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射了么?
“自己去倒。”薛种扬眉。
曲星抒想到来的时候路上自己被捏着乳头情欲迷心的丢人事迹,赶快把笑容收起来,接着很不服气。
“早就料到你这臭狐狸会这样说,”薛引鄙夷,给韩景倒了一杯,接着一口干掉了剩下的,“你不喝就等于充公,不能转送他人。”
能让道长窘迫脸红是曲星抒的梦想,不能总是自己被搞得兵荒马乱难以收场。
“吃饱了没?”薛种凑过身子问他。
大黑熊野了几天,不那么听师父的话了,薛种眯着眼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熊瞎子,心想随他去吧,只要你过的快乐为师就心满意足了。
他感受着道长的孽根都开始跳动了,这是情欲憋到极点的表现。
他迷迷糊糊想事之际,身上衣物被褪去大半,温润细腻如玉的皮肤被薛种胡乱摸了个遍,两只大手箍着少年柔嫩的背,吮吸着少年软软的嘴唇和粉红的舌头,贪婪的吞下他的体液,舔弄他银牙、软舌的所有。
一杯。”大黑熊很不客气的对薛种道。
韩景听这黑熊声音愈发跟北朝正当权的鱼公公相像,奇怪之下心下明白几分,这一老一少这几天在林子里八成天天在床上颠鸾倒凤云雨巫山,老道人让小朋友迷了心窍了。
薛引点点头。
丛前当着薛种的面揍曲星抒都行,现在连让他倒杯水都不行了。
他越笑越开心,薛引伸长胳膊在傻笑的少年头上一记暴扣,“不许傻笑。”
曲星抒慌乱的不知所措,这又是什么招数!薛引呢?屋子呢?
曲星抒委屈的看着道长,道长耸耸肩表示你这是罪有应得。
他灵活的脚趾活动起来,夹着道长的性器伞盖上下搓弄,然后去磨蹭顶端,感觉到有滑滑的液体,知道这是道长已经不能自控的表现,可为什么他的表情却还是不慌不乱镇定自若地样子?
大熊教训了一句,又坐下好奇:“韩景倒杯水怎么还不回来?淹死了?”
“去,给我倒一杯水。”韩景见他吃完了,说道。
四人吃掉了一只鸡、两盘肉和一盆米饭,都十分尽兴,曲星抒打了个嗝,韩景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凳子,小狐妖嘿嘿傻笑。
“行,我自己倒。”他冲曲星抒做了个鬼脸,离开饭桌。
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如果射的黏黏腻腻到处都是,道长就丢大人了。
笑笑怎么了?喜欢你才笑的!
“这是你自找的。”道长看着少年的脸,呼吸都吹了过来,一股酒味。
少年火了,把脚伸进道长的衣服里,真刀真枪的皮肉接触,脚先触及到的是一片杂乱的阴毛,然后碰到血管遍布、粗大滚烫的孽根,曲星抒想起自己这几天被操到胡言乱语的狼狈相,心想这次要你也尝尝这滋味。
天哪,又失败了。
他犹豫起来,停下脚上的动作,却发现周围事物突然向后退去,一些白茫茫的东西从各处涌现,刹那之后桌椅、屋子都消失不见,整个世界空寂虚无。
曲星抒邪邪的笑,他就不信这次还会被道长反败为胜,薛引就在旁边,道长不可能再来揉他的身体了,只能乖乖的被自己踩,硬邦邦的撑起帐篷,跟着没办法站起来,否则就会被薛引发现,丢大人。
曲星抒乖乖的从凳子上跳下来,低眉顺眼的转身,被道长拉住手腕又转了回来。
“这下我看你怎么办”
薛引白了这二人一眼,继续忙着清理犬齿上的食物。
桌子铺着桌布,每个人的腿都隐在桌布下,曲星抒踢掉自己的木屐,伸直了腿攀上道长桌下的腿,跟着找到两腿之间的地方,脚压了过去,跟着用细瘦的脚趾缓慢而轻柔的踩弄。
他感觉得到凌乱衣袍下一个本来软软的东西被踩了几下后就变得又大又硬。
薛种风轻云淡的斜视向曲星抒,好像在说‘你又在闹什么?够了没?’
曲星抒计划把另一只脚也加上,他侧转过身子,两只冰凉柔嫩的脚一个夹着根部,一个套弄上方,道长终于是不能自胜的‘呼’了一声,跟着动了动身体。,
曲星抒茫然坐下,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道长居然知道护着他了,眼睛星亮,红润薄唇弯弯翘起,抿着嘴盯着桌面傻乐。
没了凳子,他差点摔在地上,被道长扑过来抱住,然后压在身下。
“啊?”曲星抒支着腿坐在凳子上一口一口夹菜,听到这话插嘴,“还有我的份?”
他阴阳怪气,跟着又道:“小狐妖身娇体弱,要是让一杯水累出个好歹来呀,你吃不饱兜着走。”
“‘嘿嘿饱了’?”薛种逗他,“不许傻笑,再傻笑我就捏你”
“我的那份给道长喝。”
“嘿嘿饱了。”
薛引打了个饱嗝,扣扣锋利犬齿上挂着的一块肉,见状开始八婆相的说闲话:“韩幽明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当着老头子的面指使人家心肝宝贝儿做这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