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同多生一臂,无论刺、砍、劈、斩都十分自然而迅捷。
琉璃这样的男子,才能使剑,像温澄清这样的瘦弱少年怎能得心应手的催使三尺长剑呢?姜奉月无法想象。
“横流先生,小生在讲故事。”苏缀轻轻抗议。
“好好好,你继续讲。”
“小生教给温茹的剑法,是从古书上看到的一种纤巧剑术,并不与敌人兵刃相交,而是躲闪腾挪,击敌不备。”
“你也适合这种剑术。”姜奉月不经意间流露出对苏缀瘦弱身形的鄙视。
“小生使用另一种剑术。”
“说来听听?我虽使刀,却对剑术有些研究,说不定听说过。”
“若下次相见,一定坦诚托出,”苏缀道,“说回故事,待温茹学会剑术,能够保护自己后,小生便放心下来,计划分别,于某天深夜悄悄离开了同住的客栈。”
“你倒狠得下心,也不告别。”
“萍水相逢,本无情分。”苏缀道。
这少年性情孤傲清冷,姜奉月想。
“相处那么久,也应该离开时给温茹个交代,你要去哪?以后会不会再见面?想找你时该当如何?这些都不说明么?”
“横流先生,这些你也不曾跟我说明。”
苏缀抬起眼睫,一字一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