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一愣:“啊?”没说话倒也没生气。清明只披了件外袍服侍她穿衣服,红艳艳的ru尖可怜地肿立着还带一丝水渍,那是她情动时叼起那两颗小东西大力吮吸的缘故,看得她心理痒痒的,心里琢磨着怎么把这妖Jing收入帐中,皇后虽不管她胡闹,还没成婚就往天天往戏园子跑还是要被念叨几句,养在皇兄名下庄子,有点远长乐渐渐出神。
打理好长乐,清明套上长衫抚平衣角褶皱,褪去一脸春情又是眉目清淡平凡无奇的琴师,好像刚才不过长乐的一场yIn梦,长乐瞧着有趣临走时捏捏他纤长的手,“等娘子再来疼你。”清明温顺地答了声是,拖着疲累的身子送长乐出了园子,刚回到后院班主忙拉住他却支吾着说不出话,清明安抚一笑:“贵人性格很好,儿子没事。”班主心疼地道:“初次怎能不难受,快回去歇着我一会儿给你送药,但愿贵人事忙”清明心道:“未必。”
果然晌午刚过,五福带着宫人由园子里小徒弟领着登了他家门,班主迎他进主厅奉茶,清明被捏圆揉扁磋磨了许久此时已睡下,班长连道失礼便要叫他,五福连道不用,笑着奉上长乐送的东西,班主天子脚下皇城里打滚这些年练就一双利眼,五十两银子不过寻常打赏,那古琴可是个稀罕物,色泽紫栗应是衫木,蛇腹断纹细密,琴无百年不纹,整张琴观之宽阔厚重绝非凡品。“娘子甚爱郎君,特意让奴送此琴下次和郎君一同赏玩。”班主忙躬身道谢,五福扶起他低声道:“郎君需保重身体。”班主闻声知雅意,嘴里泛苦撑起笑道:“承蒙娘子爱重,我儿本就不接外客。”五福笑道:“甚好”。
班主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扯住五福袖子悄声道:“承蒙贵人抬爱犬子,只是不知贵人尊称心中总有忐忑,求管家赐教。”五福沉yin,踱着公主神色愉悦,不如结个善缘,真实底细自然不能说,便惯用的推出挡箭牌,“我家娘子与宋有些亲缘。”班主心中拨算京中贵人,又能指使动内侍京中那唯一的异姓郡王可不姓宋!一时间又喜又忧,喜的是竟攀附上这等贵人,忧的是贵人看上的是自己亲儿,自家大郎原是能唉,不提也罢。
珠娘从后面转出见了桌上古琴也是一惊,“二月里满春楼秀秀姑娘梳弄也不过三百两,这赏是不是贵重了些。”但凡馆、阁里红的姑娘把客人哄高兴了缠头总有二三十两,一时兴起送个钗啊环啊百十两也不少。可这琴打眼就绝非凡品,莫说睡个红角儿,就是馆、阁里赎个清倌人也尽够了,当娘的凭心说自己大郎也不是什么绝色品貌,难道是吃了什么苦头?想着眼圈便是一红,班主年少时也是风月场里滚过的,一眼便知妻子想什么,拍拍她手道:“身上没伤,许是合了贵人眼缘。孩子出来莫要如此,这贵人我们开罪不起”,珠娘小声啜泣着点点头。
这厢回了宫的长乐心情大好,行走坐卧耳边总响起一声“娘子”,继而那敏感yIn荡的身子出现在眼前,浑身微微泛红,柔韧的腰肢摆起来像条缠人的白蛇,稍稍顶狠些就会发出低yin如同演奏一张音色上好的琴这才多久,长乐又食髓知味地想起清明床上妙趣,颇有兴味地叫五福从私库里找张古琴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