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骚货肯定喜欢。”
等收拾干净已经下午两点了,两人都饿得不行,索性图方便叫了外卖。吃完饭,景铭去书房回几个工作邮件,韦航看见主人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他扫了一眼,是条微博私信消息。景铭设置了消息预览,所以韦航知道消息是主人曾经的一个奴发来的,问他怎么最近都不上线。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实在没忍住。”
“张嘴。”景铭往里插进一些,“含着别动。”他向后探手去摸韦航的乳头,因为太兴奋,乳头早就立起来了,隔着胶带都能摸到,“操,你爽成这样?”
韦航最终也没有再射,但他依旧觉得很爽。
景铭略沉默了一下,说:“喜欢射可以,接下来一个月你只能靠后面射了,前面要一直锁着。”说完就给韦航上了锁,把他牵着跪到窗边,两手腕用麻绳绑好,另一端拴在高处的窗把手上。
结果他突然“呜呜”着猛摇头。景铭不知道他怎么了,把他嘴上的胶布撕了下去。他马上喘着粗气说:“主人,贱狗好想射。”
“我看你骚到骨子里了吧?”景铭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往后拽,一面贴到他耳边说,“你喜欢被强奸?哦不对,你喜欢像个不甘愿的可怜婊子一样哭着服侍客人,是么?”
景铭难得悠闲地看了会儿美剧,韦航在一边悄悄拿手机翻了翻刚才那人的微博,越看心里越失落。其实要论伺候主人这方面他不觉得自己比谁差,再说就算做得不够好他也有努力的方向,让他感到自卑的是对于任何一个成年人而言都不容易改变的社会属性。
忍了半天,韦航终于忍不住了,跟主人聊天时有意无意地问起了以前从没问过的问题。
“你越贱越骚,主人会越想操你。”景铭说,“以后想挨操知道该怎么表现了么?”
“忍不住也忍着。”景铭不由分说道,随后拉低裤腰,用自己已然挺硬的阴茎往韦航脸上磨蹭拍打起来,“你不是说更想吃这个么?嗯?想不想吃?”
“我操,”景铭狠狠顶了他一下,“你真不是一般的骚,自己动。”
“喜欢,主人。”
“是,主人。”韦航声音哆嗦着说,“贱狗喜欢犯贱。”
韦航手上抓着绳子保持平衡,往后撅着屁股前后套弄起来,不时难耐地哼上几声。景铭忽然说:“贱逼,你平时怎么幻想我操你的?说给我听听。”
“嗯啊对您啊贱狗只对主人犯贱”
韦航不想动,但他控制不了,完全是条件反射,于是他的脚心挨了二十七下竹板。他还在呼哧呼哧喘着,景铭跨坐到他的肩膀部位,扇了他几巴掌,“是能动爽还是不能动爽?”他说不了话,只摇了下头。
“现在这样?”景铭问,“别停。”
“主人,您喜欢什么职业啊?”
“你怎么这么骚啊,没操到点你也能硬能流水?”
韦航有些诧异对方的态度,要不是认识这个马甲他完全看不出来这是奴在跟主说话。不过随后他又想,也许是因为他跟主人已经分开了,所以说话才随便很多。不一会儿,景铭出来了,韦航示意他手机有新消息,他拿过去看完回了一大段话。韦航觉得应该是一大段话,因为他瞄见主人的手指打了很多字。他心里好奇死了,可又不敢问。
“都不爽?”景铭问。
韦航又纠结了几下,承认道:“贱狗喜欢主人强迫贱狗伺候您”
“什么时候射的?”
景铭一听松了口气,说:“不可以。”
“您操贱狗嘴的时候。”
“喜欢戴着锁挨操么?”景铭又问。
“是,”韦航顿了顿,“还可以再狠”
韦航实在觉得羞耻,主动操自己就算了,还要一边说性幻想,他有些说不出口。
韦航起先没作声,景铭打了屁股两下,他才喘息着回了句:“只要是主人碰,贱狗全身都是点”
“想,主人。”
景铭从后面操他,操了一会儿往前探手一摸,发现笼子又被涨满了。
“让你说就说,”景铭打他屁股,“不说就俩月别摘锁。”
“操,”景铭一个用力把他翻了个面压到地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边操边扇他耳光,问他,“你他妈对谁犯贱?”
景铭把阴茎抽出来,稍抬高身体,让韦航给他舔弄下面的两个袋囊。韦航是真被刺激得不轻,一面用唇舌伺候主人,一面断断续续发出难耐地呻吟,听得景铭也有些按捺不住,索性抓着他的头发重新插弄起来。
“贱狗忍不住了,主人。”韦航恳求道。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景铭把目光从
“嗯嗯”韦航哼哼了两声。
这个姿势不方便深喉,又怕韦航真呛着再咳出个好歹,景铭抽插的幅度不大也不深,只是这种全然掌控的方式让他很兴奋。韦航也很兴奋,因为等景铭给他解开束缚时,发现他已经射过了。
“知道了,主人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