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苏秀才受辱失身之际有人闹上门来侥幸逃过一劫,心惊胆战一夜未曾合眼紧盯房门,生怕恶少随时踢门而入再来那么一遭。在苏秀才如惊弓鸟之际,鸨儿正守在儿子床前泪如雨下,恶少本就被酒色掏空身子,如今硬着子孙根被人照着命门一脚形同废人,排尿都是困难更别说生育。鸨儿年轻时也是做的皮rou买卖怀了也不知是谁家的种,自家父母兄弟她恨不能早死绝了倒也不在乎延续谁家香火只心疼儿子遭此大罪。
恶少从小娇生惯养那受得了这罪,“遭瘟的老娘们,早晚弄死她,阿娘我疼"鸨儿哪听得这个,儿一声rou一声哭得几乎倒不过来气,“我儿放心娘一定给你报仇"鸨儿咬牙道。恶少下身剧痛也没耽误yIn欲,一想到苏秀才一尾白鱼似的身姿就心头冒火懊恼道:“白瞎了那好皮rou,老子早该cao了他。”鸨儿安慰道:“早晚是你的,养好身子要紧。"
正在这时五福上门交了赎身银子拿走借据,鸨儿混迹市井虽没接待过什么达官显贵但胜在有几分眼色,观其衣着就知道惹不得,昧下儿子贪馋秀才身子险些破身只道不听话教了些规矩,秀才难得奇货可居没遭大罪,贵人放心云云。“我家主人疼他却不爱他这脾气就先劳娘子归拢几天规矩再接回去身子不能破。”五福叫老鸨引路隔着门瞧了苏秀才一眼,看容色身材尚佳,度衬着自己公主眼光补了一句。
鸨儿捏着一沓银票送走五福心道:若不是我儿伤了身子到时候岂能囫囵个交出来,这番到也是福非祸。恶少贪恋苏秀才身子吃不着也不肯放他安宁,放在房里端茶倒水伺候起居,苏秀才少时老娘成亲老婆伺候的周到,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服侍过别人,被恶少动辄打骂,把个经纶满腹的秀才生生磋磨成使唤丫头。
只是打骂倒还罢了,恶少见这鲜rou日日在眼前晃却吃不到嘴急得眼睛发绿,手段频出折磨yIn辱这秀才。先是叫他不准着衣,后来瞧着苏秀才白生生的身子含辱带怯的神情坏水一冒,把苏秀才按在镜子前看着他羞愤欲死的表情yIn笑道:"瞧瞧你这nai子屁股,就是天生就是该给人cao的娘们,你们读书人怎么说来着,三从四德是吧,都给人做婆娘了就得有个婆娘样子。”
打那起便逼他穿上艳红的薄纱肚兜,成年男子腰肢不算纤细,胜在屁股生的滚圆挺翘,一根红绳系在腰间垂在股缝半遮半掩比赤着身子更有风情。这还不算,竟叫他行走坐卧都作妇人态,偏恶少自幼见的妇人都不太正经,一番调教下来走起路腰肢扭摆,更有那鸨儿为了攀上贵人也来凑一脚,用不知什么药物涂在双ru和rouxue,稍稍一碰阳根流水菊xue奇痒,几日下来这气质清高身姿挺拔的书生硬是染上三分风尘。
那恶少本是色中恶鬼,眼见苏秀才日复一日如蜜桃渐熟轻轻一碰就能掐出汁来自己却心有余而力不逮不由牙根痒痒,鸨儿怕他脾气上来真玩坏了苏秀才不好交差,便把他挪出来和养的孩子同吃同住,面上冷笑道:“白吃白喝这么久学也该让我见着点回头钱儿了。”背地里嘱咐gui公拦下客人不叫他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