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小Jing灵被cao得狠了。
白嫩小xue肿得跟馒头似的,里头的xuerou充血肿胀,到处都是白色的Jing斑。由于里头太多ye体,但是xue又肿了,那浊ye只能丝丝缕缕地往外流,凄惨不已。里头的小子宫更惨,宫颈被cao得张了口无法闭合,里头的浓白Jing尿往外涌着却又涌不出去,堵在甬道里像是把子宫泡在Jing盆里一般。
小Jing灵的腰部一带全是青紫的掌印,腹部则是显眼至极的淤青。银发的青年显然也只知道自己这次下手重了些,赶紧就把药水工具都拿出来处理后续。
奥利维亚此时已经昏睡了过去。被折腾得太累太惨,在睡梦里依旧是皱着眉头的样子,不甚安宁。
兰瑟吻了吻小姑娘的xue,小心翼翼地用附了一层软胶的鸭嘴夹小心地伸进艳红糜烂的小xue里,一点一点撑开,里面的浊ye立刻找到了出口一股脑地喷了出来,yIn靡至极。嫩红小口咕噜咕噜吐着浓浊,高耸的大肚终于慢慢小了下去。
好半天里头的浊ye才泄得差不多,男人控制着一根淡青色的嫩嫩的三指粗细的藤蔓进到xue里,一路到还没能完全闭合的子宫口,捅开松软宫颈。小姑娘大约是难受得紧,哼了一声,兰瑟吓得马上停了动作,好一会儿才重新控制着小心地用藤蔓一点一点吸走宫腔里剩余的白浊,抚慰红肿可怜的软rou,然后再慢慢从子宫里退出,如法炮制舔舐过xue壁上的Jing斑和yInye,仔仔细细清理干净使用过度的小xue。
清理完毕,接下来就是上药。首先是要给里面的小子宫灌上药水,考虑到被凌虐过度的子宫可能包不住一腔药水,兰瑟于是再次用火红的圆珠堵住宫颈。抽出鸭嘴夹,为了不让小姑娘太难受,就没有用玉棒来治疗,兰瑟做了药膏细细地抹在xue里。
小Jing灵腹部的伤痕则是兰瑟用魔法快速治愈。看着青紫一片的小腹重新变回白净无暇的模样,兰瑟满意地点点头,快速重新铺好床榻将小Jing灵安置在上面,给她换上用极Jing贵的丝线织成的睡裙,盖好被子,这才像是松了口气。
兰瑟清楚自己对奥莉大肚的样子有些着迷。
但他并不是想她怀孕,他只是想用自己的ye体灌满她的子宫,看那纤细平坦的小腹如何被Jingye撑出鼓鼓的弧度,然后按压,挤推,看那大肚晃荡出漂亮的弧度。里头含了满腔Jingye的小子宫被按得想立刻就泄,但却被他的rou棒堵住,只能由他搓圆捏扁,像鸡巴套子一样塞着他的rou棒含着他的Jingye。那含着一腔浊ye的子宫最是美味不过,软嫩宫腔随他cao出各种形状,汁ye泡着他的gui头和小半截rou棒,非常舒服。
只不过这次做得过头了。他叹了口气,想起方才那小腹上触目惊心的指痕淤青,愧疚和忧虑堆满了眉间。
他跪在床榻一侧,一遍一遍轻轻吻着小姑娘的尖耳,尽可能地给与她安慰和温柔。
即使已经被好好清理过,但被疯狂撑开填满的可怕饱胀感始终缠绕在身体里,无法消散。奥利维亚摸了摸重新平坦下来的小腹,不久之前被Yinjing隔着肚皮顶弄的荒诞触感还记忆犹新。
兰瑟再过分,至少事后从来都是做得很好,欢爱时候本以为肯定会留下的青紫一点都不曾看见,身体依旧是雪白纤瘦,柔软如云,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漂亮的光泽,是有被好好滋润的表现。
但是小Jing灵还是无法原谅男人玩弄她大肚又在她宫腔射尿的行径,真是太坏了。
银发的青年跪在树下,眼巴巴地看着高高坐在树枝上面无表情的少女,金色的眼眸水光弥漫,看着都觉得可怜,“我真的错了”
(但我下次还敢)
奥利维亚不回话,只专心致志地擦拭手中的长弓。她的手指蘸着松油,仔仔细细抹过深棕色长弓的每一条纹路,挨个检测每一处魔法刻印的运转,俨然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兰瑟叹了口气,摸了摸鼻子。他容貌盛极,是一种雌雄莫辨的深刻美,平时总是笑容温柔,眼眸里又带着疏离,看上去令人心生向往又不敢靠近。此刻的银发青年散落了所有隔离感,微挑的眼尾泛着浅红,眼眸里洒满细碎光斑,薄唇轻咬,鼻翼微微抽动,微皱的眉头里积压着浓郁的忧愁,实在令人心折。
但再多的表情都是无用。小Jing灵早就看穿他的本质,才不会轻易为美色动摇。
“可以告诉我你介意的到底是什么吗?”兰瑟抬抬手指,一霎那无数闪着光的绒花飞过来聚集在奥利维亚的身边,不断波动着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她的名字,盛开的玫瑰,弓箭,翅膀,月Jing灵的徽标,她的剪影,“也许你并未察觉,其实我很不安。”
最终定格在她挺着硕大的肚子坐在他跨上的样子。
奥利维亚脸一红,瞬间就炸了,“兰瑟!”她收起弓箭一下子从树上跳下来,直接把银发青年按倒,捏住他的脸使劲拉扯,“你分明是有恃无恐!”
自然是痛的,但是青年并未制止她的发泄行为,只是抱住她的腰软声哄,眼睛里的光芒快要溢了出来,“对不起。”因为脸颊被蹂躏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小Jing灵愤愤地看着他,“你居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