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绍文看得眼热,酸道:“大哥莫要忘了我们今日约定了什么。”
司鸿煊轻轻笑了一下,走近欢爱中的两人,轻声哄他,“云祺真乖,放心,我们今天肯定让你吃饱。”说着就示意司绍文起身。
司云祺闭着眼睛,能感受到司鸿煊托着他双腿的大掌温热有力,随着性器的插弄,他的臀肉一次次从男人的胯间滑过,毛发搔弄着臀肉,战栗感从尾骨沿着后脊向上蹿升。
美人静静享受了一会儿温柔的插弄,开始渴望更激烈的狂肏,轻轻扭动着身子催促男人们,“快一些,重一些,不够爽。”
自己的胯下能和肉穴更紧密接触,冲撞的力道简直大得要将囊袋一并顶进去。
前后两穴都软极了,花穴里蜜液汹涌,偏偏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那淫液只能顺着缝隙流出几滴,余下的尽被粗壮的阳具顶回了体内。大鸡巴从下向上插入嫩穴,简直是逆流而上一般,蜜液浸泡着龟头、柱身,舒服得男人不想拔出。
皇兄的大肉棒慢慢地埋入肉穴里,敏感的穴壁能清晰感受到鸡巴上青筋的跳动,沿着血脉流入心底。硬挺了许久的性器终于进入了心爱之人的身体,司鸿煊不由发出低喘,回荡在美人耳边,让精致的耳廓都染上绯红。
司绍文哈哈大笑,在美人眼前弹弄了一下自己饱胀的性器,戏谑道,“父皇生前最怕司氏血脉旁落,想来列祖列宗也是如此,我们只是身体力行告慰祖先,新君日后诞育的子嗣是纯正的司氏血脉。”
“皇兄——想要皇兄的肉棒一起进来——前后都想要——”,司云祺痴迷地盯着大皇兄手中勃发的阳具,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大龟头上反复划过,顶端的马眼微张,正对着美人的方向吐着前液。
前方空置的花穴口也感到一丝炙热。司绍文面对着被大哥抱在怀里四肢大开的小骚货,扶着性器,用龟头顶着阴蒂研磨几下,就重新插入了淫穴。
后穴里虽然已经濡湿,但到底不如前穴那般润滑,抽插间能清晰感受到穴肉密密叠叠地包裹上来,需要肉棒十足用力,才能冲破阻力,将这骚穴肏得服服帖帖。
美人简直无言,他们兄弟三人骨血相连,在宗庙之中就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如此淫乱不堪,谈何慰藉?只怕夜里要被祖先托梦责骂。
“啊啊啊啊!太深了呜!”美人被毫无预兆的冲刺刺激得身子向上弹起,然而被悬空抱起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被男人死死箍在怀里,两条小腿在空中扑棱几下就动弹不得。快
司云祺羞红了脸,嚅嚅不语,转眼间被司鸿煊翻过身,背靠胸膛,双腿膝弯也搭在男人臂上。紧接着,他渴望了许久的巨物终于缓缓地插入了后穴。紧致的肉道被男人坚硬的性器坚定不移地撑开,美人禁不住闭上眼静静感受。
司绍文又压着三哥肏了几下,方不情愿地拔出性器。阳具从缠缠绵绵咬合的花穴里慢慢抽出,激得司云祺长吟一声,仍是不管不顾地向司鸿煊伸着手。男人俯身将浑身酸软的美人抱起,如同抱婴孩那样将他整个人圈在双臂间,温热的大掌习惯性地揉按他的双膝。
司云祺费解地睁着迷蒙眼睛在两个男人之间扫视,被司鸿煊轻拍一下头,“帮你完成祭祀,以慰祖先在天之灵罢了。”
这话一出,两个男人同时开始大力挺胯,两根粗壮巨物“噗嗤噗嗤”狂凿骚穴,大开大合,迅猛激烈。
前穴尚有肉棒抚慰,后穴却空落落地面对着微凉的空气,还时不时被阴毛蹭过,又痒又空虚,“呜——后穴也想要——捅一捅——啊啊啊”,美人呜呜叫着,向一旁始终沉默的司鸿煊伸手央求。
胸前的两只奶子终于也落入了掌中,被司绍文一手一个握住揉捏。红润润的奶头骚浪地弹动,被男人的手指拨弄几下就硬得如同石子。
司云祺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趴伏在地上,两只白嫩奶子被压得贴在地面,只剩着屁股朝天,承受男人自上而下地撞击。大掌掰开臀肉,使得他的后穴一并暴露出来。男人进得太深了,阴处的毛发扎在美人的双穴口。
司云祺方才跪着挨肏时,膝下是跪叩用的蒲团,虽然柔软但是跪久了依旧硌得膝盖疼,现在也隐隐发青,被男人的手掌抚慰不知有多舒服。他小猫似的蹭蹭男人坚实的胸膛,发出心满意足的呻吟。
美人呜咽着直直看向司鸿煊,眼中尽是情欲,眼波流转间媚色尽现,“皇兄——”
自从一年前为父皇侍疾时,在寝殿里被两个男人相继玩弄,后来甚至还被两根肉棒前后一起进入,司云祺的淫欲被引发得高涨,痴迷于前后双穴被一起淫玩带来的快感。司鸿煊与司绍文也就改变了旧日默契,不再始终错开日子去找司云祺,每隔一段时间便一起与他欢爱。
司绍文气得猛拍胯下的肉臀,将两根手指并拢插进后穴,肉穴连扩张和润滑都不用,不经触碰竟然就已经湿透了,“骚货哥哥,吃着鸡巴还在发骚,真是要两个男人才能满足你。”
美人放松身体,将掌控权完全交予两个异母兄弟,双穴分别夹着两根肉棒,闭着眼睛享受两根肉棒在体内冲撞摩擦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