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一以为他有了照片就能安分很长一段时间,显然是高估了他自己,低估了舒意。
舒意来找他的那天是个普通的周末。入冬的天气里难得看到太阳,虽然阳光苍白了些,但至少能把直吹面门的风烤的不那么冷。舒意穿着他高中时候的冬装外套,背着个双肩包。
“舅妈让我来看看学校。”舒意解释说,“她说我可以读大学......在这里。”
“是在这里读大学。”喻一纠正他,顺手把房卡插进卡槽里。这个酒店的供暖系统不算太好,在他们走进这个房间后,气温还没有升到能随意脱掉衣服。他抱着舒意和他接吻,抓起他冰冷的手放在自己颈窝里。
舒意的背包还没取下来,就先靠着墙和他唇舌交缠。他微微仰着头,手揽着喻一温暖的脖子,让喻一从他的唇角亲到喉结,颈侧chaochao热热的,带起的一片酥麻蔓延了一身。他软了腰要往下滑,被喻一捞起来拖到床边。
“推荐的什么破酒店。”喻一抱怨着,把东西整齐的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先钻进冰冷的被窝。还好床品还算舒服,被子里的温度很快和他的体温一起升高了,他这才把舒意拖进被窝里,衣服都被扔到被子外面。
他们在温暖的杯子里赤裸着拥抱,交换着体温和唾ye。舒意冰冷的腿缠上喻一的腰,私处的花xue完全贴在喻一的身上,被体温照顾得慢慢舒展。喻一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着,他就渐渐热起来,乖乖的把唇珠送给喻一品尝。那一点唇珠被喻一叼在嘴里,受牙齿欺凌被舌尖舔舐,殷红的肿在唇上。
请勿打扰的牌子一进来挂好了。他们藏在温暖的被子里,像是在这个与外界隔绝的房间里又藏进了一个绝密的空间。这个空间很小,小得甚至有点难以容身。他们非得紧紧靠在一起,最好把什么凹凸都严丝合缝的拼合在一起,才能保证这个小小空间能让他们藏身。
两副性器挨挨蹭蹭的拼合到一起,各自搏动的脉搏渐渐跳成一致。房间的温度升起来了,也有了点奇怪的动静——这点动静开始还在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渐渐的大起来,呻yin和粗喘装满了屋子。
喻一和舒意抱在被子里,身体交合。他们侧躺着,喻一提着舒意的腿,挺着腰把散发着糟糕味道的腥膻体ye送回舒意的身体里。但Cao动着那ye体越来越多,他只好每一次都尽可能的将它们带到最深的地方,好让xue口的水不要流得那么快。流水的那里像是坏了,非要Yinjing整根堵着,连囊袋都要贴在小缝上,才堪堪把水封在里头。稍微抽出一点,那些被拍挤得啧啧作响水就流出来,把两个人的生殖器都搞得脏兮兮。
“舒意的水好多。要不是哥哥,你就把人家床都弄脏了。”他腆着脸哄骗舒意,“要谢谢哥哥给你堵着。”
“谢谢...呜...谢谢哥哥帮我堵...嗯....又要出来.....”
“那知道哥哥拿什么堵的吗?嗯?”
舒意在高温和情欲里面红耳赤。他一开口就是凌乱的喘息,词句破碎成意义不明的音节,他不得不在混沌的脑子里费力组合,再用被蹂躏得微肿的口舌一字一句的吐出来。但喻一在他耳边诱哄着,非要他说出来:“谁才会拿鸡巴给你堵水?嗯?你该叫哥哥什么?”
被子起伏得夸张。一只手臂伸手出来拿了什么东西,又缩了回去。里面的两个人似乎不再在乎藏身空间的安稳,激烈的动作着。当被子往下陷的时候,呻yin声就可怜得像遭了什么欺负似的。终于在一次长而彻底的陷落后,被子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哭叫:“是老公,老公.....”
那床碍事的被子被一把掀开了,里面被欺负的人露出来,被汗shi的刘海下shi涟涟的一张脸。他背对着喻一,骑坐在Yinjing上,前xue把Yinjing深深的吞到根部,屁眼里被塞了跳蛋,被喻一的手指顶着在那一点上弹动搅磨。他的水还是流出来了,流到喻一的Yinjing上,把那丛黑色都淋得shishi的。他动着腰,羞赧的叫:“老公,水,水又出来了...”
喻一坐起来,把他镶嵌进自己怀里。纤瘦的脊背贴在喻一的胸膛上,腿交叠着,随着腰间的动作开合弯伸。喻一把他的腿拉得很开,小xue就完全打开了,花瓣把囊袋一并含着,在摇晃里发着sao的翻进翻出。
下身涨热着,酥软着,分不清快感是来自花xue还是屁眼。舒意完全靠在喻一的怀里,头向后倚在他的肩窝上,耳朵被喻一灼热的呼吸烘烤着,涌动的热意让耳垂染了红。他恍恍惚惚的,在自己和喻一急促的喘息里,听到喻一在他耳边叫他:“老婆。”
脊骨软了下去,全靠坚实的胸膛撑住才没倒在床上。下身的热膨胀得他承受不住,只好在冲撞和震动里认输。下体松软的开着rou门,绞紧xue腔才含住的一包水从交合处泄出来,混着他射出来的Jingye滑到床单上,在底下粘糊糊的脏成一团。
喻一知道他高chao了,却还在梗着声地往里干。雄根次次堵着宫口,把绞紧的xuerou顶得松松软软的散了劲。还在高chao的xuerou没有吃到肖想已久的阳Jing不说,还被撞得失了力,只能开着任那根东西冲进杀出,把短窄的蜜道用成一个等着男人出Jing的rou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