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的落,悬在半空的双腿不自觉的夹紧,下身外翻的肉穴细缝间挤出一串白色的精液。
孕肚里脆弱的胎儿受到击打,本能的自保,在窄小的宫腔里翻身挣扎,把浑圆的肚皮撑变了形。
“老子刚下山半天,你就急着偷人!”
“我没有是他们”
“贱货!老子今天打死你!”
“求求你饶了小奴吧小奴没有”
容玉仰着头,双腿扭动着挣扎,麻绳束缚的很紧,山一样的肚子横梗在中间,下坠的厉害,阴道口压的火辣辣的。
刀疤脸用鞭子手柄怼着容玉敏感的奶子,软绵的奶子怼得凹进去大块,从蓬凸的奶头噗嗤一声喷挤出一股浓白的奶汁,白浆溅到黑色的木柄上。
看到容玉的软奶子轻轻一碰就喷奶,刀疤脸挺立的阴茎又翘动了两下,硬邦邦的发疼,他更气不打一处,扬起手里的鞭子,啪!啪!啪!
“啊啊啊啊!疼啊”
鲜红的血痕布满整个孕肚,凌乱可怖,高耸的肚子颤巍巍的,屄口被下坠的肚子压得凸出充血的一圈,豁开杯口大的洞,还滴着水。
刀疤脸咒骂着,
“还发骚!对谁都能发骚!”
“啊啊啊啊我没有饶了小奴吧呜呜呜呜”
“是个男人就能操你!是不是?!”
刀疤脸扳过容玉的身子,把鞭子的手柄狠狠插进容玉下身豁着口子的水洞,穴里又湿又软,咕叽一声,圆溜溜的木质手柄顺畅的滑了进去,手柄比山贼的阴茎要细一些,表面粗糙凸凹不平,刀疤脸边扭转手柄边往里插,阴道里的软肉都被木柄打着圈揪起来。
容玉扭动浑圆的屁股,叉开腿根,脚掌甚至踢到自己的臀尖,不停的尖叫。
“不是不要啊啊啊啊”
手柄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做着抽插的动作,细细的手柄怎比得上男人粗壮的阴茎,饥渴的肉壁竟也吸得津津有味,窄仄的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沿着木柄透明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流。
“爽得流水了?”
容玉疯狂的摇头,阴道被揪得有些疼。
“我这回要看看,能不能让马干爽你!”
“什么?!不要!不!不要马干我!”
容玉吓得拼命挣扎,不行!不能被马操!会死人的!刀疤脸是疯了吗!他想弄死自己!也想弄死肚子里的孩子!不!
“爷小奴求求你不要爷要小奴做什么都行不要让马操我会死的呜呜呜呜呜”
刀疤脸已被怒火占据了理智,哪还听得进容玉的求饶,满脑子都是泄恨的疯狂念头。
刀疤脸把挣扎的容玉死命按住,绑在矮凳上,肚子朝上,再把容玉的奶水挤到手里,手心浓白的一捧,让一匹通体黑色的公马舔着吃了。
这匹成年公马舔了容玉的乳汁,没一会就摇晃起头部,鼻孔里直喷粗气,前蹄刨地,尾巴乱甩,焦躁得原地转圈。
刀疤脸拉着马的缰绳,让马立在矮蹬前方,把马头凑到容玉大开着的汁水泛滥的下身。
这是来真的了,容玉吓得大哭。
“不要啊爷求求你小奴给你生孩子生一堆孩子求求你不要让马操我”
公马有些焦躁不安,用马鼻子试探性的拱容玉的阴道口,柔软的细缝里散发出浓郁的腥膻味,公马越发兴奋,湿乎乎的鼻子噗嗤噗嗤的喷着热气,用鼻尖不停的拱开湿漉漉的阴道口,马的鼻头还有些硬的绒毛,刮蹭得敏感脆弱的阴道口直痒。
容玉尽力缩着屁股,马鼻子毛茸湿热的触感让他恶心。
“求求你不要”容玉吓得哭声变了调。
马阴茎从肚子底下探出,硬邦邦,黑黢黢的,表面粗糙,在马的后腿之间甩来甩去,有成人手臂长,碗口那么粗,单是龟头就有成人的拳头大,肉色的龟头从黑灰色的包皮里伸出来,不同于人类圆滚滚的龟头,马的龟头顶端是宽大的斜面,又直又平。
公马庞大的身躯立在容玉的身体上方,张着马嘴,呼哧呼哧的喷气,黑色的皮毛油光发亮,散发着牲畜特有的浓重的骚臭味。
容玉恐惧到胃里一阵痉挛,想吐,却一动也不能动,浑身紧绷,肚皮颤抖。
“呜呜呜”连哭都只敢小声的呜咽。
找不到入口,公马急得四蹄来回踱步,把后腿之间的阴茎往软烂的阴道口乱捅,却怎么也找不到进不去,只能啪嗒啪嗒的捅容玉挺立的肚子。
“不要这么大不可能插进来的”
容玉吓得闭着眼睛,抿着嘴,大气不敢出,不想去看身上晃动的硕大的马头,公马打着急促的响鼻,焦躁不安的马蹄在地上哒哒哒的踩来踩去。
刀疤脸满是鄙夷,用脚踩住公马粗长的阴茎,踩在上面又粗又硬,如铁柱一般,对准阴道口,公马感觉到龟头前面是一滩极其软绵的肉洞,后踢蹬地,长长的身躯往前发力一捅,噗的一声插了进去。
=====
容玉竟然被一匹公马肏到了高潮,下身潮吹出多到吓人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