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阿许在被他完全拢进怀里时醒了,睡得迷糊地看着林程远。林程远故意凶他,“是不是又想感冒去医院了?”,感觉到怀里的人手脚冰凉,林程远的神色变得紧绷起来。?
阿许这次却没有被他这么凶巴巴的神色吓到,在林程远胸口上一笔一划地写字,‘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怕你不回来’。
走进家门关好门以后,林程远拿起客厅沙发上的毯子把他裹起来,不耐烦道,“我什么时候不回来了。”他低下头看怀里的小孩,阿许眼睛又红了,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地眼泪都要掉下来。
他只是回来晚了,怎么这个小兔子又要哭了,林程远抱着阿许在沙发上坐下,难得地哄了几句,“我只是晚上有应酬,才回来晚了。”
阿许很好哄的,林程远说了几句软话,他就快乐地笑起来,只是笑里还带着眼泪。他把林程远的手拿到怀里,都忘记了可以用手机打字会更快一点,‘我怕你不回家就坐在门口等你’。
傻孩子,林程远喉咙滚动了一下,“坐在门口等我,我也不能早点回家。我会回家的,嗯?”他低下头亲吻了阿许的额头,“听话,下次这么晚就不要等我。”
他口中还有淡淡的酒精味道,醉酒让林程远比平常更放松了,阿许才敢抬起头亲吻他的嘴唇,吮吸了一下后,抱怨地写道,‘哥哥喝酒了。’
少年嘴唇柔软的触感让林程远怔住了,少年的勾引纯情而又微妙的色情,林程远眼睛里的神色逐渐变成危险的暗色,他的大手扣住阿许的后脑勺,让阿许被迫仰起头接受林程远的夺取。
林程远直接撬开阿许羞涩闭合的双唇,勾着阿许的舌头,阿许被他亲得喘不上气,脸色潮红,双唇难舍难分地和林程远胶着,小手紧紧抓着林程远的领带。
阿许身上的睡衣是扣子的,他就被裹在毯子里,被林程远解开了睡衣,连睡裤和内裤也褪到了膝盖间,近乎裸着身体在林程远怀中。这一幕极其地色情,赤裸的少年仅有一条毯子遮盖自己美丽的身体,毯子裹住了他隆起的腹部,成熟的男人用大手抚摸他裸露在毯子外的肌肤。
林程远一边啜着阿许的嘴唇,时不时放开阿许让他喘口气,阿许情动得厉害,耳朵红得要命,都不敢拿眼睛正眼看林程远。
林程远把他放沙发上,俯身在阿许身上。包裹着阿许的毯子往两边散开了,阿许不是第一次在林程远面前赤裸着身体,也不是第一次他脱光了衣服,林程远还穿着完整的衣服。但是阿许就是觉得羞耻极了,他想叫哥哥叫不出来,喉咙里只发出奇怪的呻吟声。他粉色的乳头在冰冷的空气中颤颤地立起来,林程远只是碰了下那里,用手揉了揉,阿许的身体就跟着颤抖。
阿许难受得快呜咽出来,林程远亲了亲他,嗓音低沉而又温柔:“怎么了?”,他手指发抖地写字,‘下面好难受是不是坏掉了流水了’。
林程远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一时之间竟然辨认不出这个小家伙是真的难受还是在勾引自己,他的性器因为这句话硬得厉害。他把阿许的双腿打开,果然阿许腿间的肉缝湿黏黏的,流着透明的淫水。
林程远揉了揉阿许小巧的阴蒂,阿许前端的性器就跟着吐水,食指摸着肉缝的入口插进去,手指在阿许娇嫩的雌穴里抽插。阿许小腿肚子颤抖得厉害,呻吟声甜蜜而又连续,上半身仰起,水滴形的孕肚也跟着挺起。
林程远箭在弦上的一刻,才想起医生说的这段时间不能同房的嘱咐,心里咒骂了一声。他还没有坏到这种地步,他神色凶狠地咬了下阿许的下唇,阴茎只在阿许的腿根处来回地冲撞,拉着阿许柔软的手抚摸自己的性器。
粗硕的阴茎龟头不停地撞到阿许湿软的穴口,和勃起的阴蒂上,阿许都被他弄哭了,抽泣着眼泪啪嗒啪嗒掉。林程远看他被自己欺负成这副可怜样子,心里说不清是快感还是满足。
“乖孩子,别哭了。”林程远嘴上这么温柔地哄着,实际动作却没有变得温柔,依然凶狠又霸道。
他只能被我弄坏、弄哭,只可以在我面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