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铭真是拿他这招儿没辙,索性把他的手也拽到水龙头底下一起冲洗。韦航在后面闷头笑,虽然控制着不出声,但一直在抖。景铭给他擦干手之后,忽然转身扇了他一巴掌:“我看你不疼,还笑,蹬鼻子上脸是吧?”
景铭又给了他一巴掌,“你长胆子了?我允许了么你就碰我?”
韦航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满心忐忑地把膝盖又分开一些。景铭先是用擀面杖挑弄着他的袋囊掂了掂,然后像打桌球似的,以侧边沿在两个袋囊上撞击了几下。
韦航吸着鼻子说:“狗狗不想总扫您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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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干脆就顺着来吧,”沈赫说,“主子真心话,奴大冒险。”
“狗爪子又欠。”景铭拍了他手一下,他不撒手,满腹委屈道:“狗狗都这么疼了,您就让狗狗搂一会儿,晚上狗狗给您洗衣服。”
“唔”
“谁让您想一出儿是一出儿。”韦航小声嘀咕了句。
“不笑了。”韦航说,不过表情仍残留着几分得逞之后的兴奋。
“那倒是。”季轲点头。
吃饭的时候影子因为临时加班没在,只有六个人。景铭问许桐琛最近跟家里关系怎么样。许桐琛似乎稍微舒了口气,说:“还在奋战,不过老太太终于不再动不动就登门了。”
“冒什么险?”季轲问。
“下回再欠就打你手板。”
“疼哭了?”
“回来。”
“都爽?嗯?”景铭稍又用了几分力,韦航马上疼得叫起来:“啊唔嗯”
“感觉,”许桐琛说,“也有可能是我感觉错了。”
“唔嗯”韦航不动弹。
“不敢了。”
“改一天一个电话了。”季轲补充了句。
上的围裙一撩盖过他的脸。韦航顿时更紧张了,不觉全身都绷紧了。景铭笑了一声,拿擀面杖在他下身来回比了比:“粗细差不多。”接着敲敲他两侧大腿根,“再打开点儿。”
影子好脾气地一笑,表示可以。景铭问了个十分简单的问题:“你
“嚯,敢情你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许桐琛玩笑了句。
韦航磕头出去了,景铭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开始煮饺子。
“您饶了狗狗吧”
“又撒娇。”景铭嘴上这么嗔着,手却重新把他揽进自己怀里,轻轻摩挲着他的肩背,等他缓得差不多才起身,无奈道,“得,你手上这点儿面粉全抹我身上了。”
“真的假的?”季轲扭头看他。
不知为何韦航今天没有开口求饶,只是一个劲儿喘着粗气。景铭注意到他撑在地上的手背青筋都鼓起来了。他越是这样,景铭越想虐他,以同样的力度又撞了四五下。这回他手指都蜷起来了,胳膊也在发抖,压抑地呜呜了几声。缓了缓,景铭又给了他四下。他终于忍不住开始往后躲,声音也变了调。
沈赫笑笑没解释,其他人也没多问,倒是他身边的眼镜男推推眼镜,看了他一眼。最近运动装男生跟导师做项目去了外地,沈赫身边暂时只有眼镜男一个奴伺候。今天刚好有时间,就一起来了。
“狗狗错了。”
“回来,”景铭说,“腿分开,再躲更疼。”
韦航挪回来的动作十分挣扎,景铭又敲又撞了他一会儿之后,他的哼声越来越不对劲,阴茎也半软不硬地耷拉下来。景铭把他脸上盖着的围裙一拉,发现他眼睛红了。
“总比堵门强。”韦航说。
“是这它撞得爽还是我踢得爽?”
景铭其实听见了,但不想计较,扭身去水池边冲手。韦航凑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腰,因为跪着,高度正好把脸也贴在他背上。
景铭在他阴茎上敲了一下,他两条腿猛地合上了:“唔疼”
“乖。”景铭替他擦擦眼睛,笑问道,“给你揉揉?”
一顿饺子吃完,冬至算是提前过了。再转过周来到了平安夜。小群的几个人借机又聚了一回。
许桐琛说:“我看老太太没准儿有松口的意思。”
“放心,你们都成双成对的,就意思意思。”沈赫说,“从枭神开始吧,你先问影子。”
季轲觉得他净说废话,无语地瞥了他一眼。接着又听沈赫道:“还是我幸运,没爸没妈没人管。”
韦航摇摇头,说:“狗狗想让您再抱一会儿。”
“客厅跪着去,”景铭说,“没叫你不许动。”
“看来还是这个爽,”景铭故意道,“多来几下让你爽个够怎么样?”
“刚才怎么不求饶?”景铭把他拉起来,揽着他,拍了拍他的背。
“都爽”
吃完饭,一行人去了一家俱乐部。幸亏老板是许桐琛的朋友,不然这种日子很难有包房。刚坐没一会儿,影子和他对象也来了。说说唱唱外加闲扯地喝了几轮过后,全职提议说玩真心话大冒险,俗是俗点,聊胜于无。大家都无所谓,于是就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