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坠落了下来,但由于触手并没有松开他,所以坠落得并不快速;他几乎是软着陆的,与此同时那些肆虐仍在继续。
在主人捡到他时他也是如此。
蜷住身体的藤蔓正在迅速枯萎,压迫着胸腔的力道邹然缩减,他终于得以大口呼吸,一直浑浑噩噩的大脑终于清明了少许。
这里只有他——正在被触手狠狠蹂躏的他,身体被迫敞开,而痛楚自动在脑海中转换了多巴胺。
垂下眼睛,呼吸燥热又充满水汽。
“嗯、嗯嗯嗯——!”食道也被从内里抽打,他完全合不上嘴,黑暗中那触手进入的深度甚至让他以为它已经进入到了胃中,“嗯呜呜、咕呜呜呜!”
莱诺再度被巨痛袭击,那痛楚仿佛要将他拦腰断成两半,又仿佛要将本不属于他的东西深深砸进他的骨髓深处。
颤栗感顺着下腹泛滥,腰肢不由得挺起,像在迎合着要求更多侵犯。
一根触手退出子宫,另一根取而代之,柔嫩的内壁被婆娑而过。
先前——
“嗯、嗯嗯……呜……哈啊……”在另一根触手的抽插下,那些枯萎的藤蔓竟一点点地退出了穴道,他听见它们离开身体时发出的黏糊声,
但即便没有任何额外装置,他也往往会因此达到高潮,就如此时此刻一般:
那真的是被迫的吗?
甜腻的愉悦顺着认知扩散到了四肢百骸,他在颤抖,可他真的是因为疼痛才发颤的吗?
内里被凶猛地翻搅,触手从子宫中抽出时他明明确确地听见了水声,自己的身体正在挽留它,错乱的脑海甚至认定自己听见了宫颈处的噗响声。
腥臭的精液涌进身体,大量的白浊将他的身体内侧灌满。
抛弃了他们。
……他来到这里时就预料到了这一刻出现。
乙状结肠口在被摩擦着,粗糙的快感在脊背上蹿起电流,而另一根触手别有用心地拍打着前列腺,
他发出的尖叫被堵塞得无法传出,惨白后的视野又渐渐落回黑暗。
——他其实是主动来到这里的。
它们每一次都用尽全力、狠狠捣开宫口,酸痛感会带来同样强烈的快感,若他身上有那样的装置,他大概已经被操得潮吹。
视野一片惨白,他在抽插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上下身责罚着敏感点的触手又再度施力,高潮被硬生生地拉扯延长。
——他……
莱诺的意识又开始涣散。
那枚留在他床头的黑曜石耳坠,他一眼就能判断出其所属的饰物,主人从来不离身的东西……
仿生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扬起头,方便那触手进入他的食道、在深处膨胀出精囊。
不……
在来到这里时,他就该预见自己会被抓住、被蹂躏、被侵犯,他会在凌辱中感到快感、会高潮、会尖叫到嗓子再也无法发出声音。
深入结肠的触手呆在那里没有抽出,它推挤着肉壁另一侧的子宫向那些侵犯者移去,已被开拓到烂熟的宫口死死咬住触手的身体,在它每一次扭动时都传来一阵酸痛。
不,完全不是,只是习惯了被触手操弄而已。
触手在他腔内疯狂挣扎,它们终于意识到自己死亡将至,可它们的同伴像是丝毫没有察觉,仍在不断抽插着内里。
他的小腹一定肉眼可见地膨胀了起来,被两穴灌精的他看起来就像是怀了孕。
他在不断延续的快感中被胡乱冒出的思绪覆盖。
“呜、……嗯呜……嗯嗯嗯……”汗水和眼泪混在一起,滑向胸口时被细小的触手舔净,它们也在揉捏着乳头,麻酥的快感化成了喉头的呻吟,朦朦胧胧地在狭小的空间中回荡。
莱诺忽地流下泪水,可他认定这一定是疼痛带来的生理反应。
“呜嗯!……”亚当是不是问过他、已经习惯被人操进子宫了吗?
莱诺什么也看不见,阴道里的触手一根抽插着宫口,另一根则蹂躏着被过度扩张的花穴口,他下身的两处穴口都已经变成一圈肉膜包裹着入侵物,他的下巴在短时间内大约也会更加习惯张开状态。
——这些事,他难道没有预见吗?
他把它取了下来,他并非遇到了什么,他是自愿离开家的。
触手们开始运动,三处的粘膜都被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道侵犯,乳头和阴蒂被狠狠拽住,欲望硬挺得发痛。
被触手侵犯,在快感与高潮中步入损坏,杀死那些触手时自己也渐渐破损。
阴道里的触手开始膨胀,侵入食道的那根明显比之前大上了一圈,后穴里进得最深的根抽了出来,在甬道里不住地扭动。
他很疼,可疼痛正在逐渐变成麻木,甜得发腻的快感从那疼痛深处涌上,渐渐扩散到了全身。
主动寻找到了能发现的、味道最浓的地方。
疼,两种截然不同的疼痛——或许有三种,第三种是因为方才飘入脑海中的影响而诞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