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为了教会歆昕跪可是费了一番Jing力。皮开rou绽是少不了的,歆昕虽年龄小却出人意料地倔强,被打到人都开始止不住地发抖就是不肯求饶,咬着牙死活不让呻yin声从牙缝中漏出来,简直和祁别上了劲儿。祁打起来也是毫不手软,反而是被折腾得Jing疲力尽,最后还是靠着一把泛着金属光泽的小锤子才把歆昕驯服,闹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在床上躺了整整三个月,缝合的伤口后来在膝盖处形成两个弯月形的疤痕。
只能躺在床上的日子让祁的生活着实少了很多趣味,他不得不变着花样儿地折磨歆昕。比如愈加严格地控制歆昕的进食和排泄。
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歆昕吃的东西都被换成了流食,直到后来完全靠祁专门为她配制的各色药丸维持生命体征。
因为吃的都是流食,歆昕隔一会儿就想排尿,祁就端正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专注地翻看一本书。床上的人从情绪变得焦躁,到轻微地扭动身体,再到鼓足勇气说出自己的欲望:“我要尿尿!”
祁经常装看书看得入神没听到,歆昕只得壮着胆子再喊一次,大概率歆昕会遭到训斥:“吵什么吵?”歆昕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再没勇气第二次开口。
可是排泄的欲望却愈来愈难以忍耐,歆昕不得不央求:“下面快要撑爆了。”祁继续不理睬,直到感受到床上的人不安焦躁的情绪已经积累得蓄势待发的时候,祁还会适时提醒一句:“尿床的小孩是要受到惩罚的。”歆昕听到这话下面就一紧,在脑海中重复告诉自己:“忍耐,再忍耐。”
刚开始的时候歆昕不信邪,大着胆子躺在床上就排了出来。祁从来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掉下来一缕挡在额前,整理秽物时候挽起衬衫袖子手忙脚乱透着些焦躁的样子看在歆昕眼里有些想要发笑。
祁从书间闻到了一丝尿sao味,猛地抬起头,盯着床上表情放松的歆昕满是难以置信,像在看一件出现裂纹的Jing美瓷器,又像是在看被沾着油污的手印上指纹的一幅绝美画作。
祁指着歆昕的手剧烈颤抖:“你!你!不知廉耻!”祁只对她说出这几个字,说的时候五官狰狞在一起,歆昕想起毕加索的抽象画。
看着祁腥红的双眼,歆昕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报复的快感。尽管她得到的是空前狠厉的鞭打,和更加丧心病狂的折磨。
那天歆昕被丢在花洒下不断用冷水冲洗,已经发起高烧不堪折磨的她又被丢进浴缸换了一次次水,连带着伤口沾水发炎高烧更加严重,祁却不管不顾,眼看着歆昕一贯苍白的两颊烧得通红,说出的话也已含混不清。
歆昕从浴室中出来的时候眼皮已经抬不起来,只闻到空气中呛鼻的消毒水味道。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向两边退去的街道,画面左前方是轻微晃动的后视镜挂件,一个木制的雕花细致的坐佛,泛着黑油油的光泽。
“下车,
让我下车,
我要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