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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您穿白衣的时候特别欠肏(棋子play/隔衣/伪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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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少年人抓住他的手腕,琥珀色的瞳孔如同狩猎的蟒一样盯紧了他,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渴求。

    这位魔尊有有一头烈如火的红发,宽大战袍掩不住健硕的肌肉,长眉入鬓,眼角斜斜挑起,浅绿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发亮,如同荒野里的狼一般凶狠和强悍。

    “你师弟说你从前到何处去都会套大荒那件衣不染尘的白袍,惹得各路仙子掷果投花,最是漂亮不过……今日一瞧果然衬你,怎么来魔域之后就不见阿云穿过?”

    幸好这些大妖本就人心不齐,早先便在妖皇一事上争斗不休,自然也会在他身上互相牵制。

    “好呀。”魔尊挑了挑眉。

    少年跪坐到了魔尊的身边,端端正正执了一枚棋子,俊逸的侧颜认真而冷淡。

    道源、秘籍、修为、人脉、法器……一个化神修者,还是一界之主,留下来的边角料都够普通修者眼馋。

    若是在血狱之中,这些事务能逃便逃了,但大妖的事情的确颇让人头疼:他对自己的旧部早有安排,明面上虽然损失惨重,但实则未伤根基,这是连孔洲都不算太清楚的事情,大妖们更不可能知道——如此落魄,他们能允许他这个丧家之犬参与到妖皇大选中,恐怕不只抱着和魔罗刹分庭抗礼的需求,多半还打了他本人的主意。

    “尊上,有没有人说过,您穿白衣的时候特别欠肏?”

    “……尊上不是放他走,若要放他,没有必要还特意带到此处来,”分魂低声说,“而且我只有记忆,并不知他……现在如何想的。”

    分魂没料到他能想到这边去,一时间神色有些恹恹。

    他这几天被孔洲按在书房里,桌子上成堆成堆的卷宗,让人怀疑这只孔雀是不是从血狱只带了空白卷宗出来。好不容易忙里偷闲下下棋,对手却是只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的小鹿,着实没有乐趣。

    “尊上不是想下棋吗?”分魂看着他,“阿裴来陪尊上如何?”

行尊心有戚戚,但还是勉力道:“晚辈曾经对前辈多有误会,前辈却还愿意大度点拨,如今面对着前辈,奴家实在羞愧难当,恐不能担陛下如此厚望……还请前辈见谅。”他说完便垂眼盯紧了脚尖,惶惶不安地等待发落。

    “刚入魔的小玩意,

    他反手勾住对方的衣领,拉着人在手背上边落了一吻:“还适应吗?”

    分魂此前下手,更多的也是为了满足阴傀的需求,他诞生不久,虽然被乱七八糟的记忆沾染了颜色,但内里仍然宛如一张白纸……这是魔尊第一次从这张脸上看出渴求二字,他感到新奇,并且顺其自然地问:“为什么?”

    魔尊看着他薄而优美的唇形,莫名口干舌燥起来。

    花行尊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他,而黑衣男子抱着手臂,一脸了然:“不止九色鹿一族有所动静,今天各路都传回了情报,已经堆积了许多事务,勿要偷懒太久。”

    “禁制虽然现在在那个女人那儿,但阴傀毕竟是你的化身,应该还是有所知觉的吧?”

    分魂嗯了一声,魔尊为他寻了一块从偃师傀儡上取下流传而来的灵玉,他这几日一直寄宿在灵玉中温养,已经勉强可以现出一会儿实体,不过仍旧只有魔尊才能看到和触碰。

    “你穿这身衣服,倒是更像所谓的长云君了。”

    魔尊连连称是。

    结果可想而知,他本来就不是在认真和那只九色鹿下棋,为了拼凑这个图案胡下一通,基本上一个重要的星位都没有占,不多几时就干脆认输落败。

    魔尊早料到他想的什么,抚摸着膝上惊鸿,纵容道:“那小阿裴想要本座干什么呢?”

    浓密的睫毛扑闪了一下,显得有些犹疑:“的确近日来时时有些嗜酸的念头……”

    “道庭君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放花行尊走?”魔尊杵着脸问。

    分魂问:“尊上和九色鹿的承诺可还作数?”

    季长云抬眼:“……师弟?”

    不知何人伸手在肩头慢慢揉捏,逐渐舒缓了僵硬的肌肉,他被暖风吹得有些困倦,安静地观望湖水中央展翅的白鹭,直到被身后的人轻轻衔住耳廓。

    季长云早就熟悉他这根东西,并没有太过害怕,舌尖小心地避开上面勾刺,捧起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仔细把玩,没过多久就让它抬了头,笔直地竖在自己的脸颊边上。

    青年乖顺地俯身跪下去用唇齿去掀起对方的衣袍,男人身下丝毫未穿,这一动就露出了他身下蛰伏的事物,那简直不像人身上能长出来的东西,颜色是用熟了的深紫,龟头饱满,仅仅沉睡的状态就可以看得出它的狰狞,根部足有男性小臂宽,最可怕的是这肉棒上布满了极小的尖锐勾刺,就像某些动物根茎所生的那样。

    “既然如此,本座也不勉强,”男人垂眸,看不清喜怒,“孔洲,那便去送花尊者出城吧。我自己再待一会儿。”

    魔尊笑出来,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魔尊抿起唇一笑:“怎么忽然提起这个,打的什么坏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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