
林巡被打得又疼又爽,张开手臂,不满地催促着:“哥哥,抱我。”
严笠却掐住他的腰,直直地把他扛了起来。
一边走,一边打着他的屁股,不重,但绝对不轻。像惩罚,却又暧昧。那声音,有节奏感地响起,怎么听都觉得yIn靡。
林巡被打得甚至叫了一声。
Cao。好丢脸,他红着耳朵,怎么越被打越硬。
还没等他想明白,整个人就被扔到了床上。脸贴着柔软的枕头,他的身体在大床上弹了一下,刚刚稳住了,严笠就从后面压了上来。
“哥,呜”林巡刚一开口,严笠就粗暴地扼住他的脖子,迫使他仰起头。
雨点似的亲吻细细密密地砸下来,亲遍他的脸颊,严笠又轻轻地啃咬他的唇瓣,右手在他腰上来回摩挲。
亲够了,严笠放开他。林巡的脸砸回枕头上,他大口大口喘气,可还没喘匀,严笠又咬住他的肩膀,右手从他的腰际滑上去,捏住他的ru珠揉弄。
“严笠,你慢点啊!”他的动作太快了,林巡受不住,哥哥都懒得叫,开始直呼其名。
严笠却堵住了他的嘴,两根修长的手指伸进去,在他的口腔里搅弄,捏着他的舌头戏耍。
他的两只手都那么灵活,动作激烈,硬挺的性器还隔着牛仔裤在林巡身后顶撞。
没有插入,却比刚才刺激十倍。林巡全身红得不像话,被哥哥玩弄得流出眼泪,口腔也被掠夺,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呻yin。
太爽了,他头皮发麻,都有些反应迟钝了。
他又射了,满脸是泪的到达高chao,甚至没被触碰性器。也是,他对严笠没有抵抗力,平时因为他一句话都能射,更不要说这样了。
他哭着,背部忽地僵直,手脚发颤,明显爽到极致。严笠察觉到,温柔地笑起来,贴着他去亲他的耳垂。一下又一下,濡shi他的耳朵,轻轻问他:“舒不舒服?”
他的声音宛如大提琴,林巡高chao时,在他所看到的那个云端奏响,音符上升,给他最纯净的欢乐。
等他余韵消散,又来接他回家。
林巡满脸是泪痕,他眼角发红,呆滞地盯着严笠。等他慢慢缓过来了,他看见严笠似有似无的笑,看见冰川起了风,迎来了春天。
他的眼睛渐渐有了神采,把手伸向严笠,摸向他的脸。
严笠越来越温柔,他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
人的性情似乎会变,但又似乎只不过因人而异。人的本质是很难改变的,改变的是态度。
我喜欢看你为我疯狂,为我沉迷,为我低头。
林巡姿势别扭,他被严笠压在身下,却又坚决地扭转头,看向哥哥,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拉。
“你还Cao不Cao我了?”他挑衅着,“进来。”
严笠顿了顿,笑起来。
他略微直起身体,“嘶——”,林巡听见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那声音让他心惊rou跳,让他兴奋不已,tun部上突然袭来的凉意让他明白性的真理。
是拥有,是蛮横,是绝不迟疑。
牛仔裤显得脆弱,被撕开一个口子,露出他漂亮的隐私地。严笠挺身而入,破开甬道,冲刺最深处。
他大力地征伐,暴力地鞭挞,无情地冲撞,抓住林巡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又吻在他的脖颈上,轻轻地咬、舔,吮吸,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啊哥哥,”林巡非要叫,叫得动听又病态,“哥哥Cao我。”
他在床上,叫哥哥就很奇怪。明明很无耻,有悖lun理,令人难以理解,他偏偏要说出这种关系。
亲密关系因为变态的结合才变得更亲密。骨血流窜在彼此身上,渐渐流通,他们合该天长地久地待在一块儿作孽。
“哥哥爱我。”他呜咽着叫,爽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就是不停嘴,“哥哥在我里面。”
“哥哥是我的。”
怕他把嗓子喊哑,严笠凑过去,换了个体位,把他拥抱在怀里,吻住他的嘴唇。
床上的吻,色情得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