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刚刚打过的地方,又重新落下。
“二,唔”,
“三”
“四,啊!五唔,等一下!”
教授停了,这五下很重,他故意给的下马威,原以为这孩子最多挨三下,想不到还挺能扛。
“老师,可以,换个姿势吗?”乐乐乐有点不好意思,耳朵连着脖子都红了,刚刚他才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人家,这会儿又巴巴的求饶,但这个姿势他可能再来几下就要趴地上去,那时候估计也没心思数数,林越就真挂了。为了显示诚意,他补充说,“你可以多打我几下”
“好啊,换之前说那个吧,你,”教授咽下了那句“你这么皮实吗”的问句,想了一下也能想通。错就是错,罚就是罚,愿意为自己的错误负责,还不算无药可救。
“记住了,别数错。”教授看人老老实实跪趴在桌子上,也不继续为难,省下几分力钢尺继续照着翘起来的屁股扇下去。
“六,七八”
教授把乐乐乐的衣服撩起来一圈向上堆着,腰塌在桌子上,翘着屁股,腰窝里有细细的汗珠,疼得狠了还会颤着发光。
“呼二十一,二十二啊!呜”钢尺之后是黑色的教鞭,细长的一根,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打到肉上才知道厉害,尖锐的疼痛飞速蔓延,只一线扩散,肿成细长的棱子,平行分布在臀峰,错落有致,深浅不一,像天边的霞云遇上盛大的气流,整个屁股都在晃,一种绚烂的朝阳。?
“唔嗯四,四十!”乐乐喘着气,从齿缝里报出数来,这他娘的也太疼了,抓着桌沿的手指绷太久都发麻了,汗津津的像在春雨里跑了一场,细密绵软的着不上力,他趁着教授换鞭子的间隙往桌子上面一趴,死狗一样不动了。
面子什么的,不要也罢!
“不是,耍赖,让我歇会儿,思考下人生”
教授用竹鞭去戳他的屁股,一下一个坑,跟发了一宿的馒头似的,凹进去再弹起来,由灰白的颜色恢复到艳丽的彩色,钢尺和教鞭重合的有些地方已经肿成了片。
“思考完了?你感觉屁股还能挨吗,给你换个地方吧?”
“你就不问下,嘶,我思考了什么吗!别揉!痛啊!”乐乐乐还想拖两分钟,结果教授直接上手按住他的腰就揉起了那两瓣发烫的屁股,揉两下拍一下,愈加滚烫了。
“没什么问题,你屁股挺合适挨揍的,肉多,还有弹性,摸起来也舒服”
乐乐被他夸得羞愤欲死,想躲又躲不了,扭来扭去的像条砧板上的咸鱼,好像永远都翻不了身。要不是已经挨这么多了,他甚至都想撂脏话走人了,爱他娘的挂不挂,尊严面前,兄弟算个毛线。
“你还打不打了!磨磨唧唧的,跟个似的!”乐乐自动把那两字消了音,等教授问他,他就拿“天使”糊弄他。结果教授根本没理他,把他那两片肉翻来覆去的揉了个通透,又趁机拍了几巴掌,乐乐难堪是真的,舒服多了也是真的,他想要是就这样多揉一会儿也挺好的
“趴桌子上去,腿分开,剩下的打腿,让你知道什么叫坐立难安,以后做蠢事先动动脑子。”教授敲了敲乐乐的大腿内侧,示意他再分开点。
“啪—嗖”
“四十一唔四十二,四十三!”连续三鞭挥在大腿嫩肉上,疼得人直哆嗦,等另一条腿被同样的三鞭打上去,乐乐颤巍巍地跪都跪不住,说话都有些哭腔。,
“我都这样了,你还下得去手啊?”乐乐有点怕那竹鞭,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把自己说得略心酸,眼睛瞬间就红了。他这时候又不肯示弱了,把头埋在手臂里,怎么都不愿意抬起来。
“哭了?”教授揉了把他野鸡精一样的头发,非得脸嫩,要不然得多难看啊,“叫声好听的,剩下的就放你一马。”
漂亮的小朋友总是会让人心软,哪怕他顶了头五颜六色的杂毛,但当他没有办法只能吭吭唧唧的挨揍时,那忍辱负重的表情,无可奈何却还要逞强的模样,让人不禁从心底生出一种凌虐的欲望。
他要这孩子从里到外,都服服帖帖的,在他面前把乖巧的样子露出来。
“没哭,呼,不用,打吧打吧,也没多少了,不要矫情。”乐乐一头杂毛栽在桌子上摇着,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胳膊缝里传出来,还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看他这么坦率,教授反而有点诧异,他原以为这孩子是个溏心蛋,划开外面的皮,里面就是流溏的心,现在看来,倒像是外面裹了层壳的水煮蛋,里面也有几分韧劲儿。
“累了,手酸,不想打了,怎么办呢?”教授扔了鞭子,径直去前面的沙发上坐下,靠着软皮靠背,揉了两下手腕,倒真有几分疲乏的态势。
“你,怎么这样啊?”乐乐从桌子上抬起一双红眼睛去看对面闲散的人,“老师,我也没说什么啊”你怎么这么矫情,还手酸,我搁这儿挨半天还没罢工吼屁股痛,你手酸个锤子啊!
乐乐在心里腹诽了半天,教授还是不见有其他动静,稳坐沙发,好像万物皆空,眼前都是浮云。他又瞧了眼教授的手,